伯伯不怀好意地笑著,仿佛要在小辈面前,面授一堂x爱课程,从後抱起我,两臂架起我的双腿,双手攥紧我的腰,面对著学长,大幅度地c弄起来。
伯伯厚厚的嘴唇亲吻著我额头的细汗,又亲吻上我淌著口水的嘴,断续地说,真他妈的爽,宝贝,宝贝,真要命的宝贝。
那边金二忍著痛,跪坐在江学长肿胀後更加坚挺的r棒上,在我和伯伯让人血脉崩张的啪…啪…声中,不耐烦地大叫起来,可恶!可恶!不要脸!
双手捶著地毯,粗鲁地抓紧学长的胳膊,大幅动作起来,鲜红的血从连接处流到了茶s的地毯上。
只听碰的一声,我强打精神,聚焦双眼,只见金二仰面躺到了地上。江学长靠著墙,大声地喘著气,眼镜歪歪地挂在脸上,高亢的坚挺沾著鲜红的血y,从白衬衫中横冲出来。
似乎过了很久,房间里一直静悄悄的。学长颤抖地扶正眼镜,扶著墙站了起来,倚著墙双手颤悠悠地系上被金二解开的腰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刺耳。
他缓了口气,慢慢地向我走来,凉凉的手摸上我的脸颊,指尖划过我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幽幽地说,真想狠狠地c翻你,小贱货,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我去拉他的手,呜咽著说,不是,不是,是伯伯非要捅我的pp,我不愿意的,真的。我不想做的。
学长甩开我的手,说,原来只需要强迫你就可以,看,我真蠢,哈哈。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决绝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冯伯伯哧了笑了声,惋惜地摸著我的大腿,说,这两个小兔崽子,真扫兴。
他也失去了在下身流著血,盯著门失神的金二面前一逞雄风的兴趣。本来坚硬的r棒,也意兴阑珊地软了下来。
在楼梯拐角处,他俯下身,帮我打理整齐,吮著我的耳垂,说,好宝贝,过几天的例行检查,伯伯很期待哦。到时可要让伯伯尽兴呀。
我望著大厅里在人群中,有些不耐烦四处张望的叔叔,摇摇头,忍住要流下的眼泪说,不行,都怪你,大坏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回程的车上,叔叔搂我坐在他怀里,他嗅著我的头发,说,刚才去哪了,怎麽一股子汗味。
我有些心虚,皱起鼻子,撅起嘴,闻了闻,说,臭臭麽。
叔叔亲吻著我的脖颈,幽幽地说,不臭,甜甜地,一股n味,叔叔有点想做了呢,这可怎麽办。
52。
那天江学长离去时眼睛里的悲伤,在我心里盘旋许久无法消散。我想他应该很生气,我明明说了不再做那种的事情,却在他的面前跟冯伯伯大作特作,还一直挑衅地盯著他看。而且我後来真被c地很舒服,江学长一定看出来了。我真是太差劲了,我把脑袋藏到枕头底下,沮丧地想。
叔叔把我捞起来,抱在怀上,问,怎麽了,这麽没精神?
我摇头,搂住他的腰,闷闷地说,叔叔,我是不是很差劲。
叔叔不以为然地摸我的头发,说,怎麽了。
我继续摇头,甕声甕气地说,
我觉得自己很坏,很差劲。所以才会有人不喜欢我,对我
做那种事情。
叔叔双手捧起我的脸,细长的眼睛带著暖意,温柔地说,阿宝是最可爱的孩子,没人会不喜欢你。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也会做出伤害那个人的事情。
我眨眨眼睛,两颗大泪珠落在叔叔的手心上,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呐呐地说,是麽,
那叔叔会离开我麽。
叔叔收起笑容,定定地凝视著我,过了一会儿,说,傻孩子,
别胡思乱想。
我睁大眼睛盯著他,可怜兮兮地说,
阿宝会乖乖地听叔叔的话,叔叔不要丢下我一个
人,
好麽。
他闷笑,亲吻我湿润的睫毛,说,真是小可怜,怎麽还叫叔叔呢,我现在是你名正言顺
的养父了,乖,快叫爸爸。
我摇头,烦恼的情绪一下子消失了,我笑著拨浪鼓似地摇头,说,不叫,不叫,呵呵,
别扭死了。
叔叔笑著说,“好呀,让你不叫。”魔爪伸出来,挠我的痒痒。
我最怕痒,大笑著蜷起身子,抬腿蹬他,
却被他抓住,挠起我的脚心。於是我拽起枕头
打他,却被他连枕头一起压到身下。
我挣扎不起来,只好搂著他的脖子求饶,装做喘不过来气的样子说,啊啊,小豆包要被
压死了,快起来,大木头叔叔。
叔叔笑著咬我的鼻子,不依不饶地说,叫不叫,不叫爸爸我就不起来。
我傻笑著,看著叔叔的脸,他真好看。那花瓣似漂亮的嘴唇,
像漫画里画的一样好看,
这样想著,手已经伸了出去,指尖临摹著他的唇线,画完後,又慢慢向上,
描著他的鼻子,
挺挺的、直直的,非常有男人味。
叔叔握住我在他脸上探险的手指,硬邦邦的yj不知什麽时候顶到我的大腿,在那里轻轻地、小幅地蹭著。
他低头,亲吻我的脖子,良久才落寞地说,小心肝儿,你什麽时候才能长大。
我知道,叔叔想做了。以前的我,当然心甘情愿地活著可以说满心欢喜地被叔叔抱著滚
床单了,但是,现在,我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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