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著,修长的指尖更加肆无忌惮地往里面探去,抚平柔嫩内壁上的细密皱褶,四处按压寻觅著。
檀口微张,娼细细的呻吟声宛如猫叫,又柔又媚,引得人心痒痒的。她裸著身子,像是个完美的女神,万般慵懒柔媚地趴在阎性尧的胸口,妖娆的桃花眼吐出丝丝诱惑,邪魅妖豔的教人不敢直视他。“尧狠喜欢?”
阎性尧低低地喘息,粗哑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克制著自己的yù_wàng:“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一连用了四个非常,足见他对娼的迷恋。
赤裸的香肩因爲笑而微微颤抖,娼伸出纤细的食指在阎性尧的胸口画圈圈儿,看似纯真无邪,豔丽的唇瓣却吐出无比淫邪的话语:“那,嗯?”边说,柔嫩的玉手边绕著一朵红缨画起圈来,蛇一般娇媚的下体开始在阎性尧身上缓慢地磨蹭,每一下都是极慢的动作,却都蕴含了最深最令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阎性尧本来就隐忍不已,被她这样赤裸裸的一挑逗,更是欲火燎原,再也做不下去前戏了。大手转而从那道细嫩的缝儿里抽出来,捧住挺翘的小屁股,身下的粗壮一个用力便劈开了两片花瓣,长驱直入的攻了进去。
他插进去的一刹那,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娼的双手扶著他的胸膛,骄傲的昂起上身,完美的曲线顿时暴露在了阎性尧面前。只听他低吼了一声,激情难耐地捧住两只丰盈的雪乳死命揉捏,毫不介意让女人骑在自己身上驰骋,更不介意自己在她面前只是个臣服的男人。只有身下顶进紧塞花穴的力度越来越大,硕大的guī_tóu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里,感受被紧缩的小嘴含住一口一口吮吸的灭顶快感,喉结上下滚动,粗嘎的喘息声顿时不绝于耳。
因爲两人躺著的角度,所以阎清墨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娼与兄长交合的部位是怎样一番淫靡的场景:晶莹剔透的女xìng_ài液汩汩不断的流出来,沾染了两人的下体,将彼此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湿濡,而阎性尧每一次抽出都是只留下一个头,再次顶入时又都全根没入,阎清墨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随著那根粗壮的欲物chōu_chā的动作,阎性尧的gāo_wán也跟著拍打在娼娇媚雪白的臀瓣上,细腻的肌肤狠快便被拍出了红红的印记,却让这场欢爱看起来更加惊心动魄,美得教人失神。
原本在她身体里的应该是他才对
阎清墨怔愣著盯著前方看,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兄长占有,心里的痛渐渐弥漫开来,疼得他脸色泛白。
他们谁也不曾注意到他,谁也不曾。
娼甚至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哈啊”娼柔媚婉转的呻吟声简直能让所有男人缴械投降,阎性尧粗喘著,一只大手转而抚上那两瓣嫩臀,随著chōu_chā的动作探入细嫩的臀沟,柔柔地抚摸著那朵娇嫩到了极点的粉色後穴,一根食指沾了两人的体液,然後慢慢地刺了进你这个妖孽你绑在床上干个地老天荒!”这种销魂的滋味,此生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给他!
对他的粗口不以爲意,娼甚至还坏心地扭了扭,紧的不可思议的後穴立刻便把那根粗糙的食指排了出去,然後她俯下小脸,饱满的rǔ_fáng微微晃动著,粉唇微啓:“真的吗?想干我到地老天荒?这是想留在我身边的意思吗?”
阎性尧的粗喘声越来越大:“你要老子,老子也要干你;你不要老子,老子还要干你!只要老子活著,你就得给老子干!”
“一口一个老子。”娼瞄了他一眼,桃花眼里的情欲瞬间消匿,清明无比,“暴露了你粗俗的本性。”
“你管我粗俗不粗俗?!”阎性尧低吼,发现自己用错了人称立刻又改了过来,“反正不管怎麽样,老子跟定你了!以前的事情是老子不对,老子跟你道歉!”
娼歪著小脑袋装傻,甚至停下了起伏的娇躯,细小的嫩缝儿停在他的yù_wàng上方,慢慢往下滑,吞入一个巨大的guī_tóu,然後便停住不动了。“你做错什麽了?我可不记得。”那些破事儿谁还会一直记在心里?这些男人,心胸真是比她狭隘多了。
“你——”阎性尧气得瞪大眼,大手覆在她的後穴处摩挲,身下的yù_wàng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难受的俊脸通红:“我要你、快、快点!”说著便想压住她往自己身上放。可娼却直直地停在那儿,任由他怎麽弄也不肯吞下他,急得他俊脸通红,埋在她细嫩穴儿里的顶端都冒出点点浊液。
娼笑颤了肩,故意坏心眼的慢慢摩挲,偶尔吞入一点就立刻拔出来,直把阎性尧逼得双眼通红,像是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才肯坐下去纳入他。
就在阎性尧以爲自己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手上的娇躯陡然一轻,下一秒娼整个人便都不见了!
他瞠开眼,愕然地发现刚刚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女人此刻居然是被自家兄弟给压在了身下!
作家的话:
俺终于敢说俺写了娼的~~
3、尧墨有梦,娼亦有情(下)h
3、尧墨有梦,娼亦有情(下)h
阎清墨觉得自己真的是快要疯掉了。
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心里明明还痛得厉害,手上却再也忍不住将她从兄长怀里夺过来,压到自己身下,很很地、毫不留情的占有她!
硕大粗硬的yù_wàng就这样直直地刺了进去,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更没有温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发泄,幸而娼的体内犹然湿润,倒也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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