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欢会红了几个人:小薇,韩y,林佳,灵儿,华彬。。。。。。。也确实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至少大家都能叫得出彼此的名字了,不像以前,餐厅,寝室,教室三点一线,谁也不理谁那么多,大家也可以互相的串串寝室,聊聊天。华彬班长联欢时表演的一个魔术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用耳朵听字,而且没有一次听错。
一个人怎么可以用耳朵听字呢,耳朵可以听字,要眼睛g什么呢?我很奇怪,对华彬就很好奇,以为他真的有特异功能,有点小崇拜。可是我看到华彬疯了似的追着小薇,好几次看见他冲着小薇张开双臂,喊着:“来吧,我的小天鹅。”小薇连理都不理他。过几天又见他跟在笑风的身后,不过很快就偃旗息鼓。我心里说:追笑风?那不是喂羊入虎口吗?切。后来,华彬就一心一意的追着铁华了。我对华彬的那点好奇从此烟消云散。
201的人没什么大的变化。婷走火入魔似的迷恋着英语老师,每天把眉毛描黑加长,嘴巴涂得血红,脸上也不知用什么抹的煞白,冷不丁的一看,还真是吓人;珍更用功了,不但晚睡而且早起;林佳在联欢后却收起了萧,且很少再吹奏。玉玲姐、秀、秋淑几个走的很近,她们是很相似的一类人,安静、温和、宽容的对待每一个人,真的有做医生的潜质。
没有人知道敏的秘密,除了我。好多次,我听见她半夜躲在被子里哭,于是就过去安慰她。天冷的时候,我们钻进一条被子,她妈妈缝的被子又厚又软又暖和。所以很多次早上醒了大家都看到我和敏睡在一张床上,大概她们以为我和敏在玩什么同x恋之类的游戏,珍就很不屑的翻翻丹凤眼,轻轻丢一个“呸”字过来,我也无所谓的笑笑,不去解释什么。因为如果解释,敏肯定会受到伤害,与其是这样,我倒宁肯自己受点不白之冤。其实,对于敏,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帮她解除心中的郁结,只是尽力开解罢了。
转眼,期中考试就要到了,我在恶补平时落下的功课。夜深人静,同学们都回去了,我的课桌上却堆得琳琅满目。长骨,短骨,扁骨,不规则骨。。。。。。哎呀,一堆白骨。亏得标本间的王师傅借我这么多的标本,还把标本间的钥匙给了我,让我自己还回去。我掂掂看看,画画写写,忙的不亦乐乎,课桌上的骷髅头骨龇牙咧嘴的冲着我笑。我心情很好的开着玩笑:你笑什么呢,别看平时不用功,到时候,照样搞定你。
然而就在此时,我却真的听到了笑声,笑声很真切,声音不大还有点暗哑。我顿时头皮发奓,冷汗森森:妈呀,真的出鬼了。
战战兢兢抬头看,眉眼盈盈处,笑语嫣然:“真有你的,胆儿可真大。”
我拍拍心口:“真有你的。这个时候出现,还真以为是女鬼还魂呢,被你吓死了。”
一只修长柔韧的手伸过来,我握住,温暖而又柔软,感觉很舒适:“你好,我是晓静。”
她凝眸含笑:“灵儿,端木灵儿。”
“早知道你了。”我们会心的双掌相击,相视一笑。
灵儿坐下来,坐在我的对面,拿过我手中的课本,把我面前的那些个劳什子一股脑儿扫到一边去,支起下颌,笑盈盈的看着我:“晓静,我不信,我不服呢。”
“哦?不信什么,不服什么呢?”我奇怪的问。
“我不信国庆联欢的诗是你写的,不服你。”灵儿嘟起嘴的样子很好玩。
“嗯,那要怎样才相信呢?”
“要比一次,”灵儿试探的看着我,一双眼睛波光粼粼,坦诚而又纯净。
“哈,若是你要才女的头衔,给你好了。”我调侃她。
“让给的不要。”看来她很认真。我来了兴致:“好啊,你说,怎么比?”
“我们来对对子,好吗?”
“不是问题。”
“我先来。我说上联,你对下联。”她沉思一下:“青春夜读西窗下。”
“好,你听:白发晨耕薄雾中。”
“溪前剥桂子。”灵儿道。
“月下饮牛黄。”我说。
“风吹柳叶翩翩舞,”
“月照池塘点点光。”
“月下西楼追鹤影,”
“风穿花径觅芳踪。”
“芳踪只在它山处,”
“倩影还留云水间。”
“哈哈,你饿不饿?。”灵儿鼓掌笑道。
我也笑道:“不是饿,是有点馋了。我好像闻到有巧克力的味道。”
“呵呵,丫头好一个狗鼻子。”灵儿开玩笑道。
听了我的话,灵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湿毛巾,一块巧克力。擦了擦手,又拉过我的手也擦g净了,把巧克力一掰两半,递给我:“就知道你会饿。”
我接过来,咬了一小块含在嘴里,突然的感到心里很暖,眼睛发热,忙掩饰的低下头。灵儿忽的一笑:“别躲,该你先来了。”
“好,你听:涧下寒潭,八方注水森森碧。”
灵儿略一沉吟:“岸边茅舍,四面映桃点点红。”
我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看着夜幕下的校园,低吟:“昔r我凭栏,独对一肩寂寞。”
等了半天,灵儿没有接话,我转回头,灵儿在低头沉思。我心不忍:“灵儿,你看那高高在上的明月,她是多么的寂寞,高处不胜寒。”
灵儿回过神,恬然一笑:“服了。看你心无城府,娇憨耿直,像是红楼梦里的史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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