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百户算什么?皇上不高兴罢了我的官更好,我天天在家陪你。”
含珠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但她怕程钰真的不去耽误了正事,忙放软声音哄他。程钰喜欢被她刻意讨好,却不喜欢被她糊弄,威胁过了,他换了手段,也柔声哄她,“憨憨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昨日与人比箭时走神,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说完了,亲她的耳朵。
他做习惯了,知道她哪最不禁碰,含珠招架不住,很快便软了身子。夫妻情浓起来,更亲密了,有些清醒时难以启齿的话就容易开口了。惦记着时间,含珠无奈投降,人往下缩,对着他胸膛闷声道:“我,我听说,那样特别疼,能把人疼晕了……”
单看那块儿头就清楚肯定会吃苦,再听了楚蔷的亲身经历,含珠怎能不怕?
这回换成程钰身体发僵了,听说,是听楚蔷说的吧?
她本来就怕,楚蔷还吓唬她,跟对一个不敢过河的人说水深里面还有大蛇有什么区别?
念头飞转,程钰将又怕又委屈的妻子提了上来,边亲她边道:“我不说好听的骗你,我跟几个同僚打听过,确实有人新婚夜让妻子受了极大的苦头,但那都是粗鲁的莽夫,不顾媳妇只顾自己,温柔的,就开始让妻子疼了会儿,很快两人就都舒坦了,否则怎么叫鱼.水之欢不是鱼.水之苦?憨憨,你见过李从鸣吧,那你看他像不像莽夫,我平时又是如何对你的?你怎么能将我与他相提并论?”
含珠愣了愣,脑海里浮现李从鸣闯新房时的急切冲动,还有当初他在假山后头对楚蔷说的混话,确实就是个莽夫,她的丈夫呢……
含珠想回忆程钰对她的温柔体贴,不知怎么却想起程钰慢条斯理切紫薯球的情形,换成李从鸣的话,八成会一口吞下去吧?
确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李从鸣不顾及楚菡的感受,程钰……想起两人的那些亲昵,含珠本能地相信程钰不会粗鲁对她,如果她喊疼,他肯定会停下来的。
这样一想,身体彻彻底底放松了下来。
“是不是不怕了?”程钰松了口气,笑着问道。
含珠不好意思看他,后知后觉想起他刚刚的话,惊道:“你,你竟然跟人打听这个?”
程钰笑得胸膛震动传到了她身上,低头在她耳边道:“我让陈朔打听的,我躲在一旁偷听,知道你脸皮薄,我怎么会让人误会你怕疼?”
含珠被他温热的气息吹红了脸,乖乖给他亲了会儿,察觉他要脱她裤子,她猛地回神。程钰不容拒绝,扯走她所有衣裳才搂着人哄,“我得确认你不怕我了,憨憨乖,你别多想,只要你不怕我,我马上起来。”
含珠想说她不怕了,但她身体的抗拒瞒不了人。
程钰不急,一手托着她脖子,看她发白的脸,右手领兵在她城门前逡巡,只侦查地形,并不尝试攻门。含珠这座小城天天被他吓唬,早吓破了胆子,这会儿也不知他又学了什么古怪伎俩,竟让她从里到外的颤抖,渐渐的竟有了想主动开门迎他的荒诞念头。
她捂住嘴,杏眼水漉漉地望着他,无声求他快点停下。
程钰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黑眸里有波光涌动,哑声问,“是不是很喜欢?”
含珠闭着眼睛摇头。
程钰才不信,收了兵,手却握着她手凑过去,拆穿她的言不由衷。含珠羞得无地自容,程钰爱极了她的热情,恋恋不舍地抱紧她保证,“憨憨别怕,我会好好跟人学,绝不让你吃苦,就算你不怕,我也舍不得让你吃苦。”
含珠缩在他怀里装没听见。
程钰捏捏她红红的耳垂,无奈地叹口气,松开她道:“好了好了,我得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他一松开,含珠立即转过身,手快速无比地扯了被子遮住自己。
程钰喜欢地不行,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才将被团放了回去,又压着亲了会儿。出门时外面一片漆黑,程钰回望自己的家,跟她嫁过来后的每个早上一样,再次奢望此时天刚黑,而不是红日将升。
屋子里面,他走时体贴地吹了所有灯,含珠躲在被窝里,忍了会儿实在无法忽视那里的异样,寻了帕子去擦,才碰上,身上又没了力气,好像比被他欺负时还难捱。含珠又诧异又害羞,歇了会儿,匆匆擦拭。
换条帕子再擦擦汗,困意袭了上来,含珠抱住他枕头刚要睡,心头忽的一跳。
他说他要学,那他打算跟谁学,又是让陈朔打探他偷听吗?可这样陈朔也知道了啊?
想到夫妻的私事会被外人知道,含珠彻底睡不着了,天亮起床梳妆,眼底有些青,涂了脂粉勉强能遮住。
用过早饭,她带上四喜往外走,到了王府门外,就见陈朔守在马车一旁。
含珠这会儿不敢看他,低垂眼帘匆匆上了马车。
外面陈朔对着马车纳闷地眨眼睛。不对劲儿啊,今天夫人怎么好像不大待见他了?以前他行礼,夫人至少会朝他笑一下的,今日一声不吭,就跟没看见他一样,难道他无意中得罪了夫人?
“你快赶车啊。”四喜见夫人都坐好了,他还在那里发愣,小声提醒道。
陈朔回神,不再多想,老老实实去赶车。
先去武康伯府与周家娘几个汇合。
“姐姐今天敷粉了呢。”见了面,凝珠眼睛好使,一眼就发现了姐姐的变化。姐姐貌美,眉如墨画唇如涂丹,脸蛋更是白里透红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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