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叫了声,“啊,你看那是谁?”
我忙扭头,往入口处望去,只见又一波汹涌的人流从里边涌了出来,老老少少高高矮矮,我睁大了眼四处扫s着,不放过每一个人,就是没看到想象中的身影,“在哪里呀…我怎么没看到。”
“我建议你回家看电视或是看报纸比较省事儿点。”耳边响来闲闲的声音。
我转头,恼怒地瞪他,“聂辰,你居然骗我。”
他双手环胸,脸sy沉沉的,“原来你是来接成亦海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沉默片刻,说:“我不是来接他的,我只是,只是想看他一眼,就看他一眼而已”
他冷笑,“真是这样?”他摆明了不信。
我咬牙,很想说关你什么事,他却忽然笑了起来,“算了,你想自欺欺人也是你自个儿的事。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屋子,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在机场没等到亦海,却让我碰上了从内地回来的聂辰。莫名其妙的,居然随他一并来到他在九龙半岛的住处。
聂辰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丢,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衬衣,对我慵懒地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随便。”
我瞪着他消失在另一道房间的身影,呆立片刻,大步往门口走去。
门把扭不开,估计是被反锁了,有些泄气,这个小人,卑鄙无耻下流,居然连这个也设了防。
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鸟瞰窗外景s,香港大片美景尽收眼底,维多利亚港已一览无遗。若不是因为房子的主人,我想我应该爱上这里的。
身后传来异响,我转身,聂辰光着身子出来,头发湿淋淋的,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球还在胸膛里翻滚,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够养眼的。
“怎样,还满意我这儿的环境吧?”
我点头,“不错,有钱人的享受。”
他呵呵地笑了笑,“喜欢就搬进来吧。”
我挑眉,“敢问聂先生,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给我,朝我走来,拉过我的手,我跌坐在他腿上,他顺势解开我的头发,任如瀑的头发披泄而下。
他撩拨着我的头皮,抓了一缕放在鼻边轻嗅,说:“真香!以后在我屋子里,就放下来吧。”
我抽回自己的头发,往身后拢了拢,说:“聂先生,我记得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他面s茫然:“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咬牙,很想质问他伙同一并设计我的事,可在见他毫无愧疚之s,反而理直气壮,又一时气短。这男人,把卑鄙无耻下流之事做得理直气壮,倒也不是一般人物了。至少我就不行,所以,注定被他吃得死死了。
叹气,我发觉自己并不讨厌他对我做出卑鄙下流无耻的事,反而还觉若他不这么做的话,就不是他本人了,一如亦海…
想到亦海,我心里一紧,明明看报纸今天上午11点的飞机,我也并未听说今天有航班延误的消息,怎么就没有看到他呢?
“在想什么?”脖子传来细微的疼痛,原来聂辰居然咬我。
我恼怒地推他一把,从他腿上坐起身,“你什么意思?居然还把们给锁了,怕我逃跑么?”
他挑眉,反问:“若你不打算逃走,又怎会知道我把门锁上了?”
我一时辞穷,反驳道:“我只是肚子饿了,想出去订点餐。”
一部银亮的手机递到我面前,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听说,“订餐嘛,还不简单,这里有香港各间餐馆的订餐电话。你想吃什么尽管点便是。”
我恨恨地抢过手机,随意翻了那一串串备注各个餐馆名称的号码,心里却无比凄凉,今天我是跑不掉了。
今天果然跑不掉,不管我怎么好说歹说,他忒是不肯放过我,拼了命地床上折腾我。
我说,灿灿马上就要放学了,我要去接他,他说还早,然后反过来埋怨我,“你当我是白痴好糊弄的吗?现在才几点就去接孩子?”
好吧,孩子不是借口,我又找另一借口,“可是,我还要上班…”
“我记得你们杂志社工作时间挺有弹x的。”他一句话把我堵得死死的,我横眉竖起,“今天要开会,开会,你明白吗?”
“需要我给你打电话请假吗?”他笑得一脸和气。
我立马蔫气了,这家伙摆明不肯放过我,我仍想作最后反抗,他却没耐x了,双手撑在我肩膀处,一脸不耐,“得了,与其做无谓的反抗,还不如乖乖的配合我,我也好早早放你回去。”
我差点被他一副恩客施恩的嘴脸给气倒了,我说:“聂辰,为什么你总是要来纠缠我?”见他闷不吭声地继续在我身上律动,气不打一处来,又道:“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按理说,你应该满足才是。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
他的动作停下了,然后又继续律动,说:“那你呢,你和亦海的事儿,按理说,既然已经分开了,那为何又还放不下他?”
“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
他捏着我的下巴,“不要再想他了。你明知道,你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撇开他炯炯的眼神,我气弱地反驳,“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替你感到心疼。”
我讶然,我没听错吧,这些话居然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还真别扭。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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