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唇,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可亦海却对我只字不提这个大傻瓜,所有的障碍全都让他扛了。
婚礼如期举行。
几家欢喜,就有几家愁,喜的人不提,愁的人相信大家也能数得出来。
成亦城没有出席婚礼,听说去了加拿大探讨新一轮学术,不过他在临走前见了我一面。
他说:“若亦海能给你幸福,那么我会祝福你们。”
柳云云没有来,听说仍是在成氏医院将养身子。
父亲母亲是一起来的,看他们都穿着白s礼服,外形登对极了,我心里一喜,上前偷偷问母亲,“准备和爸爸在一起了?”
母亲白我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我摸摸鼻子,不再言语了。偷偷看了父亲一眼,发现他的目光总爱似有似无地盯着某一处,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他一直在偷看二姨。
不过这也难怪,二姨长得还真是漂亮极了,琼鼻朱唇,杏眼桃腮,没得不可方物,气质温婉柔和,却自有股沉静的威仪,令人不敢亵渎。虽然二姨年纪已六旬开外,但保养得极好,至多看起来四十上下吧,她正和一些贵妇说话,不时点头说笑,一颦一笑间,美丽极了。说实在的,母亲也很漂亮,但比起二姨,却又差那么点点韵味,二姨周身全是柔和的温暖味道,情不自禁地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她光是立在那儿,什么也不做,也只觉周身明亮。而母亲身上却流露出些许凌厉的傲气,给人距离感。并且也没有二姨那般浑然天成的柔情似水,只有淡淡的疏离与浅淡。
听父亲曾说过,二姨以往也是周身锐角的,但至从跟了二姨夫后,就渐渐地变得温婉了。不消说,二姨和二姨夫的感情真的很好。
忽然发现,我的母亲和父亲,都挺可怜的。他们在事业上,不可谓不成功,但在感情上却又是个失败者。
聂辰也跟着来了,春风得意,笑容可掬,风度翩翩,他大大方方地送了礼,然后又与我们握手,笑容满面:“祝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亦海笑容沉稳,满满地与他握手,客气又透着爽朗的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关系本来就铁呢。
望着聂辰得体的笑容,心里却是复杂居多。他笑得那么明朗,眼里丝毫看不出那天与我单独说话时的落寞,是他自有一套疗伤法宝,还是花花公子本就如此?
不过,他能这样,我已放下心来,也与他握了握手,笑容满满的,“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也谢谢你的礼物。”
“与我客气什么?这小子若以后欺负你,告诉我一声,我铁定收拾他。”然后对亦海说:“记得要对冬儿好一点。”目光带着不明所以的挑衅。轻轻挨近了他,以我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可别学我,经受不住诱惑哦。”
“亦海眸光一闪,很快就恢复如常,“好说,多谢忠告。””
姐姐夏儿和姐夫托瑞斯也来了,姐姐顶着五个多月的肚子,因穿得较多,倒也不大显,但她美丽绝化的面容,柔和优雅的气质仍是让她成为注目的焦点。
姐夫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替她挡过一切有可能撞到她的障碍物。
我奔向姐姐,与她紧紧搂在一块儿,姐姐开口就说:“真遗憾,我以为你会和聂辰在一起呢。”然后看了做新郎官打扮的亦海,上下打量,“新妹夫也不错,我的妹妹就是有福气,总会有优秀的男人等着她来挑。”后边一句话是对姐夫说的。
我微微脸红,我一点都不好,走了许多弯路,自私自利,没心没肺的。不过唯一的优点就是得益于从小母亲的教导不管我如何不堪,总会带着一身独特的优雅气质,这也算是我唯一制胜的有点吧。这可不是我自个儿说的哦,大多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的。
远在山东的父亲也来了,正坐在贵宾席,与父亲母亲说着话,看他们聊得尽兴,我稍稍放下心来,真好,我居然有两个父亲呢。
婚礼的规模,依照当初和成亦城结婚时来办的,估计还要盛大许多。
成氏夫妇忙前忙后忙得不亦乐乎,脸上也堆满了笑容,外人看起来不可思议。
于浅乐在我耳边小声道:“恭喜呀,亦海替你扫清了所有障碍,你只管安心做你的幸福小女人就成了。至于你那公婆嘛,赶紧生一打孩子出来,保管他们什么意见都没了。”这话说得忒露骨了点,但,看成氏夫妇笑容满面地与父亲说着什么,咂吧着嘴,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了我现在可是有后台的。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父亲那么多私生子女,为何独独认了我呢?还给我备了那么厚重的嫁妆。
私下问母亲,母亲神s僵了下,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顿了下,又上下打量我,忽然又骄傲起来,“我楚恨忧的女儿,就算称不上万里挑一,但也是根正苗红的气质美人。算他识货。”
“…”
好吧,母不嫌儿丑,在任何一个母亲眼里,自己的儿女都是优秀的,独特的。我不奇怪母亲会这么说,那么亦海呢?
在场的宾客中,有羡慕的,有祝福的,也有不以为然的。
晚上,送完所有宾客后,我们进入饭店早已布置好的婚房,做了运动后,一时了无睡意,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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