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想交尾吧?!
像是证实了他的诊断,双头杜宾犬在他身上不得要领地半弓起有力腹直肌收缩并试图用後躯推动地拱啊拱,不过骆医生知道这只是阴j的海绵体窦不完全勃起的状态,对於犬只而言只有在c入之後才会因为静脉闭锁动脉血y流入而令g头体膨胀到达完全勃起的状态。
而且显然,骆医生绝对是一位没有奇怪嗜好的一般性向人类。
当他试图把他们推开的时候,被拒绝的一个脑袋突然暴躁地生气起来,失去了控制般张口就咬过去,锋利的牙齿眼看就要嵌入骆赛的手臂,但就在那一瞬间,另外一颗头从旁侧用力磕了过去,撞开了它的攻击。
不过锋利的獠牙还是撕裂了骆赛的衣服,划伤了手臂的皮肤。
弄伤了骆赛反而让双头犬顿时像被兜头淋了盆冷水一样清醒了过来。那颗撞开了同伴的犬首立即低下头去扯烂了骆赛手臂的衣服,深处湿漉漉的舌头不断地舔那处被另一颗头的牙齿划出来的伤口。
虽然说狗的唾y虽然有抗菌的成分,也多少有愈合伤口的疗效,但骆赛觉得还是应该按照正常处理的方法用肥皂水清洗伤口比较合适。
可是对方似乎铁了心地要给他舔伤口。
弄伤了他的手的那颗头愣了好一会儿,绿色的眼睛里露出愧疚的神色,张开嘴,是俄耳的声音:“对不起,医生……”
“没什麽,我待会自己打针狂犬疫苗就好。”
“……”
那边在给他舔伤口的脑袋忽然用力地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让他吃了一疼,不过并没有破皮出血,只是留下了狗狗的牙印而已,完了那还继续舔。
俄耳说:“不是的,医生你难道忘记了吗?我的唾y是有毒的,人类如果被舔到或者咬伤都会马上死掉。”
骆赛这才想起来,家里的狗狗似乎携带了比狂犬病更坑爹的病毒,而特洛斯却是相反,他的唾y有治愈的能力。
骆赛用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搂住了俄耳:“这不怪你,都是那杯酒的错。”
俄耳没有再乱闹,精神却显得很颓靡,软软地将脑袋搁到骆赛的怀里,安静地不再做声。
而特洛斯那边在确定骆赛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百分之百地泡进了他的口水里面之後,直接“啪嗒──”一侧,砸在地上彻底睡死了过去。
软趴趴的双头杜宾犬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威风,骆赛心疼极了。
他爬了起来,费力地把喝醉酒的大狗拖上沙发。
没想到俄耳的酒品比特洛斯更差啊,大概是平时一下子睡著了就没发作出来,看来以後再也不能让他们喝一口酒了!
想了想刚才出现的状况,骆赛觉得还要考虑一下狗狗发情期的问题,是不是该给俄耳和特洛斯找个对象呢?
可是,雌性杜宾犬的话,两颗头的不好找啊……
参考资料备注:
默菲斯托菲里斯(ophilis):地狱七魔君之一,引诱人类堕落的恶魔,并诱发人类的y欲,与浮士德订立契约的魔鬼。作家的话:各位亲似乎更喜欢暴躁不良少年的特洛斯的样子……其实俄耳也很萌啦……他主要是个腹黑跟温柔的矛盾的个体……要投俄耳一票啊……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18…01
《病历记录第十八页:猴子的愿望》
18…01
打著哈欠走下楼梯的骆赛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虽然连眼镜都还拿在手里,可五感之中嗅觉这东西有时是比视觉更明锐的存在啊!
粥水的香气虽然很淡,骆赛觉得自己的灵魂随著那股香味飘啊飘地进入厨房中,稻米基於普遍非!褐变的美拉德反应在高温中稠化变成了粘稠的粥水……
“伯母,这真的可以放下去吗?这颗黑色的蛋……看起来很邪恶……”
青年站在厨房里,因为一只手正拿著长勺子搅拌著粥水防止沈淀的粥沾到锅底焦掉,一只手则掂了一颗浑体深褐色如透明结晶体般还有松花之形点缀其上的──皮蛋,所以电话正被他用耳朵和肩膀夹著,他故意地压低了声音,似乎不想造成太大的声响以免吵醒楼上还没起床的骆赛。
不知道电话里面的人说了什麽,挂上电话的青年犹豫了一下,终於把“邪恶”的蛋切开,瞪了好一阵子,终於下定决心,不过那副表情十分有趣,整张脸都挤皱了,飞快地用舌头舔了舔青黑色的蛋黄,好像那个有半熟半生的蛋黄是毒药一样。
不过很快嘬了嘬嘴,然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後抛起半颗用嘴准确地接住嚼了起来。
意外地看到在厨房里偷吃的青年的一面,骆赛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事实上温和的邻家大男孩其实也会偶尔悄悄地恶作剧。
他故意地咳嗽了两声:“咳咳!”走过去把剩下的半颗皮蛋拿了过来,切成四瓣,丢进翻滚的粥里面,然後转头看了看嘴里含著半颗皮蛋、被抓包的青年,微笑地打招呼:“早安!”
青年费尽地尽快吞掉了嘴里的皮蛋碎,脸颊有些尴尬的绯红:“早安,医生!”
“哦,是皮蛋瘦r粥啊!咦?还有干蒸和烧卖!你做的?”
俄耳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是,这都是从超市买的速冻港式点心。”
骆赛倒是能够理解,毕竟港式点心要做得好吃那可也得是大师傅的级别,不过青年下一句话真是让他的眼镜险些往下滑:“今天早上起得晚了,来不及现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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