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讲了did的故事,就评价说:“一个男人,如果要在外面玩,就要玩得不留手尾,怎么可以‘打真军’,搞出人命来呢?如果是我的话,肯定要穿雨衣才开工。就算来不及买雨衣,我肯定也不会在里面‘开炮’。搞出人命来,就麻烦了。”
小张说:“‘打真军’爽啊,穿个雨衣碍手碍脚。”
老板抢白说:“穿雨衣碍手碍脚?你是不是买了鬼佬的号码?现在有很多种雨衣,如果你买那种有小粒粒的,女孩子很喜欢耶,可以爽到她们鬼叫。”老板警告说,“你要是跟那些j们也‘打真军’,早点告诉我,你搬到外面住,不要把病传给我们。”
小张赶快声明说:“我从来不叫‘j’的,我都是泡餐馆里的小妞,又干净又不花什么钱,对她们说点好听的话,买点小礼物就行了。”
老板又回到did的话题:“did傻嘛,如果是我搞出小孩,肯定是‘要小不要大’,把我的小孩子抱回去给我老妈养。在米国养小孩便宜得很,哪里要花350一个月?”
小张问:“在美国养个小孩连350块钱都不用?”
老板解释说:“你可以说自己是低收入嘛,那米国政府就会养你的小孩,每个月给你的小孩喝牛奶的钱,还有免费医疗。‘不盐’那些老黑怎么生那么多呢?都是米国政府帮忙养的嘛。”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都是讲别人的,但海伦听得心烦意乱,好像每句话都是跟她有关的一样,她一声不吭地走到前面打包的地方去干活。
她发现刚才benny一直没吭声,她知道他不爱在背后议论人
,但今天他的表情好像有点紧张一样,至少是有点担心。他看见她过来,就一直望着她,那眼神仿佛是在替自己辩白:我不是那样的人。
她觉得自己心里好像窝着一包气一样,也不知道是针对谁的,好像就是generl地针对所有男人的。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对爱情不忠贞,跟谁都可以乱搞,搞出孩子来了,要么不愿负责,要么就“要小不要大”。
她觉得她的怒气也是针对benny的,难道他不是男人吗?他跟老板生活在同样环境中,难道他会出污泥而不染?她想到他那样兢兢业业地避免弄出人命,觉得没有别的解释,只能是跟老板一样的考虑。而他之所以会跟她搞在一起,毫无疑问,就是小张说的那个理由:餐馆的co…worker干净,又不要钱。
benny走过来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她烦躁地说:“不饿。不吃。”说完就想走到一边去。
他拉住她,小声恳求说:“不要这样嘛…,我给你做个捞面吃吧,不然待会忙起来”
她甩开他的手:“我说了不吃…”她见他满脸是恳求的神色,不好再呵斥他,说,“我真的不饿”
那天一直到下班,她都不愿意跟他说话,他来亲近她,她就跳一边去。他试了几次,见她都是象弹簧一样地跳开了,也没有再多试。
有一阵,她饿得很难受,就拿了些腰果出来吃,他又跑去给她煎了两个j蛋,洒了糖端给她,但她没吃,放在那里很久,后来被老板拿去吃了。
下班之后,她没象前几次那样等benny来坐她的车,而是自顾自地开回到apt去了。她打开门,走到她跟susan住过的那间房,发现susan已经搬走了,两个床垫又重叠起来,变成了一个单人床,罩着墨绿色的床罩。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住哪里,就坐在客厅等老板回来。
老板很快就载着店里的人回来了,见她坐在那里,就说:“他们都搬走了,did在panda
garden附近租了一个两室一厅,很贵的,要一千多,我看他每个月赚的钱还不够付房租。我叫他们就住这里,susan不肯,说不愿跟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住。”
老板哼了一声,说:“她以为她是‘水’呀?餐馆刚刚开张,什么地方都需要用钱,还不知道节省一点。米国女孩嘛,不管会不会挣钱,都是很会用钱的。did跟susan在一起,永远都发不了财的。”
她发现老板总在说did的坏话,可能是有点嫉妒did,也可能是不看好pandagarden,所以总在预言did迟早要倒霉。
她问:“我今天住哪里?”
老板说:“你还是住你的老地方罗,我到benny那边去睡。你的床罩被子都在壁柜里。”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安排,当她发现did他们搬走了之后,她曾以为老板会叫她到benny那边去住,因为小张和“火得海”住在客厅,阿搬走了,benny就跟老板一样,一个人住一间了。她想,如果不是benny根本没把她跟他的事告诉老板,就是老板虽然知道了,但故意不让他们俩住在一起。
她觉得多半是benny没跟老板挑明,因为他不想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他只想利用目前这个时机,happy一下,但并没想过要让大家都知道,搞得他不能泡别的妞,所以他从来不在夜晚的时候来找她,都是在白天有正当借口的时候,才跟她做那事。
她很黯然,他这样怕别人知道,当然是因为她配不上他,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的女朋友比他大十岁,他就没面子了。他虽然说她是他的女人,但他并不愿意别人也这样想,她只是他私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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