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好了,就把桌上的东西收了,端到厨房去,把没吃完的菜用保鲜薄膜盖好了,拿到冰库去放在那里的架子上面,下顿可以吃,她准备把东西放好了就回b城去。
她刚进冰库,benny就跟了进来,他问:“为什么不理我?”
“我哪里有不理你?”
“你…去纽约几天…就全变了…”
“我哪里变了?晒黑了?变丑了?”
他走到她跟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doyoulove?”
“?wh?”
“你知道我在说谁。”
“老板?nope。”
他看了她一会,伸出手来,把她拉到怀里:“为什么一个电话也不跟我打?”
“电话卡被老板打光了。”她想挣脱出来,但又舍不得,自我安慰说,反正老板现在不在这里,再说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搂就搂一会吧。她闭上眼,靠在他胸前,贪婪地嗅他身上的气息,觉得身体发软,鼻子发酸。
他搂得更紧了,俯下头来吻她的头发。她把头扭开了,说:“脏,刚回来,还没洗澡洗头……”
他把她的头捉了回来,捧起她的脸,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阵,说:“又在骗我,你们在路上玩,又不是在开电话会,怎么会把电话卡打光了?
她说:“不是开电话会,是老板在跟你煲电话粥…”
“他哪里有跟我煲电话粥?”他抱怨说,“你们走了之后,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她不信:“老板那天晚上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我问他是不是给店里的人打电话,他说是的,他不是在跟你打电话还能是跟谁打?店里只有你会说台山话。”
“他有两家店的嘛,did和阿都是说台山话的”
原来是这样,她心里好过了一点,解释说:“他把我的电话卡都打光了,我又不知道在哪里去买卡。”她撒娇地嗔怪他,“再说,你也没叫我给你打电话”
“还要我叫你打电话才打?”他好像委屈得不得了,“你自己不想给我打电话?你们两个…开车出去,你又是第一次出远门,你不怕我着急?”
“你急什么?不是你自己让我跟老板去的吗?你那么大方,到底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当盐’是相信你罗,他是个男人,我怎么会相信他?”
她乱发他的脾气:“你信不过他,为什么你要…让我跟他去?”
“你没去过纽约,你想去纽约玩,我又不能带你去,我不让你跟他去还能跟谁去?”
“但是你知道他会…”她含糊地说,“你不怕他会…把我怎么样了?”
“如果你喜欢他,那我怕也没有用;如果你不喜欢他…,他不敢强迫你的。我知道你们会在路上住一晚上的,他肯定会想…的,男人嘛,还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一听这话,马上想起了“飞车做a”的事,心想你总算说了一句实话,你们男人都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她问:“你以前是不是跟老板一起在外面‘飞车做a’过?”
他好像不懂:“什么‘飞车做a’?”
“就是开着车在外面找女孩,找到了,就一个在前面开车,一个在后面做a,轮流来。”
“他说的话你也信?”
她知道他很可能做过,只是不愿在她面前承认,但她宁愿他这样撒谎,至少说明他知道她不喜欢他这样,而且在乎她的想法,这比老板那种厚颜无耻的诚实令她好受一点。如果他也跟老板那样炫耀地讲出来,一定会双重伤害她,一说明他干过那些荒唐的事,二说明他不怕她听了发脾气。
她正想说什么,小张撞进冰库来了,他们两人连忙分开,她慌忙走了出去,听见小张在大惊小怪:“怎么不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呢?冰库里面冷哪,你们当心得病哟。”
她还想追问刚才那个问题,但看见老板已经回来了,正在拉开后门,她只好吞了回去,又装做不理benny的样子。她现在已经不再责怪benny什么了,她觉得他对老板的估计是对的,但对她的估计是错的,因为他没料到她会因为爱情以外的原因跟老板那么做。
她现在更想离开餐馆了,但她想说服benny一起离开,那样她就不担心老板报复benny了。可能要等到明天benny睡了懒觉叫她去车他的时候才谈得成了,还不知道老板现在还会不会让她车benny,说不定老板自己跑回apt车他去了,那就要等到她回到家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了。她怕夜长梦多,只想两个人越早离开越好。
那天虽然是个星期五,但因为是感恩节后的那个星期五,所以生意不是那么繁忙。老板说:“老婆,今天太累了,又没什么生意,我车你回去休息去吧。”
她的确有点累,而且她是拿计时工资的,老板说了不用上班,就不好赖在那里上班,不然就有点象是在混老板的工钱。她说:“那好吧,反正今天不是那么忙,我回b城去了。”
老板说:“我是说车你回apt,明天你还要返工,我还要你跟我去看房的。”
她只好说:“那就回apt去吧。”
benny拿出一把车钥匙递给她,又指指后门方向:“你的车停在后面”
她本来想说“我有钥匙”,但她又想到既然是要让老板觉得她跟benny吹了,当然是不能把自己的车钥匙给benny一把的了,她接过车钥匙,就往后门走。
老板说:“你不用开车耶,我也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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