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桐坐在沙发上哭,我递给她面巾纸盒。
“我知道你老婆特能g,还给你生个美国儿子。我没那福气。”她呜咽不停。
就在这时,门开了,陈沫一脸笑容的出现,看来是想给我惊喜,她站在门口只几秒,说了句“打扰你们了”转身要走。
“小沫,”我叫住她。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陈沫,郑舒桐,我多年前的朋友。”
陈沫大方的和舒桐握手,又和她寒暄几句,转身告诉我她先回家。
舒桐一走,我就给陈沫打电话,她说她回家了,让我晚上接儿子回去,大半个月了,她太想孩子了。我处理完手头的事直奔父母家,三个人在外面吃了晚饭。陈沫带了一些礼物给孩子,我父母,她家的亲属,还有我表姐的。只是没有拿出给我的礼物。
“小沫,你也太偏心了吧,心里太没我的位置了。”
她看看我,“吴总,太多女人心里有你的位置,我还是歇歇的好”。
我想她下午看见的那一幕,肯定不会开心,但是我可以解释。
“陈总,你好象吃醋了。”
“如果我吃你的醋,现在早被醋海淹死好几次了。”
这醋劲,还小吗?
周瑜黄盖
陈晨和我们道晚安去睡后,我去洗澡,又催她去洗。她洗完回来,我从后面抱住她腰,
“小沫,真没带我的礼物?”
“带了,吴总,可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挣脱我,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本书……一期美版的《花花公子》, 封面不用说是个基本的女人。
“你现在还看这个,你也不怕晨晨看见。”
我赶紧坦白,“小沫,你不在家,怕孩子想你,我去原来咱们住的那套房子里拿了你的照片给孩子送过去,顺手拿来的,随手翻翻,好多年前的了,陈晨在爸爸妈妈那,他要是在家我绝对不会放在床头柜里。”
我知道她对下午在我办公室哭的女人会有疑问,但是她又没直接问,她很聪明,大白天我在办公室见的女人她不会在意。可是她这个茬是找对了。她早说过,在家里不要放xx杂志,陈晨很淘气,虽然告诉他不要乱翻家里的东西,可是毕竟是孩子。
“你就是营养过剩,精力过剩,s心过剩,体力过剩。从17岁开始坏,40岁也闲不住。”她咬着牙怒视我,
“我才离开家半个多月,你就看花花公子,要是半年,你还不得犯老毛病?你不是忙吗?”
“小沫,我看花花公子,说明我正常,哪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不喜欢看美女,是吧?而且说明我本分,有s心,没s胆。我要是真坏,早出去坏了。还至于看这个?想五伦之一伦——自己的老婆,人家为了美元的伟大事业而奋斗去了,不在家,只好视觉满足一下,我够可怜的了,你还取笑我。”我赶紧施行哀兵政策。
“这么说,这半个月,你过着凄苦的单身生活,觉得特委屈。”
“那里那里,就是一想起你,就去冲凉水澡而已。你没发现,我身上都恒温了,天天洗凉水澡洗的,早晚各一次,天天备战,苦啊。”
陈沫再也忍不住了,“你个无可救药的狂,让你胡说,没正经。”她抓起一个床垫打我的头。
“这可是你说的,我得对得起这个封号。”
我迅速拉过她的身体,掀起她的睡衣,
“小沫,为了无愧于你的册封,我今实战可不打算演习了。你答应的回来我们就要个孩子。”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就是人们常说的秋水眼。我充满温情的爱她,身体低低的诉说着相思和惦念。不仅仅是契合更多的是温馨和亲密。
我抱着自己的爱人,她在我的怀里。我们快进入梦乡之前,想起一件事。
“小沫,谢谢你让晨晨去爸爸妈妈那,他们现在开心极了。”
“诚,拥有更多的爱,对晨晨也是幸福。我只希望他快乐。但是一定告诉你爸爸妈妈不能他娇惯他。”
“我知道,你快乐吗?宝贝?”我搂紧她。
四目j流,一个漫长的法式,我在她耳旁低语,
“睡吧,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你非惹我,睡个好觉倒倒时差。”
第二天一早,她竟然先我醒了,坏坏的敲我的额头,然后支着自己的胳膊看我。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他爸?”
“恩,好久没看了。”她把下巴抵到我的胸前,
“诚,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啊,陈沫再怎么说也是女人。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
“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真的算不上女朋友。”
我脸上立刻挨了一小嘴巴,很重,
“这巴掌是为所有你伤害过的傻瓜女人打的,打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
我抓住她还跃跃欲试的小手,
“长这么大,除了我爸打过我,没任何人敢动我一指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你再打,我让你一会怀两个。”她还是想抽出手打我,我堵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缓缓的吮吸,轻轻放开。
她一低头咬住我脖子,这是她从没有的粗暴,死死咬住,然后一松嘴,背过身去不理我。
“小沫,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发誓,我以后宁可素着,再不碰别的女人,我认了,真的我从良了,唉,请相信我政府。不是我爱风尘,明明是被前缘所误,要不是你这个东君主替我赎身,我还在苦海里折腾呢。”
“宝贝,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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