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报警!”萧芮莹带着哭腔掏出手机,却被徐永飞一阵咳嗽声带住 “我没有看清对方长相,报警了警察也查不到,不要浪费时间了,现在送我去医院吧!”
不能报警,如果报警了,那他强暴梨花的事实就会暴露,到时候,蹲监狱的还不定是谁,不仅如此,他肯定会身败名裂所以,不要报警。
听他这么说,萧芮莹马上放回手机,伸手过来扶他,一触及他,只是轻柔的力道,却只听他疼的大喊出声,看着她担忧惊慌的神s,他内心愧疚疯狂滋生,只能勉强挤出一筷笑容,对她道 “我自己来就可以!”
为什么,在他最狼狈,最失意,最落魄的时候,他能找的,只有萧芮莹,而估计愿意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萧芮莹。
上了她的车,温暖的车厢内,散发着清幽的香草味,他熟悉的,这是她车内的香水,那舒适的香味,让疲倦不堪的他,很快进入了梦想,再醒来,已经到了医院,看着他如今红肿不堪的侧脸,萧芮莹压抑着哭声。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如此绝情,她的心在看到他受伤害的时候,还尝这么痛,难道是她犯贱吗?还是,少年时代的爱恋之深,深到就算他将她伤的千疮百孔,都无法抵消那份爱恋。
十三年前,萧子风的成人礼上,第一次的相遇,他或许根本没有注意至她,因为在场的名媛淑女,没有一个不比她大方漂亮,当时的她,不过还是个上初中的黄毛丫头罢了,但是她的一颗心,都全让他吸引了过去,无端的,没来由的。
如果说当时的爱是不成熟的,或者说只是盲目的崇拜,那么如今这份爱,发酵了十三年,你还能说它不成熟吗?爱已经深入骨髓,就如同吸毒一样。
想戒掉,好比登夭,就算很努力的往上爬,终究只是徒劳无功。
三年前,商业联姻,出嫁的本该是长女萧芮言,但她却跪求父亲让自己替姐姐出嫁,本以为多年宿愿得偿所愿,婚后确实他时她相敬如宾,极尽丈夫之本能,但是不久她便发现,他的心里,一直住着别的女人,偌大的房间里,按放的不是两人的婚纱照,而是大雪天里,一个穿着红s羽绒服的女孩背影,这个女孩,她想,肯定就是梨花吧。
爱成殇,她无力取回自己的心,她曾经想过,用孩子绑住他的心,但是他却总以两人还年轻为由,一次次的在激情时刻退出她的身体,有事或者直接带上套,结婚三年,外人狐疑猜忌的眼光,总是落在她身上,甚至她有听到传闻,说她是只不会下蛋的母j,她从未想过要澄清所有的委屈,她只微笑的承受。
可是如今,还让她怎么微笑,虽然他说了是遇到流氓了,但是他的车上,那撕烂的女人衣服碎片,她注意到了,她也猜到了是谁的,如今,还让她怎么微笑,就算一张纸结束了两人名存实亡的婚姻,但是一张纸,能结束姓发酵了十三年的爱情吗?
内心压抑的痛苦,在此刻滋生,她始终是放不开吗?
今天晚上,她不该来的,不该菅他死活的,那个在饭店被自己抛下的男人,正是自己大学时期的同学,这次再见,时方来意明显,向她表明当年的爱恋之心,希望与她共度下半生,相谈甚欢之时,她都为了来救这个抛弃了自己的男人,而抛弃了那个对自己心仪的男人。
是命运弄人,还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注定要毁灭自已的幸福来偿还?
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他却看不到,他睡的很熟,可见真的很累,神经也很紧硼。此刻在她身边,他放松了下来,安心入睡,却不知道,他已经搅的她心里也难安。
半小时后,按照车上的导航仪,找到了最近一家医院,在医生的帮助下扶他下车,看着他痛的频频嚎叫的声音,她扭过头去,不看他,只听他在被推进急救室前,嘶哑着嗓音,发出艰难的三个音节:“对不起!”
对不起,她不要听对不起,不要,听到对不起,就说明她被人伤害了,背叛了。
不看他,听到急救室关上门的声音,她才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上,嚎啕大哭,直到护士过来安慰,以为她是担心徐永飞,告诉她徐永飞没有生命危险,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擦g眼泪,细数了自己这暗恋的十三年,她嘴角笑的苦涩,电话在此明响起!
“喂,芮莹!”是那个被她抛下的男人——言肃。
“喂,言肃!对不起!”话出口,她就觉得自己伤害了对方,是啊,她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对不起,但是如今,她却要对别人说对不起。
“没关系,呵呵!如果你今天忙,我们改天再吃饭吧!”言肃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很体贴的道。
萧芮莹心头一暖,这样的温暖,徐永飞永远不会给她。
“好,那改天我请你!”她声音有些疲倦,每次只要和徐永飞在一起,她就会好累,心累!
“嗯,那好,我最近要出国参加一个教研会,去澳大利亚,是个风景宜人的国度,我想,你或许该让自己的心,好好休息一下。”他的声音很温柔,一如萧芮莹记忆中的那个小男生。
眼泪落到嘴边,味苦,酸涩,是啊,她是不是,该给自己的心好好放个假,一直只为一个人运转的心,是不是,她该取回来,好好的慰藉它,抚平它上面的伤口呢?
离开,或许不是最好的遗忘方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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