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总院的妇产科病房可是俏得很的,一般情况下预定不到,能够提前几天住进来,还是冷绢托了她姑妈的关系。
没办法,军区总院的妇产科技术好,名声在外啊。
钟树这几天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很痛的,孩子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何月的体质和情况还不错,选择顺产,不知道要多少小时才能生下来。
想起电视里那些孕妇生产的痛苦情形,钟树又心疼老婆,又盼着当爹,只恨没有时间陪伴在老婆身边。
身在军营,心里记挂着省城医院的老婆,还好双方的母亲都陪在医院里,他真是庆幸自己当初把妈妈叫过来英明决定。
正在钟树心心念念老婆到底哪天生孩子时,这天近傍晚,特种大队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江大队边接电话,眉毛边拧到一起,神色严肃,在电话里连连道:“是,是!”
挂了电话,他马上下达命令,集合特战一中队全体战斗人员武装好,和唐政委及钟树带着一中队的兵们火速赶往省城某某路的月半弯大酒店,解救被黑社会扣押的xx军军长。
钟树想起那个少将军衔的威严军长,在他全军大比武夺得第一名时,还亲自为他颁过奖。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扣押龙爪特种部队所在xx军的军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辆辆军卡火速驶出军营,上面载满了身穿迷彩作战服的武装士兵。
到省城的公路去年就已经重新修过了,现在路面宽敞平坦,军卡p股冒着烟,开得飞快,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省城xx路的月半弯大酒店。
一看这地方,特战一中队的好多队员心里呸的吐一口唾沫:它乃乃的,这个月半弯不就是以前的丫丫港湾大酒店么!
什么时候改名了,莫不是当初被打怕了!
当初那伙小偷团伙就是从这里出来,被埋伏在外的战士们痛下黑手,打得个手折脚断的。
后来听说这酒店是小偷团伙背后靠山开的,它妈的,现在还敢扣押他们的军长,不想活了!
看着一队队武装士兵手持微冲跳下军卡,冲进酒店,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员哪里敢拦啊,立刻远远的躲到一边。
钟树吩咐三分队的100来人在外封锁,自己带着一、二分队的战士跟随江大队、唐政委进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休息处坐在沙发上气乎乎的军长。
只是他身着便装,身边也没跟警卫员。
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60多岁的老者,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副又气又恨的模样。
那个10来岁的小姑娘,则一脸惊恐的缩在老者的怀里,眼睛里、脸上满是泪痕。
休息处旁,则站着几个服务员和两个保安,将他们控制在里面。
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跑步进入大堂,军长的眼睛一亮,蹭的站起来,身上刹时充满了气势。
江大队赶忙跑步过去进礼,本来围在休息处的几个男服务员和保安脸色一变,赶忙手软脚软的让开来。
江大队“啪”的敬了礼,响亮的报告:“报告军长,xx军侦察营全员全装准备完毕,请您指示!”为了保密,在这样的公开场合,特种部队是自称侦察营的。
军长目光闪过一丝凌厉,对着江大队道:“很好,我命令你带领士兵,把他们的黑社会头目,那叫什么派的,给我押下来。”
“难道是所谓的派哥?”很熟悉的名字,钟树马上想起上次小偷事件的背后黑手,就是他,敢把军长扣在这里。而且看看军长身边的老者和小姑娘,钟树觉得这里面事情不简单。
江大队响亮的应了之后,对着钟树一歪头,钟树点点头,用微冲一指附近想溜的服务员:“派派在哪里,带我们去。”他才不屑叫那个杂碎什么哥
那个服务员都想哭了,平时知道老板后台硬,老板也很嚣张,哪想到今天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
他只是个小人物,自然是抖抖索索的带着一群一身煞气的武装士兵连忙往三楼跑去。
三楼是茶座与浴足中心,平时客流量不错,但是今天跟一楼一样,客人全被酒店清场了。
几个不多的服务员一看钟树他们上来的阵势,再听他问老板在哪里,赶忙指指足浴中心:“派哥在那里按摩。”
派哥坐在包间宽大绵软的沙发上,双手抱头靠后躺着,双脚泡在木桶里享受着药水的按摩,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突然一阵响声惊动了他,他转头向门边一看:c!哪里来的一群武装士兵。
服务员在门外说了声:“这是我们派哥……”就赶忙溜了,钟树头一歪,早有两个士兵冲上去,扭住了大惊失色的派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钟树看看他挣扎得木桶的水“哗哗”的四溅,对着呆在旁边的浴足技师道:“给他把鞋穿上。”
浴足技师连忙给派哥把鞋穿上,就跑到一边去了,两个兵押着大呼小叫的派哥,跟钟树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沿路服务员们都躲得远远的。
到了一楼大厅休息处,钟树跑去敬礼,报告人已经带到,被牢牢押着的派哥已经失去了开始的嚣张,只是在那里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等着瞧……”
江大队早厉喝一声:“你一个黑社会头目,敢扣押共和国少将,扣押部队首长,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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