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眸与漓天曦对视一眼,我故作漫不经心,伸手端起面前桌上的白玉骨瓷杯,低眉淡淡道,“这么说来,你这里的姑娘功夫倒是不赖,只不知将什么人的火撩的如此旺盛,竟将整间房都烧起来了‘‘‘‘‘‘”
漓天曦掩唇咳嗽两声,面上已然憋得通红,腿上尚还横坐着一个香艳的,却仍要故作一本正经板着脸。要笑未笑之际,被我暗地里狠狠一瞪,连忙装作若无其事,转头四处打量起房间来。
“爷您可真会开玩笑,话说回来,年前那次走水还真是邪门的紧‘‘‘‘‘‘”
闻听眼中一亮,我一脸饶有兴味地看她,“此话怎讲?”
那鸨母眼珠微动,迟疑了半晌,面上掠过一丝为难,“二位爷不是来寻花问柳的?怎么倒听起故事来了?咱们藏春楼里最好最美的姑娘可都在这儿了‘‘‘‘‘‘”
这一回倒是漓天曦按捺不住抢先开了口,“让你说你就说,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回头银子一两都不会少你的!”
一听银子二字,鸨母立时两眼放光,咧嘴灿笑,“我说我说‘‘‘‘下这间厢房的是几个神神秘秘的异族人,一来二话不说便付了上千辆的银票,还包了咱们这里的花魁碧痕姑娘‘‘‘‘‘‘那日走水之后,那几个异族人便再也不知所踪,更奇怪的是,没到一天,连碧痕也没了踪影。为了找她,咱们藏春楼可没少花银子‘‘‘‘‘‘那几个异族人来时付的那上千两,根本就不够她赎身的,真是亏大发了!”
人都已经死了,当然是花再多的银子也找不着了。我自心中冷笑,继而问道,“你可知道那几个异族人在这里做过些什么,又见过些什么人?”
鸨母显然已被银子冲昏了头脑,完全没在意我这话问得突兀,依旧唾沫星子四处飞溅,“他们整日关上房门,门口还有人看守,在里头干些什么,咱们哪里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那几日我倒是瞧见有个人常来这间厢房,一呆就是半日,那人来的时候,我们楼里的姑娘包括碧痕,一步都不许靠近这里,门口那两个守门的凶神恶煞得很。要不是看在他们一早付了足够多的银子,老娘早把他们赶出去了,哪容得他们在老娘的地盘上如此嚣张‘‘‘‘‘‘”
“那个人长得什么样?”我心急如焚,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一个箭步掠至鸨母身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
“爷‘‘‘‘‘‘爷这是怎么了‘‘‘‘‘‘”鸨母狠吃了一惊,见我倏然凶神恶煞,吓得结巴起来,身后一众姑娘尽皆花容失色,一时间惊叫连连。。 最好的网
只愿君心似我心(4)
眉峰骤然紧蹙,胸口一阵狂跳,我咬牙厉声问她,“快说,他到底长得什么样?”
手上一点一点收紧,双眸迸s出骇人的火花,似要将她焚烧殆尽。我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狂躁,此刻一心只想要得到结果,再不理会周身的一切。
王府后院那个神秘中年人的话尚言犹在耳,我知道我不应该因此便去怀疑他,却更不可能让别人有机可乘伤害到他。
太子一旦被废,漓天颀立时便将被推上风口浪尖。纵观整个皇室天家,颀王文可兴邦,武可定国,满朝上下尽皆看在眼里。虽然如今皇后失宠,魏相伏诛,颀王表面看似势微焰低,实则未必。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论谋略,论战功,放眼天下,再也无人能出其右。
而宣武帝生性多疑,好猜忌,就连自己一手扶植的太子亦防之又防,更加不论其他人。好在漓天颀从来倨傲不羁,冷血无情,一身白衣倜傥,与世无求,亦与人无争。如今却要为我而甘愿深陷足可万劫不复的权利囹圄,叫我怎能眼睁睁地看他孤身奋战?
他对我说,“你记得‘‘‘‘‘‘前路再难再险,如今有我在你身边,你再不是孤身一人了‘‘‘‘‘‘”
他说,“为你‘‘‘‘‘‘我愿做任何事‘‘‘‘‘‘”
他说,“清儿,让我来保护你‘‘‘‘‘‘”
‘‘‘‘‘‘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他将承诺一字一句交付给我,他亦为我甘心舍弃一切一切。从今往后,我怎能任由他一个人经历这所有的危难与痛苦?
“公子‘‘‘‘‘‘您轻点儿呀‘‘‘‘‘‘妈妈就快要喘不过气来啦!”一声惊颤娇吟打断我的沉思,名唤嫣红的女子眼见势头不对,忙放开漓天曦,急急上来解劝。
“说,那人长得什么样!”我步步紧,丝毫不理会身旁的小小s乱,一心只想要得到答案。
“那人‘‘‘‘‘‘那人每次来时必将头脸牢牢遮挡起来,任谁都瞧不出他的样貌,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问姑娘们‘‘‘‘‘‘”鸨母被我掐住时吓得胆碎,浑身直冒冷汗。
漓天曦忙几步赶至我身畔,一边向我猛递眼色,一边刻意冲鸨母笑道,“算了算了,听个故事而已,怎么突然这般认真起来,瞧吓着妈妈了,快放手‘‘‘‘‘‘我这位兄弟有事没事就爱激动,妈妈可千万别介意‘‘‘‘‘‘”
话音未落,门口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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