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身体最隐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暴露,r体与r体这样直接接触,真是好丢脸,好想死去。
她的体内,还是如同初次般,又紧又热,绞得他一进去,就差点弃械投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自己想要s出的冲动,腰部再一用力,直直抵入她的最深处,那种丝滑与灼热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喘一声。
即使没有温润的春水作润泽,她的花x里仍旧美好得像天堂般,让他一进去,就咬牙呻吟了声。
舒爽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实在没有耐性再给她适应的时间,挺动着臀部,开始追求自己的快乐,但她实在太紧了,再加上根本没有动情,没有春水的滋润,他就只好拿润滑膏来代替。
即使心里对她的倔强火大不已,但还是舍不得强行进入她,只好满屋翻找那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
现在他进入了她的体内,虽然有膏药的润滑,但他仍然觉得动得非常困难,但是那种紧窒难行的感觉,又是该死的好。
狂躁地冲刺着,手掌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更方便他恣意的逞欢,精壮的男性健腰在她大敞的腿间狂野地耸弄着,r体的响亮拍击声在这午后的寝室里不断地回荡,偶尔还有一两声男人性感的粗喘与低喃,给这春光再增添了几分声色。
他像是最强壮的野兽一般,一旦寻找到自己命定的伴侣,就将全部的热情挥霍在她青春的r体之上。汗水淋漓、欲焰激燃,全身结实肌r都紧绷着,握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上贲起圆鼓鼓的而肌r,他律动着、抽戳着,在女性花x里沉重的击入,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最深处。
粗长的欲身也慢慢地变成暗红色,炽热的花壁如同一张小嘴,将他紧紧地绞住,他的每一下进入,都享受着绝美的包围,进出之间,将她的肥美的贝r带进翻出。
好胀、好满、好难受,纤细的眉儿,难忍这种强烈的r体交缠皱了起来,她的身体不断地被他顶向床头,全身被剧烈地摇晃着,头开始昏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不清,说不清从哪里,窜起一股有一股的热流,让她全身如同火烧般。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汗水将她的秀发浸湿,而浑身那种湿滑的感觉,也不知是他的汗y还是她的。好乱、好难受,这种行为好可怕、好难耐,到底这种可怕的律动还要持续多久,还要多久,这一切的一切才会结束……
不断累积的快感从他的鼠蹊处窜升,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在快达到顶点的时候,他像发狂般在她的腿间重重地抽送着,不断地将她发软的身子顶向前,大掌再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拉下来承受他的耸弄,那张坚固的梨木大床被摇得吱吱乱响,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xr的绞动感越来越强,终于在一个重重的戳入之后,他紧紧地抵着她s出了浊白的种子……
被他的jy烫到让她全身一僵,一种莫名的感觉忽然涌上她的心头,让她鼻端发酸,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事情,已经就这么定了下来,万事成定局。
顾遥夜疲惫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呆愣的大眼直直地盯着头顶上的木梁,原本悬挂的淡淡纱帐,被某个迁怒的男人一把扯了去。
单薄的顶级丝被被抛下床榻,只有一半还垂死挣扎般搭在床尾,明黄的床单将她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衬映得更加醒目。
她漂亮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和红肿,连大腿的内侧都不能幸免,而那无力大敞的腿间,浊白的jy将她的私密处弄得一场糊涂,她一身的狼藉与无力,显示出被男人恣意地逞欢过后的可怜状。
一地乱扔的凌乱裳裙和室内浓重的腥麝味道,即使那推开的菱格小窗徐徐吹送的微风,也吹不开yù_wàng气息。
好累、好累,她为什么会惹到那个狂野如兽的男子?从答应成亲的那一天起,她的世界就整个陷入了混乱与模糊之中。
神色恍惚中,好像看到爷爷慈祥的笑容,摸着她的头,柔声对她说:“小夜,你能嫁给辅政王为妃,那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爷爷也为你感到开心。”
是吗?前世修来这样的福气,她自己也觉得开心,开心地眼睛要流出泪来。
“你这些日子的失踪,王爷已经亲自上我们家门说清楚了,你这丫头,真是的,就算与王爷一见钟情了,也没有必要一声不响就这样不见人影,你知道爷爷有多焦急?”长辈的责备声中都包含着无限的宠溺,仿佛对自家孩子的任性感到很无奈似的。
“家里这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情,你那不成器的爹爹出了事情,被判了流放,哼!活该,我早知道他就会有这样的下场,现在他走了,我一口气将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和女儿全部扫地出门,我们顾家总算是清静不少了。”只是,也孤单了许多。
她只有坐在那里,愣愣地听爷爷说着家里发生的大小事情,心里有好多的话,好多的委屈想要跟自己唯一的亲人说,可是试着张了张口,发现天生的内向性子让她实在不习惯将自己的心里话与别人讲,尤其是那些话,还涉及到那种最私密与最难堪的事情。
静静地陪着自己亲爱的爷爷,喝着茶、听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临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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