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不放心,潘东明就对他摆摆手,他这才安抚的拍了拍罗昊的肩才出去把偌大的会议室留给他们俩,潘东明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又把翻倒在地的椅子扶起,才指指罗昊身边的椅子说,“坐吧,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说,坐下说吧。”
谁知罗昊并不买账,几步又冲过来一把抓起潘东明胸前的衣服,眼睛里都是惊痛交加咬牙切齿满是恨意的说,“潘东明,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待谢乔,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你怎么忍心那么伤害她,你他妈还是人么,你他妈就是一猪狗不如的畜生!”
潘东明只是冷冷的看着罗昊,既不挣扎也不还口,平静的说道,“罗昊,如果今儿个你是来替谢乔鸣不平的,那可就要对不住了,你找错人了,刚才那一拳我不与你计较,现在你可以放手了。”
罗昊更紧的抓住他,愤恨的说道,“你就用那种手段得到她?你可真是卑鄙。”
潘东明感觉他的情绪已经开始渐渐脱离控制,朝失态方向滑行,他觉得每个人都在向他发难,不顾他的感受,包括谢乔,现在又来个罗昊,这本来只是他于谢乔之间的问题,哪想到一个个的都似跟他有仇般死咬着不放,他的傲气被罗昊成功挑起,唇角漾起一丝冷笑
,“先甭管我用什么手段得到的,先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大老远的从北京赶到上海只是为了道义谴责?你以为,你有资格过问么?”
“怎么?你还想要狡辩?像你这种人做出这种事人人有资格过问!”
“狡辩?我需要么?你知道你什么心理么?你所说的只是因为你得不到而找出的借口,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像我一样?。。。。。我承认,我做的不对,可罗昊,我并不是在玩一个游戏,我也会认真的,你以为,只有你才会真心对她么?我想尽办法去弥补我曾经所犯的错误,可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放过我,这只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c手!”
“弥补?你用什么来弥补?难道就是让你们姓潘的一个个的去糟蹋她么?”
“罗昊!我有我的想法做法,但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谢乔因为我所受的委屈我自有办法为她一一讨回来,谁让她难受我就让谁更难受。”
“你怎么讨像谁讨?做给谁看?谢乔人都不见了你说这些有个p用。”
“不会不见,你放心,哪怕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她找回来。。。。。我得让她亲眼看着我为她赎孽,她不在,做着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赎罪?。。。。。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要与我合作,原来。。。。。”
“原来什么?你以为我与你合作只是想求得心里安慰?哼哼,罗昊,你想错了,我不欠你什么,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偿还,我只是想做个有资格爱她的男人,而已。”
“潘东明,你把她害成这样了还说你是认真的,你他妈还有心么你。”
罗昊悲愤的脑袋都是懵的,如果不是辛少托关系吧潘振南的小秘书给弄出来,又是美酒又是美女的诱惑,加上可观的好处费,他怎么能清楚原来谢乔会有谢乔会有这些遭遇,潘东明对谢乔做的事太过分太让人难以启齿,他都不敢想起谢乔的样子,恍惚的,瘦弱的,苍白的像个没有任何思想的空壳,像一缕幽魂,像一股烟,仿佛轻轻哈口气她就要消失不见一样,那个曾经活蹦乱跳的姑娘被潘东明这个畜生折磨的几乎人鬼不分,他竟然还在这里口口声声说他是认真的,认真的去毁那个姑娘么?
胸腔里钝钝的疼与不能忍受的恨意,只想让他把眼前披着人皮的畜生给撕烂了,谢乔是他想要捧在手心里呵护,拥在心底里爱护的宝贝,却被潘东明。。。。。悲哀,愤怒,伤心,已经把罗昊烧得满目通红,潘东明都能听见他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忽然间他就觉得很疲惫,现在每个人都要指责他,找他拼命,可谢乔呢,她在哪呢?
他知道潘振南已经通过关系联系到了驻英使馆,希望能在华人社团的帮助下寻找谢乔,他不闻不问只是想熬熬汤潘振南的气势,心想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你就怎么给我找回来,而他再去应该的时候拜访了多名校友,希望能通过种种渠道哪怕一点点的机会他都不要错过,他不是没尽力,而是只能等,天知道这种等待是多么折磨人,他吃不好睡不安稳一天比一天急躁,可这次寻找谢乔,却是比大海捞针都难,他的苦,有又谁能明白。
罗昊渐渐松开手,他知道自个儿这种冲动是为了什么,一直以来拒不承认的妒忌,愤恨,像火舌一阿姨那个舔着他的心,当他知道谢乔与潘东明同居的那刻起,他就觉得似有把大锤狠狠的击在他的心上,与谢乔在一起的时候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在他疲惫的回到家里时,谢乔会穿着家居服迎过来,哪怕没有欣喜的吻哪怕只是递给他一双拖鞋,他觉得他就会幸福的要命,可现在另一个男人享受着他曾经的梦想,他的人生完全被痛苦颠覆,他再也寻不回以往的洒脱,谢乔的名字像条无形的捆仙索,紧紧的勒在他的心上,越收越紧,哪怕只是想起她的名字就让他觉得想有只无形大手撕拽他的身体,他妒忌潘东明,妒忌他能拥有他爱的女人,无时无刻的妒忌像条毒蛇一般张着大口一下一下啃噬他的心,那种疼,谁能理解那种疼,他为了谢乔所忍受的苦,谁有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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