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东子舍得不跟人说话么,就差装孙子逗人家开心了。”
“切,鄙视他!我三哥这人吧,哪哪都好,就是太儿女情长了,真想不到啊,一个谢乔就能把他弄成这样,以前我还老想着,三哥这人铁心铁面,就是一专毁女人的刽子手,估计他做梦也想不到,多年后他倒是被一女的给毁了,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你说说他咋就拿谢乔没辙呢。”
“甭说你不明白了,我跟东子多少年交情了,有时候我还真闹不明白了,一瞧见谢乔眼圈一红掉几颗金豆子他就受不了了,以前他也没那么软心肠儿啊,这几年真是被谢乔那软性子给磨的没棱角了。”
“我还真没见过跟谢乔那性格的女的,说她腼腆吧她还特轴,还特能受气,就我三哥那脾气也真该有她那性子的才能降得住。”
“我是真没料到潘东子居然也会脚底下拌蒜掰不开镊子的时候,那谢乔就跟一水做的人儿一样,潘东子瞪瞪眼给个脸儿就开始抽抽搭搭个没完了,人一哭他就没辙浑身不舒坦,变着方儿哄人高兴,……特贱我跟你说,还跟我说什么女人啊,祸水,能玩能骗千万甭宠,不然一准儿的蹬鼻子上脸。”
“切,他不就是吃人家那一套么,人家一哭他就没辙了,以前不是挺拽的,我瞧了,这不管是什么人,一旦恋爱了,一准儿智商下降,三哥就是一好例子……先去大伯家吧,潘谢谢还惦记着他的礼物呢,先去瞅瞅这孩子,走了几天挺想的。”
到了军区别墅才知道潘东明又被请去学校了,谢乔正在客厅里急的坐卧不安的,就怕潘谢谢挨揍,有时候潘东明下手狠,上次一巴掌把孩子半拉p股拍的都肿了。
刚坐下跟谢乔拉家常呢就听见门厅外潘谢谢嗷嗷叫着冲进来,一头扎进谢乔怀里又哭又蹦:“妈,妈,你快救我快救我。”
谢乔赶紧的板起儿子的脸:“怎么了儿子?又在学校闯什么祸了?”
潘东明气急败坏的冲进来也不看潘阳阳与江涛,伸手就去揪潘谢谢的耳朵:“还有脸哭?老子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今儿个不把你p股打开花,不好好让你长长记性,我就是你儿子!!”
谢乔赶紧挡开他的手急忙说:“到底怎么了你先说啊,甭吓着孩子,起开。”
“你还怕吓着他?啊?知道他在学校干了什么蠢事儿么?我都不好意思去见他班主任了,隔三差五的被叫去,被人老师批孩子一样的批我,这家长是怎么当的在家怎么教育孩子的,只要有孬事儿就有潘谢谢大名,这都多少回了,跟人打架,拿玩具枪s人女老师p股,上次扒人女同学裤子,这次……不让老子消停,气死我了!”
江涛笑嘻嘻的想拉潘东明坐下:“我说你也消消气吧,这小孩子不就爱玩么,说说就得了,还真动手啊,我就不信你不心疼的慌。”
潘东明越说越恼:“心疼个p!你都不知道这孩子有多让我费脑筋,满肚子幺蛾子就没个正经路数,再不管就上房子揭瓦了,给我过来!”
潘谢谢抱着谢乔的腰就大哭:“妈!妈!我知道错了,甭让他打我!”
潘东明正跟谢乔拔河一样拉拽潘谢谢呢就听见身后有人问:“干嘛呢这是?”
潘谢谢一听这声音心里一喜,推开谢乔就冲过去了:“爷爷,爷爷,我爸打我。”
老头一瞪眼问:“为什么?今儿有我在你敢动他一指头试试?”
潘东明拨拨头发懊恼的说:“爸,您都不知道他在学校干了什么蠢事儿!”
老头又瞪他一眼才拉着满脸泪的潘谢谢坐边儿去,心疼的给孙子抹掉眼泪鼻涕,喜mī_mī的问潘谢谢:“跟爷爷说说,在学校干嘛了?”
潘谢谢圆溜溜的眼睛瞧了瞧他爹,潘东明立马瞪他一眼赶紧的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的说:“同学说我跟鲁智深一样壮。”
“噢,鲁智深啊,爷爷也喜欢,嗯,这小身板儿是挺像的,呵呵,咱家谢谢就是壮……后来呢?”
“后来……同学说鲁智深力气大。”
“嗯,是力气大。”
“能倒拔垂杨柳儿。”
“哟,鲁提辖倒把垂杨柳可是经典故事,可……你干嘛了?”
“……我,我把学校c场边儿上刚种上的小树苗儿……全拔光了。”
潘二(一)
潘振南在书房里枯坐到天亮,熬的两眼通红,他揉着额头鬓角,那里疼的似是要裂开般,站起身来到窗前,才发现清晨的天空y沉沉的,竟然下着小雨。
比牛毛还要细的雨水绵绵的洒下来,院子里那些被母亲c过竹条的菊花,隔着水汽看起来
朦胧迷离,菊花开得很好,也亏母亲闲暇时照顾得好,已经开了两茬儿,花盘依然又大又圆,黄的白的相互辉映,挤挤挨挨的经过雨水滋润,叶子看起来绿莹莹的,似是翡翠,有风吹过,花盘就随着风摇了摇,让潘振南又感觉有些凄凉了。
楼下传来孩子们的吵闹声,三个孩子放了寒假,家里忽然就开始热闹了,母亲逗留在家的时间多了,她也不再絮叨老大或是老三太忙总也不回家,而是围着三个孩子不停喊叫,这个不要淘气,那个不要欺负弟弟妹妹的,潘振南看着雨中的菊花微微笑了笑,父亲回家的时候总是带回好吃好玩的,笑呵呵的陪着三个孩子玩游戏,最淘气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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