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乐子咬著唇狡黠的一笑,“你要不转过来,我挠你痒痒了!”
他刚把手放到何家悦的胳肢窝下,何家悦就忍不住咯咯笑著翻了个身,“不许挠,我会生气的!”
祈乐之就势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很有几分羞涩的请求著,“小悦……”
“干嘛啦?”何家悦别过头不去看他,脸却越来越烫了,连脖子都红了一片。
祈乐之慢慢的俯下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我要做了。”
何家悦乍听这句话,顿时觉得从耳根子一直到心里都象是通了电似的,迅速的发起一阵麻,全身的血y都快煮开了。
他不敢吭声,连眼皮子都不敢动一下,头死死的扭到一边,却动也不动,只有微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出卖了他的紧张。
知道他允了,祈乐之伸手将他有点长的刘海拨到耳朵後面,轻轻揉捏著他敏感的小小耳垂。何家悦受不了的轻颤起来,紧紧咬著下唇,很快就转过脸来。
“讨厌……”话还未出口,就被一双火热的唇给堵住了。
温柔而又霸道,热情而又理智。两年的时间,他们不知接过多少次吻了,但每次唇舌交缠,都好象久别重逢般欢喜,相互勾引著一同陷进情欲的漩涡里。
特别是今天,没有了任何顾忌与羁绊,两个人吻得都比平常更加投入,更加难舍难分,甚至亲出了啧啧水声,有些羞耻,却让人想更加的放纵下去。
察觉到祈乐之想离开,何家悦伸手更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追索了上去。
再度缠绵中,祈乐之的手往下滑,拉开了他的衣带,抚上滚烫的肌肤。此时任何一点附著物的存在,都是极大的障碍,严重影响了後续进程。
硬生生的让唇齿分开一点距离,祈乐之喘著粗气道,“把衣服脱了!”
“唔……”何家悦从喉间发出腻人的声音,一双斜挑的丹凤眼水润润的,却是不动。
祈乐之懂了,抱著他坐起来一点,两下就把他的睡袍扒拉下来扔到地上,然後拉下他的小内k,一并甩开。
完全赤l的感觉还是让人有点赧然,趁祈乐之脱衣裳的工夫,何家悦迅速滚进被子里。而没一会儿,那个同样年轻的强壮身体就无拘无束的贴了上来。
再一次把他压在身下,这一回的吻仍是从额头开始,但却不过多留连,而且顺著面颊一路蜿蜒,重点侵袭著他的耳垂颈项那些敏感地带。
“唔……”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何家悦的嘴角逸了出来,更加撩拨得祈乐之欲火焚身,快速的抚弄了一下他胸前敏感的小小茱萸,已然勃起的硕大分身就直接顶到了他下身的密花之所。
那里已经潮湿了,却并未完全开启,还没有做好接受进入的准备。
祈乐之已经不是三年前第一次的小菜鸟了,多少有了一点经验,没有著急,而是伸手开始抚慰著同样精神十足的小小悦。
这两年,他们相互爱抚过许多次了,当然知道怎麽做才能让这小家夥最舒服。没两下,何家悦就不行了,虽然很不想出声,但还是“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
祈乐之一笑,俯身将小小悦含进了嘴里。
这是他们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何家悦的脑子轰地一下烧掉了,肿胀难受的分身蓦地进到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还被用力吸吮著,粗糙灵活的舌头舔弄著,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简直爽到了极点,只觉脑子里白光一闪,便迅速的──泄了。
而与此同时,下身的密花里,也涌出一大波春水,忽如一夜春风来,何家悦自己催开了自己那朵密花。
祈乐之毫不嫌弃的咽下他的白浊,没有立即放开,仍是吸吮了一阵,让他好好享受到了高c後的余韵,这才笑道,“你也太没用了!就这麽两下就送牛奶了!”
何家悦恼羞成怒,“不信你也来试试?”可惜刚刚高c的嗓子沙哑而慵懒,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象是在撒娇,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祈乐之呵呵闷笑,“好啊!那下回你给我做。不过现在,我要进去这里喽!”
他伸手在他已经充分被春水浸润的下t探索著,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分身往里送。
开头不算太难,可再往里,从来都没有容纳过如此硕大的花径,还是很不容易进去。
何家悦疼得吸气,“蠢死了!你轻点!猪头!”
祈乐之被骂得一愣,忽地笑了,“我爹地也经常骂我爸爸是只猪!你要骂我,只能骂小猪头了!”
何家悦很是无语,“卡在那里好玩哪?你要不是猪就变瘦点进来!”
这个好象有很大的难度!祈乐之想了想,他还是当只猪好了。反正有个猪爸爸,他是猪儿子,这不丢人。要是真变瘦了,那才叫丢人呢!
俯下身一面亲吻著安抚著他,一面缓慢的继续向前推进,“乖啦!第一次都会有一点点痛的,你忍著点,我尽量轻点!”
何家悦嘟著嘴,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好咬牙忍耐,满脑子却是开始怀疑。
书上都说做这种事如何如何销魂,完全不是那样的嘛!当然,作为攻的一方还是挺爽的,但是瞧他现在,完全一点都没体验到好处!
可是这样的吗?都没有体验过,怎麽知道没好处呢?何家悦很快就会懂得,什麽叫做欲罢不能了。
何家悦忍著疼,到底让祈乐之那根不会瘦身的肥香肠进入了身体里,两人都松了口气。
“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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