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像过去的七天一样。但是左芊的第六感告诉她,今天的情形很不对劲。她紧张的思索着,联系今天一天的异常,难道是结婚庆祝,主角就是她这个买来的新娘?左芊脸都白了,全身不禁哆嗦起来,虽说对此有一定的认知,但事到临头的那种恐惧时无法克制的。希望不是,最好不是,难道他们结婚都不放鞭炮的吗?左芊想到确实没有鞭炮声,中国人办大事不放鞭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左芊尽量往好的可能上想,这样才不会因为恐惧而窒息。
在寂静之中等待一个似乎可能发生的可怕的事件,就好比眼睁睁的看着看死亡的发生一样恐怖,让左芊精神高度紧张,门外任何一点响动都足以让她出一身冷汗。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几乎让左芊错觉今晚又会平安时,木门没有一点预警的被推开了。
左芊反射的跳起来,抓住放在床头的方凳护在胸前,靠在墙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外的灯光推着一个黑影子进来,是个男人。左芊心如擂鼓,知道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她眯着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来人的样子,但这里的夜晚象墨一般黑,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左芊本来想把准备好的演讲稿趁机说一遍,试着商量一下高价赎身的可能,但事到临头却有种莫名的原因让她无法开口,她试了两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男人进来后,反手把门锁上,停了停,然后准确无误的朝左芊的位置走来。
“不要过来!”左芊忍不住喝住他。
他停下来,似乎想说话,最终什么也没讲,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这个危险系数明显偏高的举动刺激了左芊,她抡起手中的方凳就向对方的头上砸去。
不知是左芊长期昏睡后力气太小,还是这个男人太孔武有力,居然一手解衣,另一手很轻易的就把左芊的武器夺了下来,随手丢在角落里。
左芊干咽了咽口水,十分后悔刚才的举动,这下她连个依仗的东西都没有了。
男人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后,再次向左芊走来。
左芊害怕得大喊:“你别过来,别过来!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男人置若罔闻。等到对方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左芊不由尖声惊叫。男人用另一只手捂住左芊的嘴,把一把推倒在床上。左芊还来不及翻身坐起,男人已扑过来,重重的压在左芊的身上。
左芊一边大叫,一边拳打脚踢。刚开始男人被她弄得有点手忙脚乱,后来还是逐渐控制住了她,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双腿压住她的下身,空出的另一只手去解左芊的衣服和裤子。
左芊大惊,在挣扎中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胳膊。他吃痛,不由用力一甩,摆脱了左芊的利嘴。在这个冲击下,左芊的后脑狠狠的撞在了床头,让她有片刻的晕眩。等她重新恢复意识,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左芊觉得自己如同一只摆在砧板上被剥了皮的青蛙,身上是那男人重重的身体,男性的作案凶器直抵她的□,感觉到一阵摆弄后,下身传来刺痛。左芊知道大势已去,不再挣扎,只是颓然的盯着床顶,想透过屋顶直望进浩瀚的星空,脑中想的却是:早知如此,真应该和大学里那个对她有意思东北男生上一回床。
三
左芊木木的躺在床上,尽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条死鱼,任那个男人摆弄,只要他不伤害自己就好。作为80后,她从来不觉得贞操比生命重要——人都死了,贞操还有什么意义?
也许她的没有反应让那男人觉得无趣,他很快就结束了动作,抽身离开她的身体,在她身边躺下。
左芊保持刚才的姿势,任衣服凌乱也不掩盖,动也不动挺在床上。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和那个大女孩一样,是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听得出年龄并不大。
左芊没有理会。
男人有些无措。过了一会,他的手摸上左芊的脸,在她眼睛周围抚来抚去。
左芊猜测他是想确定自己是否在流泪,心里不禁冷哼一声,自己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这个男人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本来不想理睬,但这个男人竟一直摸来摸去弄个不停,左芊不耐烦了,提手狠狠的拍开狼爪。
男人讪讪的收回手,又躺好。
两人无声的躺在床上,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呼吸交错,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亲密。
左芊其实非常累,刚才的挣扎她耗用了太多的力气。但被性侵犯的感觉又让她有种亢奋,下身热辣辣的疼也让她睡不着。她闭上眼睛养神,希望身边的□犯快点睡去,给她一点自在。
静谧的夜晚让人的感官变得十分敏锐,尽管左芊不想,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传过来的味道,是很明显的男人的味道,没有烟味,也没有什么洗发水或肥皂的味道,没有香味,但很干净。
左芊不知道自己闻起来怎样,近十天没有洗澡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但那个兽性的男人仍然下得了手。左芊恨起自己没有变得更臭一点,至少要能让这个现行犯退避三舍。
“我叫阿远。”那个男人突然说,侧身面对左芊。
这种带有示好痕迹的攀谈,左芊依然不理,眼皮子都没动一下。虽然说不知道□犯和受害人在事后都干什么,但左芊十分肯定,一定不会是象好朋友一样聊天。
“是我买了你。”那个叫阿远的男人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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