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将军派人回了信,单身准时赴宴。午宴在花园里举行,时间特意定在正午时分,太阳正好。
王爷请了老将军上座,他在老将军下首坐下,岳夜鸣敬陪末座,如熙以侍女身份在旁斟酒伺候。
三人见了礼,王爷讲了几句客套话,三人同举杯,然后王爷和岳夜鸣频频敬酒,如熙往来斟酒不停。
如熙一个丫头自然不会引起老将的注意,而且时隔多年,他也无法认出已经长大成人的外甥,只是在与岳夜鸣说了一些话后依稀觉得对方的样子像某个故人,于是下意识的主动与岳夜鸣说话,还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打听对方小时候的事情。这一周已经过了一半了,虫子又上来搜罗推荐票了,谢谢大家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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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终卷 第5章
王爷举杯欲饮,实则暗中观察老将军神情,心中暗喜,同时借着酒杯的阻挡,悄悄的向如熙使了个眼色。
如熙悄然退下,片刻后端着一大盆红烧鹿尾回来,而且故意在老将军的左手边上菜,上好菜后还盛了一碗鹿尾低头弯腰毕恭毕敬的放在老将军面前。
“老将军请慢用。”
老将军爱吃鹿尾,王府的厨子手艺不凡,这鹿尾烧得香嫩可口,光是闻着那香气就让老将军食指大动,如熙一放下碗老将军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动筷子。
正要夹碗中鹿尾的老将军却突然筷子一顿,眼睛往如熙头上看去。
如熙故作不知,又拿来酒壶给席上三人的酒杯斟满。
王爷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岳夜鸣看在眼里愁在心上。老将军的目光没有半分遮掩,盯着的正是如熙头上的那根骨簪,似是在辨别什么,也管不了他这样是不是失礼。
骨簪中的银票早就取出,午宴时间又是正午,军人没有迟到的习惯,宴席是准点开始,冬日的正午阳光虽然没有夏季的阳光那么强烈,但已足够让那簪子现了原形,簪头那朵暗刻的梅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随着如熙的动作时隐时现。
“老将军?老将军?”王爷轻轻的推了推老将军的右手。
“嗯?哦,王爷,何事?”
“老将军在看什么看得如此聚精会神?”
“哦,没有什么,只是觉得那丫头头上的簪子好生奇特。”军人说话就是直来直去。老将军连点掩饰都不做,直言不讳。哦?老将军喜欢那簪子?如熙,来。把簪子取下让老将军一观。”
“是,王爷。”如熙放下酒壶。掏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摘下头上骨簪双手捧着递到老将军面前,“请老将军观。”
老将军一接过骨簪直接就对着天上的太阳,透过阳光,簪上暗刻的梅花一览无余。
“这是巧匠的梅花骨簪。”老将军地声音有些激动。
“老将军。这难道是巧匠当年的遗作?”
“是的,王爷,这不会错地,这就是巧匠当年那12只簪子中的最后一只。;.更新最快。”老将军激动地心情溢于言表。
“那……”王爷一拍桌子,叫过如熙,“你说,这么贵重的簪子你从哪得来的?”
“回王爷话,簪子是奴婢娘亲的遗物。”
“你娘亲?你娘亲可知这簪子的价值?”
“回王爷话,奴婢不知。”如熙摇头。
“王爷。”老将军抬手制止了神情不善地王爷。和颜悦色的看着如熙,“丫头,能否告诉老夫你娘亲娘家的姓氏?”
“奴婢娘亲?娘亲过逝多年。老将军又何必问呢?”问你你就说,嗦什么?”王爷喝斥一声。
“回老将军话。奴婢娘亲娘家姓欧阳。”
“哦?这倒是巧了。与这欧阳小兄一个姓氏。”王爷在将岳夜鸣介绍给老将军时用的是他原来的姓氏“欧阳”,而名字仍旧是假名“夜鸣”。
“回老将军话。他是奴婢亲娘舅。”
随如熙话音落下,岳夜鸣起身向老将军一抱拳,刚才王爷的引见中可没包括这个信息。
“哦?那可真是巧,舅甥两个都在王府为王爷当差。”
老将军又将目光转向对面的岳夜鸣,脸上笑容可掬,胸腔中的那颗心脏却跳得像是要破胸而出。
难不成?难道是?不可能吧?天可怜见!
“欧阳小兄是叫欧阳夜鸣?”老将军在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又颤抖了一下,“夜鸣”和“冶鸣”其实在发音上很容易搞混,这个年代可不像现代中国有全国统一地普通话。
“是,在下欧阳冶鸣。”岳夜鸣故意在发音上含糊带过,直接曝露他的真名。
“那不知你那过逝的姐姐闺名是叫?”老将军见岳夜鸣这么年轻,倘若是妹妹肯定生不出这么大地女儿,所以只能是姐姐。
“在下那可怜的姐姐闺名宛秋。”
青天白日仿佛一道炸雷将老将军炸得犹如触电般,“呼”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直瞪瞪地看着岳夜鸣,一动不动,神态极其骇人。
如熙悄悄退后几步不敢与老将军靠得过近,征战沙场十数年的人,身上地杀气一旦暴发出来,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
“你……你是……冶鸣……你是欧阳冶鸣……”好半天,老将军总算回魂,指着岳夜鸣用颤抖的声音唤出对方真实的姓名。
怪不得一直觉得眼熟,虽然长大了,脸形与小时候有了很大差别,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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