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揉了一会,女人依旧没有苏醒,才想起或许应该把女人放平,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女人的头,将她平放在枕头上。女人柔软的黑发缓缓散到两边,露出一张精致到无以伦比的脸来。虽然这张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但丝毫不损它原本的美丽。林凛呆了呆,在他的生活经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她脸上稚气尚存,年龄不会超过十八岁。天,十八岁,花一样美丽的年龄,是谁如此丧心病狂,对这样一个花季少女下这样的毒手呢?
他俯身听了听她的心脏,还算平稳,呼吸也不急促,看来她只是昏过去而已。但是醒来后该怎么办呢?谁能告诉一个受到这么大伤害的女孩子如何快乐健康地活下去?
他想起曹诗韵十八岁的时候,整天只知道没心没肺地骗他的东西,哄他替她做功课。曹诗韵
,这个名字宛如玻璃断片一样缓缓地割破他的内心,不,不能再想曹诗韵,至少现在不能。他叹了口气,手指轻柔地替那个少女拨开脸上的乱发,生怕力量太重会使得她再受伤害。少女在昏迷中嘤咛了一声,娇娇柔柔的,仿佛春雨浸润的泥土。
林凛心里难受,看那少女眉头微颦,仿佛在昏迷当中也在忧心忡忡,可怜的女孩子,等从这里出来后,一定给她介绍最好的心理医生,让她早日走出这件事的y影。但是,当务之急是赶紧报案,离开这里。
他抬起头,环视周遭,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身处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中。这间房很大,分内外室,一色木器家具,陈设的屏风、字画、摆件无不精美,铺成得非常华丽。他下了床,踩着厚厚的地毯走了内室,看到外室当地一个落地青兽熏笼,内里甜香阵阵,空气中充满男女欢好的旖旎气息。靠墙一个雕花大案,案上一个五彩开光嫦娥奔月瓶内,c着一支怒放的梅花。
林凛觉得很奇怪,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瞧这些仿古家私,没一样是便宜货,看来这个qg犯还不是一般人,是个非常有钱的qg犯。林凛厌恶地皱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屋里完全看不到电灯、开光、空调之类的东西,难道那个qg犯以古为乐,已经到了摒弃现代生活的地步?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是一般的变态。度假村?还是影视城?还是什么地方开发的旅游点?林凛心里琢磨着,你这里没有电话,难道外面也没有吗?我就不信当代哪个旅游景点能返璞归真到这样的地步。
他悄悄地走到门边,打开门正想出去,迎面却不期然撞到了一个人。
“哎哟。”只听一个女孩叫唤一声,跌倒在地。林凛有些意外,以为外面有五大三粗,相貌萎缩的男人看守,确怎么是个小女孩。他细看,那个女孩模样干净俏丽。她一见到林凛,吓得赶紧匍匐在地,口里称:“公子,奴婢冲撞了公子,奴婢罪该万死。”
林凛回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小心翼翼地问:“你在跟我说话?”
女孩一听,愈加惶恐,忙不迭地磕头说:“公子公子,奴婢死罪,奴婢死罪。”
“你说什么呢你,没事吧小姑娘。”他伸手去拉那个小女孩,这才发现女孩脸上已经泪痕遍布,小小的脸上尽是恐惧之色。他的手一碰到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立即跳了起来,仿佛他是毒蛇猛兽一样避之不及。立即,她发现自己的失礼处,又重新跪下,仍然说:“奴婢死罪。”
林凛彻底糊涂了,他靠近那个小女孩,蹲了下来,问她:“你认识我?”
小女孩惶惶然看了他一眼,说:“当然。”
“我是谁?”
“当今大启天朝的晋阳公子。”
大白天说什么胡话呢?林凛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说:“小姑娘,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谁教你这么乱说话的?这里有没有电话,我的手机没带着,你借个电话给我打。”
小女孩狐疑了一下,立即转换成恐慌,低下头忙不迭地说:“公子,奴婢愚钝,奴婢不该打扰公子的,求公子责罚。”
“不要再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了,快起来,带我去打电话。”
小女孩依旧跪在地上,脸上却带着一丝凛然的表情:“请问公子是要将奴婢发配到静安堂还是教习房,奴婢自己去领打。”
“打什么?天,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林凛越听越糊涂,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小女孩的装扮:她一身长长的墨绿色衣裙,两边梳着发髻,系着同色的稠条,分明是一个古代的丫鬟装扮。再低头看自己,一身纯白府绸长衫,袖口宽大,长长的乌发顺着衣裳耷拉在两边。他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留过这么长的头发了?他伸出手,那是一双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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