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面对傅北,眼珠转了转,伸手探进毛毯里抚摸他赤l的胸膛。
傅北气息一粗,抓住我的手:“你要做什么?”
“没有啊。”趁他现在不举,我怎么也玩弄他一下。推开他的手,继续抚摸他的肌肤。老天真厚待他,他的皮肤比女人还白嫩。看着他越加潮红的脸蛋,布满冷汗的额头,牙齿紧咬,我的心情非常兴奋。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抓住他的男性象征。看来我那一脚对他的伤害非常大。纵使他脸上满是情欲的颜色,他的男性象征依然垂头丧气。
“你这妖精!”他咬牙推开我下床,“我回去了。”胡乱穿上衣服仓皇逃出房间。
我看着他逃亡的背影,忍不住放声大笑。真是大快人心!
哈哈,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是,我已经辞了家教,要找工啊。
没办法,做老本行,买馄饨吧。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觉得头昏沉沉的,全身乏力。眼前蒙胧地浮出一个人影,是傅浪,我低低地叫:“浪……”
蓦地耳边听到那人大叫:“喂,我可是傅北,别认错人!”
我再仔细看来者,真是傅北。本来这兄弟俩就有七分像,我蒙胧中认错人也不奇怪。他走过来松口气:“吓死我了,你终于醒了。”
“怎么啦我?”怎么醒后全身不对劲的?
他扶起我,把一碗药递到我嘴边:“你发烧了,烧得人都昏迷过去,还好我及时过来发现你不妥。再迟一点过来你就麻烦了。来,吃药。”
我想拒绝的,可是头痛告诉我只要好好吃药才能快点好。于是慢慢把药喝下去。
喝完又涩又苦的药,抬手摸向剧痛的额头,却摸到一条湿巾。看来我散热用的,我想揭开湿巾,傅北连忙阻止:“别多手,才刚敷上去的。”
头痛让我低哼一声,咕哝:“若不是昨晚你让我又冷又热的,我怎会发烧。”想起一件事,“你怎么能进来的?”
听我这么一问,傅北顿时来了气:“你还好说呢,门都没关,我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么大了,没一点安全意识。”
“什么啊,我只是忘了关。”又想起一个人,“你哥呢?”
傅北酸酸的说:“你只会想到我哥。”
“当然,他是我男朋友啊。”我有气无力地解释。
“可惜,得到你身体的是我不是他。”看那小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捶他几拳,可是生病的身体让我不能用太多的精力与他吵架。我闭着眼睛问:“究竟浪在哪?”自己生病,男朋友却不在身边,怪失落的。
“昨晚有条船出了问题,他连夜去处理了。”那小子扁嘴解释,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似的。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老哥临走的时候写的,让我交给你。”说着把信放到我手心里。
我掏出信纸,展开,顿时傻了眼。这傅浪不知道是否想展示他的书法,这草书加繁体字,真的严重考倒我了。
“老师,你把信倒过来看了。”傅北忍着笑提醒。
我瞪他一眼,说:“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反正倒过来看我也能看清楚。”
“那写着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你?”把信放入信封里,打个呵欠。说了这么久,我也累了,饿了,于是吩咐傅北:“我要吃皮蛋瘦r粥,快给我弄来,还有,粥里不准加味精,不准加蔬菜,不准加葱。快点,我醒来就要吃。”说完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清楚,我沉沉地睡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最顶处了。肚子咕咕地响,而傅北还不见人。那小子去哪了呢?正想着,傅北端着一个菜盘进来,菜盘上有一大一小两个碗。
“你醒了?刚好粥也熬好了。”傅北把菜盘放在台上,过来扶起我,“过来先吃粥吧,披件衣服,小心着凉。”
这时,我才记起昨晚我是l睡的。本来因为生病就潮红的脸蛋更加红了,傅北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唠叨:“还好,昨晚没人光顾你的屋子,否则你这个样子被贼人看见就亏大啦。真是的,还说是我老师呢,没一点安全意识。”
如果撇开他以前的恶性,今天的傅北挺让人心动的。我穿好衣服,傅北又到我衣笼里找厚一点的衣服,可是我还没买冬衣呢,他就嘟嚷着直接把毛毯披在我身上。
“喂,毛毯拖地了,会弄脏。”这毛毯很贵的,而且洗过后就不会那么暖和了。傅北却一点都不在意,为我披好毛毯,说:“另买一张就行咯。”
“你有钱不代表我有钱啊。”我还要筹钱买屋子呢。
“我给你买一张更好的行了吧。”
“呐,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别忘记了,别后悔。”
“行啦,快吃粥吧。”他无奈地叹气。
我才放心地任由他把毛毯披在我身上,吃过热腾腾的粥,他又把药递上来:“吃药。”
虽然知道药很苦,可是为了快点病好,我还是闭着眼睛把药喝下去。
好不容易喝完,我问:“究竟浪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信不是写着的吗?”傅北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是个像老师提问的好学生。
我语窒,结巴着解释:“我忘了信的内容呢,你就告诉我吧。”
“我都没看你的信,我怎么知道呢。”这小子,少顶一嘴不行吗?
我干脆不吭声,心想浪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来找我,何必再和这小子争论下去。
当晚,傅北又和我睡在一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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