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先别说,让我说吧,好吗?我低声的说。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个人走出来,我就让你说个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无常夫人高傲神气的说。
师叔,无常真人死了后,你需要男人吗?我大胆的说。
什么?你…竟然问我这个问题…还改口称我为师叔,这是讽刺,还是挑逗禁忌?你…这是什么意思?无常夫人大吃一惊的说。
我对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会比无常真人强劲,而它必会给你无限的满足,你看…我迅速拉下裤的拉链,掏出八寸多长的粗壮霸气龙根说。
你…你…无常夫人惊讶中,显得不知所措。
无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举动惊吓了,意外的是,一向凶巴巴脸孔出现的她,此刻竟会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过,这一幕很快消逝,随即又换上一张恶相的脸孔,只不过这张恶脸怒骂的时候,视线仍不甘舍弃窥视龙根之位,即使脸颊转移了方向,眼角的窥线,仍停留在龙根某一个角度上,正所谓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顽强的女人,亦难逃男人跨间物那一关。
龙生,如果你想以这个出奇不意的小动作,将我吓个正着,那你已经失败了,假设是想藉此动作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达到,你我之怨亦跟随加深,但今天我答应过她们不会伤害你,这笔羞辱帐,日后才和你一起算清楚。无常夫人冷冷的说。
我将龙根藏入裤内,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铁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对着充满禁忌幻想的无常夫人,总是软不下来…
师叔,你误会了,我掏出命根子给你一瞧,并不是想吓唬你,或羞辱你什么的,只是心中很不服气,且产生了很大疑问,为何你要与一个丑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无常真人在一块呢?这好比将鲜花c在牛粪上,不过,从他的体格和面相来看,他倒是个床上能手,相信我没有说错吧,但除了他之外,还有其它人也有这种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虑把我带到床上一试呢?师叔!我挑衅的说。
龙生,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番话,对我是极大的羞辱!无常夫人愤怒的说。
我明白刚才那番话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对着你我可不想转弯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你不妨试想一下,我们真该打个你死我活吗?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钱财权利我俩现在都不缺,倘若以铁笔派的实力,重现风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们还要争些什么呢?况且…我欲言又止的说。
况且什么,说下去…无常夫人说。
况且你的年龄距离更年期已不久,以你的骨格和面廓相判断,乃属于渴求性a之乐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来十年,人生最快乐的性事呢?然而,无常真人的离去,无疑对你是个很大的打击,但你并不知道,其实你压抑内心对性a的渴求欲,已化成报复的悲愤动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胆分析的说。
龙生,你说够了没有?我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哼!无常夫人气得站起身转身便走。
不!别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满足你的!师…叔!我冲动拉住无常夫人的手说。
龙生!我告诉你!别再叫我师叔!我听了全身不禁起j皮疙瘩!哼!无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愤怒的说。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r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来的刺激,同样也会起疙瘩的,我大胆的问你一句,你难道不敢承认,终日活在渴望得到性a之乐的痛苦里?师侄二字的性a禁忌,挑不起你对性a的冲动?我那粗壮庞然的巨w,你真是不感兴趣吗?我一口气豁出去的说。
龙生,我很不明白一点,为何你敢对我说这般露骨败德的话?难道我真的像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y荡女人吗?你不怕我会对你身边的女人说,你想勾引我上床吗?你不担心邵家因此而引起家变吗?无常夫人转变了态度说。
无常夫人,你以孙大妈的身分在殡仪馆工作多年,钱财和权势自然不缺,甚至在殡仪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虽然你屡次和我对抗,但我仍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图些什么?直到你那次在芳琪律师楼偷击我,才触发我往性的方面思考,察觉出你身边缺了一个男人,而且是缺一个性能力强的男人,不巧我身边这么多女人,则成了你的好奇,所以你不惜露出神术底子,亦要偷击我的下t,这一来可发泄你终日得不到巨w宠幸之苦,和一尝内心对性a偷的味道,对吗?我说。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与你对敌,只想图到更大的财富,这也是我和天狼君联手的目的,千万别把你满脑子的坏思想摆在我身上!无常夫人说。
如果你想得到更大的财富,便会远离我的视线范围,刘美娟之后,周先生才是你最大的焦点,绝不会把焦点投在我身上,而你为静雯设下赌约,目的是要她输给妹妹静宜,那她为了在妹妹面前取回尊严,便会不惜一切,出卖自己的chū_yè,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气和报复行为,同时,亦为你报回丧夫之仇,因为你早已瞧出我喜欢静雯,所以要我饱受双失之痛,我说得对吗?我揭开底牌说。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无常夫人大吃一惊的说。
别慌!我得到静宜,便知道无法得到静雯,这点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则需要懂得该放手的时候,便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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