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源堂找我是好事或麻烦事,我都没有退却的理由,因为我到第三新东京来,并不是为了混吃等死的,如果只顾着开宴会、搞庆典,醉生梦死,我大有别的去处,不用特别跑来这里。
喔,你来了……
仍是在那间修复完毕的司令室,源堂坐在大桌的那一端,双手交叠在面前,冷冷目光穿透镜片而来,室内没有一点灯光,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但我却知道,这些很有可能是假象,源堂多半在发呆,至于为何散发的气息会如此森寒,仿佛威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找我来有什么事吗?看你也不像很闲的样,总不会是喊我过来,一起切蛋糕的吧?
蛋糕?外头的宴会没有吗?我稍后会惩处宴会的负责人。你想吃蛋糕吗?一个父亲的应尽责任中,包括了要为儿女切蛋糕?我不知道这个规矩,等一下我让人弄个大大的蛋糕给你,还有……
呃,不用了,蛋糕什么的,只是一个比喻,并不是真的要吃,你把这件事忘了吧,千万别惩处什么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一个人脑筋进了水,倒也不是罪,该死的是这人掌握生杀大权,那才真是该死,第三新东京这么多年来运作无碍,里头的人真是不容易啊……
直接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和你沟通很痛苦,所以父亲大人你还是有话直说吧。
你到第三新东京来,是为了要处理黑龙会吧?一直这么拖下去,你也受不了,我已经拟定战略了,七日之后是最佳时刻,届时我将与第三新东京的所有人马发动反攻,困扰你多时的问题,将可一战而定。
源堂说得很认真,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此事不只是我个人问题,更关系到黄土大地的王霸大业,源堂刚刚说出来的话,正是现今大地诸国最想听到的承诺。之前黑龙王约战源堂,被他全然无视,我本不期望能挑拨他亲自下场参战,只能尽尽人事,哪想到我还没有动作,这个老爸却如此善解人意,主动给了我承诺。
你……你说认真的?
我几时对你开过玩笑?
这倒是没有,你从没对我讲过笑话,你只是让我的人生变成大笑话。
唔,有幽默感是件好事,我乐见你每天都开心地活着。
源堂的回答,让我半天摸不着头脑,想不通我的一句抱怨,怎么会被接到这句话来,不过,我也不想了解,就是觉得该说声谢谢,毕竟这个人情确实不小,但在我开口之前,源堂又道:另外,关于外界对你的骂名,现在已经有了转折,这几天,外头有一个说法传得很快……
等等,有一个说法传得很快?姑且不论那个说法在说些什么,所谓传得很快,是谁在传?不会都是你的人吧?
在江湖上跑久了,我很清楚,谣言、传闻这种东西,虽然传得很快,但若传得太快,那就绝不会是偶然,必定有人在背后c纵,以源堂这边的情况,他玩情报c作这一套,我丝毫不觉得奇怪,而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我个人的判断,这就是默认了。
本来外头一直在说,你搞了自己的同母妹妹,还有异母妹妹,是个专门干妹妹的变态qín_shòu……
喂!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被人说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与黑龙王造的孽?要不是你们两个王八蛋,我至于今天被人说成这样吗?好像我是有l伦癖的怪物一样。
……最近刚刚爆发了一个新的丑闻,虽然你搞的女人,都流着法雷尔家的血,不过,你并没有……
呃,我没有?这话好笑,那我流的是什么血?
鬼才知道,你母亲当年那么làn_jiāo,干遍南蛮各种族,什么男人都有过,天晓得孩子的老爸是谁?
这些话倒也有理,凤凰天女干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或许这还低估了她,即便是与源堂乱交的时期,她也不是没有其他男人,毕竟,大餐之外,也是需要清粥小菜和点心的,什么守贞之类的观念,从不存在于羽族传统中。在这么庞大的基数下,要说能确定父亲的人选,这实在是挺神奇的事。
对喔,你这么说也没错,如此说来的话,我就不是法雷尔家族的子孙了,挺爽的耶!
……如此一来,你也就没有l伦了,不管你想娶谁做新娘,通通随你的便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源堂之所以这么说、这么做的理由,苦笑道:这一招好绝,你是向谁学的?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金大先生。
一时间,除了苦笑,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好半晌才冒出一句,这是真的吗?
何谓真?何谓假?这个世间本来就是虚妄的,很多的道理、事实,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觉得是那就是,觉得不是……那也就不是。
如果单单只是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源堂这个禅机就和废话没有两样,因此他很快补上,你应该要理解,无论是真是假,对你都不重要,能让你活得开心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
很难描述我此刻的心情,可是听源堂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很感动,有种鼻子发酸的感觉,一直以来,源堂都不能算是一个好父亲,不过,好的定义本就很难下,这家伙本就是一个脑子打结的精神病患,要指望他表现得像个正常父亲一样,那绝对是提这要求的人脑子被门缝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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