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风女皇的真正身分,还有出於何种理由去参赛的。”
“那么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岁?”艾利亚俯身向我问道。
“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种玫瑰的香气,浓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
“你这小坏蛋嘴巴真会哄人。”艾利亚用手指在我额上一弹略加薄惩。
“痛!究竟你多少岁?”
“秘密!”
“原来你故意作弄我。”
“年龄是女人的祕密,自然不能随便说出来。总而言之我不再年轻就是了。”
“谁说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岁的青春少艾还要有魅力。”这次艾利亚没有再笑出来,反而相当严肃的道:“一个女人不管如何本事,都要有一个男人的。我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别人的情妇为生。”
“怎样?你轻视我吗?”带点自嘲的表情艾利亚问道。
“不会!无论是妻子、妾侍、宠物、奴隶也不过是一种男女关系。”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可不太高兴。虽然明知以艾利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男人更不会还是chù_nǚ。但想到明花有主,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我内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别人的情妇欢好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好,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可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反覆思考着艾利亚的说话,看来她对我也有几分好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勾引别人的情妇也是一件乐事。”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强吻艾利亚,却给她巧妙的闪了过去。
“你不要得一想二。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亲吗?他可是你的亲人呀。”
“如果他真的是我父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总会去一次。”我内心翻起了感情的波涛,有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
“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赶出家门,而我也被她带着一同离去。传闻说是因为她红杏出场之故,我父亲诺曼。拉夫朗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被赶出家门之后,母亲不久就死去,我几乎就像街童一样在流浪生活。偶而父亲会让我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没有谋生能力的我,就像个乞丐般靠他施舍渡日了十年以上。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能够肯定。我既不愿相信母亲会去偷人,偏又无法去証明她的清白。如果诺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亲,我就应该去手仇恨他多年来待薄我们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个男人的野种,而且还是靠老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怜悯才能活过来。这么眩杂的感甚情,你能够明白吗?”一旦开口说出第一句之后,就有若长江大河无法蛌埂n乙财婀治何自己会就这样对着一个陌生人诉说出多年来的心结5阶詈笪疑踔良ざ得紧握双拳?br /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艾利亚满脸怜爱地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男人大丈夫是不应该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许可以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不想去。我们不过是平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劝我了。”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连色心也没有了就想起身离开。
当我起身打算提步离去之际,艾利亚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两个姐姐。他们二女共仕一夫嫁给同一个人,但二姐却妒忌大姐并杀害她,最后把一个大好家庭弄得分崩离析。这时候最受伤害的还是孩子,你忍心让妹妹独自面对丧父之痛吗?”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艾利亚虽然亲切且美艳,但却太爱多管闲事。女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时,一定要懂得在适当时刻闭嘴。
亲人吗?假设我真的是诺曼。拉夫朗的儿子。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爱玛,以及去年死去的爷爷留下来给我照顾,只有十三岁的小姑伊莲娜。说起伊莲娜还真是个叫人头痛的丫头。
至於我年纪小小的妹妹爱玛,并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总是找机会追在我这个哥哥的身边。如果说还有人也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只有她一个。
想起那追随在背后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无动於衷。
我还记得十岁那一年,爱玛来找我玩的时候,遭到别的帮派派人绑架。我虽然挺身而出反抗,但那是成年人的对手,只落得被打成遍体鳞伤的下场。在被囚禁的数日中我们一直互相勉励着再也不会分开,将来一起逃出去。
“你真的狠心不去吗?”
“我是不想见那个老头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话爱玛一定哭得不会停下来。下次有机会再见艾利亚大姐,届时别忘了你跟我约好要献出香唇。”
“你这样做一定不会后悔的!还有我何时答应让你吻我呀!”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最少也要让我亲个嘴儿。”我头也不回地挥手跟艾利道别。
回到比赛场地群众还在继续追看之后的比赛,而柏保狄亚则一直忠心耿耿地在原地等候。
“我们起程吧。”体会到他的忠诚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没有不好。
“太好了少爷,老爷已经等待很久了。事实上老爷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子关系,所以想把后事交託给你,其次还有财产和帮会。”可能是害怕我改变主意,柏保狄亚以此来引诱我。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关系,补偿我的损失吗?”面对无言以对地的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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