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苦笑,她大方地拿走信用卡,她跟钱又没有仇,只要目的可以达到,何必装清高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没有马上回家,拿着蒋昕天的信用卡挥霍了一顿,抱着一堆名牌衣物和首饰,还专挑那些往日对她使脸色的服务员折腾,寻找满足感。够了累了才随意走进了一间咖啡厅,她还是觉得彷徨空虚,她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将来。咖啡厅设有点唱机,一对对的年轻的恋人旁若无人地亲热着,只有她是个独身女子,还好,不久就有一名平头男子亦走了进来坐到她身后。
妈妈低头想,她可以找连赫。但又没有这个行动力,找他干嘛,不外乎是安慰她帮助她,但自己除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他。
她想马上找个人嫁了,谁会娶她谁能娶她能被一个男人求婚是多么幸福的事,以后的事情没人知道,但起码会向她求婚的男人还是对她尊重的,还是真诚的。想来想去,还是只得连赫。
她立刻刷卡买了个电话要找连赫,才赫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背过他的号码。当下她便泄了气,蹲坐在马路边活像个婚姻失败的怨妇。
突然有人在她身后问小姐你还好吧
是,我很好。妈妈抬起头看搭讪者。理了个平头的男子,很清爽。
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他问。
没有。
男人还是站着微笑。
好无赖的搭讪男,妈妈说,你听力有毛病
男人擦擦鼻子笑偶尔选择失聪。
妈妈败给他。
你好吗他温和地问。
很好。我能为你做什么妈妈问。
陪我,我很寂寞,陌生人问,你也寂寞。用的是肯定句语气。
妈妈心想自己的脸有如此落寞吗
如果我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的男朋友是否会打黑我的眼睛
妈妈笑他不会,可是我会。
两人相视而笑。
妈妈心想她肯定是疯了,或者她本来就是个随便的女人,现在才会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到了酒吧。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
妈妈想了想。
哦”他样子看着不像相信。
妈妈耸耸肩你呢
张明。
你长得不像叫张明的样子。
他是个运动健将型的男孩子,拗黑的皮肤,结实的肌,不算标准的帅哥,眼睛藏着点和他外表不符合的忧郁。
喝了一会酒,大家聊得很畅快。
走吧。他把手搭在妈妈肩膀上。
妈妈意会地扬起漂亮的眉毛,大方地答ok。
车子在这边。他说。
是紫色的四驱车。以前蒋昕天也开的车。奇怪,才那么决绝地要离开蒋昕天,这个时候却又想起他,睹物思人,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一刹那的回忆软化吧。
妈妈只觉得今夜的寂寞凄凉得她无法自已。
你没艾滋吧妈妈问。
没有。男人摇摇头。
梅毒呢
我是非常干净的。男人稚气地笑。
你服了避孕丸没有妈妈一脸正经地问。
男人失笑我真是服了你,世界上真打着灯找都碰不到象你这样有趣的女孩。
小姐,我看还是算了,你其实并不喜欢这样吧。有机会我还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男人开导,别把自己想得太坏,你今天只不过是寂寞,如此而已。但以后不要再这样随便轻贱自己。
yī_yè_qíng没成,妈妈就这样被这个平头男子送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的门锁被强行弄坏了,可是屋内的东西没有搜刮的痕迹。妈妈打开自己房间的灯光,连赫竟然就这样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走近他,才发现这个男子满面须,黑眼圈浮现,他也许是太累了,连有人走近都没有发觉。妈妈心疼地了几下他的脸。
男人突然捉着了她的手,睁开了双眼,你终于回来了。天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多少天。然后一个用力把女人扯到了床上,压在自己身下,吻得她头晕目眩。
我家的大门今次终于没能幸免啊,连先生你太暴了。妈妈说笑。
遇上你,即使绅士都立即化成狼。
那人狼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脱衣服妈妈现在不需要多言。
连赫马上吻她的脸,两个人的姿势都很熟练,仿佛是多年的情侣。世界上彷佛只剩下他们,缠绵而火热,所有的悲伤离愁都远去了
连赫的男气息包围着她,好温暖,好安全。她毫无空隙地靠着他,他深深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全身乏力,一股奇异的热潮在小腹间形成。他的手往下滑,罩上她的翘臀,紧紧贴着他的男。
我好想妳连赫瘖哑着声音。他扯下她身上的衣物,让她上身半裸,最后拿开罩住浑圆部的罩,看着它滑落到地面, 一双魔掌揉上她的椒,分别惦了惦重量,也想这里他邪笑一声,让妈妈羞了一下。
他的眸里聚起一团欲火,低吼一声,封住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然后沿着她的颈项来到她的前,最后含住一边尖大口啃囓。女人低喘微微,全身大颤,前敏感地泛起一层嫣丽光泽。
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下腹,在敏感的肚脐附近绕圈圈,然后迅速往下移去,梳弄着她又黑又卷的毛发,再往下探,到最神秘的境地。他压下她,打开她的双腿,手指钻进去蜜水潺潺的热里。
啊她呻吟声不断。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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