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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警察传了蒋昕夕过去问话。说是姐姐自己自首,承认了谋杀黄芝芝。徐浩尧陪着过去。
妈妈坐立不安,这事肯定另有内情,姐姐有什么理由杀黄芝芝,她向来心地善良不会算计,这是怎么都不能说得过去的。
门铃又响起,最近她对铃声真是过分敏感,打开门,是张明。
她松了口气说:ldquo;是你。rdquo;张明能帮她什么?显然是没有的,不外乎是安慰她两句,她现在不想再有人打扰,一个个当这里门庭若市的,好不热闹的世人。
张明自动走了进屋子里,四处张望,似有话说。
妈妈一看就知道他另有新闻,这个私家侦探断然不会没酬劳就无端端登门造访。
ldquo;请坐。rdquo;妈妈说。
ldquo;我想单独和你说话。rdquo;张明说。
ldquo;现在这里没人,你放心,有什么话说吧。rdquo;妈妈略有不耐烦。
ldquo;蒋小姐,关于你姐姐。rdquo;他吞吞吐吐,ldquo;前天她找过我dash;rdquo;他说。
ldquo;姐姐找你做什么?rdquo;妈妈心生疑窦。
ldquo;我们谈得很痛快,我没想到你姐姐会主动上门找我,之前我帮蒋先生做事,见过令姐好几次。rdquo;
张明说话的脸上带有红光,想起姐姐已是有夫之妇,便不免有点厌恶。
妈妈打断他:ldquo;这些过去的事情还有细节就不必叙述了。rdquo;
ldquo;你一定要听。rdquo;
妈妈不语默许。
ldquo;她是个大方无私的女,所以我今天hellip;hellip;rdquo;
ldquo;张明,rdquo;妈妈忍不住再次打断。
ldquo;你一定要听下去,rdquo;他的声音转为急促,ldquo;她与我商量一些事情,我对你姐坦白了所有,她察觉到一些真相,决定要救人,我本来答应过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实在不忍心。rdquo;
妈妈心一动。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然后妈妈问:ldquo;你这话什么意思?rdquo;
ldquo;黄芝芝被杀那天蒋昕夕小姐还在医院。rdquo;
ldquo;我知道。rdquo;
ldquo;但是那天徐浩尧并没有去过探望她。rdquo;
ldquo;那他当时在什么地方?rdquo;
ldquo;徐先生跟你姐说他在公司处理公事,但是那天刚好是周末,员工早放假。rdquo;
ldquo;你认为其实是怎样的?rdquo;妈妈大惊。
ldquo;我不知道,我答应了你姐姐。rdquo;张明为难。
ldquo;既然这样你还来这里做什么?rdquo;
ldquo;我良心不安,而且我真的不忍心。rdquo;张明看来对姐姐已经有情意,可怜的张明。
妈妈站起来,想到公安局搞清楚事情,她失魂落魄地去开门。
大门一打开,看到蒋昕夕,后面还跟着徐浩尧和两个便衣警察。
张明大惊,想趁这个空楼档要离开,但是蒋昕夕硬是拉住不让他走。
ldquo;你来做什么?你告诉小余了是不是?现在都在怀疑浩尧是不是?rdquo;她转过拉激动地拉着妈妈低声说:ldquo;不是他,是我。小余,黄芝芝这么坏,折磨爸爸又折磨你们,我恨不得杀死她,是我杀死她的!rdquo;她激动地小声说着,防着警察听见。
妈妈当下什么都明白了。
其中一个便衣警察上前说:ldquo;我们查过,当时医院有十多个护士医生当值,证明蒋昕夕小姐一步都没离开过医院,我们是来屋子重新取证的。rdquo;
蒋昕夕激动地说:ldquo;你们知道什么?我有罪,我真的有罪。rdquo;
张明急急按住她说:ldquo;别,小心动胎气。rdquo;
蒋昕夕甩开他,拉住警察说,ldquo;求你相信我,我才是杀人犯!rdquo;
ldquo;蒋小姐在警局说了很多话,严重阻碍我们工作。rdquo;便衣警察非常恼怒。
妈妈怜悯姐姐,走过去抱紧了她,她望住了徐浩尧,徐面色颓败地低下头。
警察又问了几句话才离开,剩下了一屋子四个人。
妈妈问徐浩尧,ldquo;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来锁我走?rdquo;
ldquo;他们不会乱锁人的,你不是凶手。rdquo;徐浩尧温和地说。
ldquo;还有谁呢?还不就是我。rdquo;妈妈哭笑不得。
徐浩尧说:ldquo;不是你。求你别说了。rdquo;
蒋昕夕的面色发绿,一言不发。
姐姐爱她,也爱徐浩尧,当然不想他坐牢,故此她想自己顶罪,成全两人。
ldquo;你太傻。rdquo;张明走到蒋昕夕身边说。
ldquo;我爱他,他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多了。这些都值得。谢谢你的好意。rdquo; 她是知道的,徐浩尧心里把最重要的地位留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温暖和支持,留给他足够的隐私,这样这个男人才会甘愿待在她身边,他们才会长久。其实最初她也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可怜的人,徐浩尧为着妈妈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要心甘情愿持续下去,怎么会有人笨得这样彻底呢?但其实自己又不是,自己也是无法离开徐浩尧,爱得太深,觉得只要忠诚地待在一角,待对方有空想起她,就满足非常。事实上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笨人。徐浩尧要控制自己思想的权利,蒋昕夕也有,从来没有人强逼她,所以她也不会勉强徐浩尧,对于现在她得到的一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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