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的举动,跟在后面出了客栈大门,拐过弯上了官道,她不时回首张望,直到看不见客栈的旗帜,才钻进车里,她猜想,可能是杜凡追踪失窍的珠宝,遇到了麻烦,也许会耽误些时辰。 初秋的田野丰收在望,可虔婆全然没有心思欣赏,她只是觉得浑身酸麻,说不出的难受,再看俩孩子,也没了先前的嘻笑和玩耍,她也不知怎么回事。 其实,这是司马青好心办了坏事,他的座骑驰骋惯了,从未拉过车,被套上车后,便骚动不安,走起来更是风风火火,这样车不免颠波的比往常历害,人在车里如同不断滚动的皮球,时候一长,便觉得不适。 昨天晚上,司马青跟踪杜凡寻找失窍的珠宝,绕了几个大圈,便听见杜凡嘴像含着什么东西,呼吸间发出咝咝的怪声,开始不介意,后来见杜凡越吹越急,并急着四下寻找,才感觉这咝咝的声音不同凡响,像是在招唤什么动物,想到这,他忽然一顿,江湖上千防万防,黑道人豢养的灵物可防不胜防,伤人于无形,毙命于瞬间,想到这,他有点害怕,悄悄地返回客栈,早起见店小二套车,他赶紧让好马驾辕,以便走的快些,想着尽快摆脱杜凡和他的灵物。 真是欲速则不达,他也感觉到这样走下去不行,不等天黑,人就要散架了,赶紧停下车,车则停,俩女孩就跳出来躺在草地上,虔婆掀帘晃晃悠悠地下车,一副柔弱娇态,更显风情万种,司马青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司马青换过马,正待赶路,只见先前丢弃的车倌赶了上来,他恼哼哼的,但看到虔婆像换了个人似的,变的漂亮非凡,不禁有些吃惊,有火也发不出来了,他以为是虔婆和司马青暗中勾搭,故意甩了他,心中忿恨不平,可又不敢发作,只是拼命的打马,马就快跑起来,颠的俩女孩啊啊大叫,司马青上前一脚把车倌踹下马车,又补了两脚。 车倌稀里糊涂地挨了顿暴揍,心里顶窝囊,还是不敢发作,一路上噘着嘴像个驴头,打尖时谁也不理,独自喝酒,虔婆故意和司马青卿卿我,司马青喜不胜收,一直咧着嘴傻笑,车倌可受不了了,思前想后,似乎明白了,原来司马青和虔婆是老相好,他把我灌醉,是为了把虔婆拐跑,看来,他们还会甩掉我,这可不行,我白花钱买马啦?,得找机会,把钱要回来,还要狠狠敲他俩一笔。 虔婆心里暗暗着急,以杜凡黑道经验和哪条灵蛇,一定能把珠宝追回来,可一整天都过去了,还没见他追上来,看来是遇到麻烦了,杜凡不在,有些戏就没法演,还有哪些珠宝,没有钱,我和孩子到不了京城。 司马青很得意,自己独占花魁,听着她的话语,嗅着她的香气,好像几世修来的福份,正是享用之时。车倌的突然来到,使他想此行的目地,可如此美艳花眷,岂能轻易错过。 三个人各怀心思,渡过了一天一黑,第二天早早上路,虔婆有意冷淡他俩,躲在车里不出来,司马青不见虔婆露面,有点闹心,以为是车倌玩了什么阴谋,说了什么坏话,一路上恨叽叽地不住地找车倌的茬,不是打就是骂。 天黑前到了一家小客栈,车倌独自要酒要肉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自己灌醉了,见女孩嘻笑打闹玩的正上劲,不知哪来的邪性气,上前大声地喝斥起来,司马青“啪”的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真把他打毛了,借酒劲跳起来就骂。 “你是什么东西......追到这么远的地方会见老相好......知道廉耻不?......还把我甩的老远,你知道我化了多少钱不?”一肚子憋屈,一古脑地倒了出来。 “你说什么?......看我不揍扁你......”,司马青骂是骂,心里可乐开花,老相好?嘿嘿,我和虔婆是老相好。 “你说什么呢?......我多会和司马大侠成了老相好了?”,虔婆半嗔半怒地问,柔情似水的眼睛可瞟向司马青。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姑苏你俩就勾搭上了,半道上,你让他把我灌醉,偷偷跑出这么远......你知道,我化了多少冤枉钱嘛?”。 虔婆最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见车倌醉成这样,越说越离谱,上前推他,要让他回房间睡觉,不料车倌一甩搭,虔婆借机倒在地上,她要看看司马青怎么样表现。
第六节意乱情迷(续)
司马青侠骨柔肠,起了惜香怜玉之情,上前搀扶起虔婆,含情脉脉地嘘寒问暖,车倌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会把虔婆甩了个跟头,有点惭愧,酒也醒了,借他人不注意,悄悄溜走。 而这一切,被躲在角落里的杜凡看的一清二楚,他有点酸楚,才两天的功夫,司马青就把虔婆泡到手,看他俩的热乎劲儿,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要勾搭成奸,他有些不甘心,可眼下也没好法子把虔婆抢过来,见车倌溜走,动起了心思。 要是lùn_gōng夫,杜凡和司马青不相上下,都是一对一的高手,要论心眼的活泛,杜凡要胜一筹,可横刀夺爱的事情,可不是耍阴谋施诡计能办好的,需要的是耐心和适当的表达方式,毕竟是直取人心的情商活计。 他看着司马青半搂半抱地护着虔婆将要进房间,猛地灌口大酒,起身追了过去,赶到门口,正好司马青出来关门,司马青见杜凡堵在门口,微微楞了一下,随机把门关上,这下可把杜凡气坏了,他在门口转了三圈,想敲门,举起手又放下,一扭头,看见车倌晃晃悠悠地过来,灵机一动迎了上去。 车倌心里正烦着,见有人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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