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显新却一把拽了她。声音哑得破开:
“你这么感兴趣我对夏阳怎样。怎么不会问我对你如何?是不是看上你?是不是很喜欢?
是不是跟那畜生一样对你......”
可他话没说话,就被她硬生生打断:
“够了!我不要听!”
他却笑了。只死死拽着女人的手,声音竟带着隐忍的怒意:
“为什么不要听?只许自己掩耳,不许别人盗铃?”
“......”
“我是喜欢她。”
“......”
“可弄她的时候都会想你。”
“......”
“是很龌/龊。总想如果身下那人是你,会不会进去就开始叫,会不会那样勾男人的腰,最后又忍不住讨饶......”
说着,他的眸子愈发暗下来。
一室沉默。
婉庭空瞪大了眼,接着“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从来不会还手的。竟还是笑。那种笑带着不可思议的讽刺自嘲。
婉庭空抿着唇,他的汗渗了一层又一层。身体滚烫得吓人。
脸上颈间都是她的抓痕。
他的脉搏跳动得愈发激烈,可依旧哑着声音克制着喘气。
“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没有那次......是不是我们......”
也没有等她回答。他便自顾自地冷笑:
“根本没有如果。有些事犯一次错都是太多。”
“......”
他明明说得理智。可婉庭空的身子却不断往后缩。
他只有在快控制不住的时候才会说些实话。
她竟然清晰瞧见男人说话时滚动的喉结。
接着那只手竟从她的吊带下摆直直地往里钻。男人的头凑近女人的颈间。汗从额角低落下来。声音开始低沉又轻柔:
“让我看看。”
她摇头,男人的手指炙热粗糙。侵袭上来的时候竟泛起微微的疼,令她下意识地哆嗦。只紧紧攒住他开始捏柔身体顶部的手。声音很轻却又忍不住地抖:
“你这样,就不怕遭报应!?”
他的手钻过胸衣包裹住她的整片柔软,无名指和中指不断夹捏着最顶端那颗肉粒。他想象着那粒东西在自己手里微翘着立起来的样子。舔起来一定还会跟着胸/房不自觉地颤。
再次抬头的时候他的眸子早已煞红一片。边扯了她吊带的那两根细绳。边沉着声:
“要讲报应。我第一次弄你的时候就等着报应。”
他将她肩上的两根细吊带往两边扯开。极其熟练地将她的两片柔软从胸衣里掏出来。胸衣下部的衬托显得那对东西愈发饱满集中。他最喜欢她这个样子。
以至于对夏阳他也依然热衷于此。舔的时候女人的乳/头会变又硬又挺,忍不住了就会下意识地紧抱着他的脖子,发出猫般的呻/吟。
每每这种时候,他竟会恶意地想婉庭空,只是想她那对东西在自己唇齿间瑟缩抖动的触感就可以让身下的动作恶劣到让夏阳讨饶。
龌/龊又卑鄙。却乐此不疲。无可救药。
想起来他便摁着她不断挣脱的身子,那对丰/满不自觉地微微晃动,他却只攒紧了她的手,唇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左边的太阳穴。声音很低,听来竟像带了难掩的叹气:
“婉庭空,我早就遭了报应。”
说完便单手脱了底/裤,拽着她的往自己身下带。
婉庭空惊得整个人往后头缩。卷帘门沉重的声音也敌不过她心跳加速的恐惧。
他却出奇的平静,连声音都淡得不行。眸子里的红血丝却证明了他所有的镇定都是野兽进攻的前戏:
“我不进去,可你总要帮帮我。”
她还是拼命的将手往身后缩。孙显新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只不停地吻着她的耳垂。又去抓她紧捏成拳的手:
“你该知道后果。”
说完又去拽。等真的攒了她的手碰上来,他竟沉声低吼起来。
婉庭空第一回碰那种东西,那些清晰的经经脉脉吓得她的手不自觉弹起来。却又被他直直往回按。
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却感觉得到上头根根的纵横交错。
他带着她在那跟东西上停留了几秒,接着就动起来。
很缓很慢。
动的只有男人,而她只不过机械式地覆着。
孙显新却站着兴奋得不断亲着她的乳/头。从胸/口沿着颈间一路舔到耳边。又从耳边一路舔到颈间。
他拽了她的一跟食指去碰那跟东西最顶端的头。
婉庭空完全不配合,可他却不在乎。只嘶哑着声音诱哄:
“你磨几下看看。跟你的....”
没说完,他就又用嘴叼起女人胸/前那枚微微翘起的颗粒。看她又瑟缩地颤起来,便兴奋道:
“跟你的奶/头一样,会抖。试试。”
婉庭空根本听不得这些。
整张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可她一点都不懂男人这种时候最爱女人的风情万种。只冒了一句:
“你跟她也这样下流?”
极破坏气氛的一句。
他却只管带着她的手往自己最难受的地方钻。语气坦白直接:
“没那么兴奋。”
“......”
男人的东西和他的大腿根曲成了接近90度的样子。
很大程度上都是他的手在动。
却完全没有缓解充血的难熬。
他撕了一口。见她的手一动不动。忽然就抬腿从后拌了女人的右脚跟。双手直直将她的肩膀往下摁。
婉庭空的身子本就靠后曲着,不料被他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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