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蓝蓝替他洗个澡,皮皮痴痴傻傻的点点头,等妈妈带上门出去了,他立即弯腰将蓝蓝打横抱起,跨步走进浴室。
蓝蓝差点尖叫出声,等进了浴室,她人被搁在洗脸台上,只见皮皮折了一朵花瓶里的百合花轻轻别在她耳际,“我一进门就想做这件事。”像是叹息似的,他瞅着她一瞬不瞬,“你这件衣裳可真好看。”
他的声音犹如钢水潺潺趟进模具,温柔如水,却能凝固成最坚强的爱意。
她感动地落下泪来,一边擦眼泪,一边不忘责怪他,“你不是手受伤了吗,还胡闹?!”
他一听,乐呵呵地摘了石膏把完好无损的胳膊给她看,“是我叫人故意来打我的。”他翻了个白眼,笑道,“实在是没法子躲开那些药了,只能受点伤避避。”
蓝蓝傻眼,愣愣地瞧着他。
他知道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温存地笑了一个,抬起她的小脸,哄道:“别难过,就快能出去了。”
她吸吸鼻子,红了眼眶,跳下洗脸台给他解开衬衣扣子,解了两颗还是有些压不住情绪,又折道去浴缸放水。
她选了樱花香氛,放满了半缸水,见他赤条条的下了水坐定。正欲回避片刻,一只湿漉漉的手拽住她离去的身姿,皮皮半坐在浴缸中,“留下来陪我。”
视线相触,一切柔软。
她实在迈不动脚步,只好留下。
再亲密的事情他们也做过了,可是,自从订婚宴后,他俩一直没有……
见她留下,皮皮安心的转过身去,抓了搓澡巾给她。
热气从浴缸里蒸腾,泡得他皮肤微红,巨大的翅膀刺青一半在水里,一半在水上,微微地扭曲着,这是徘徊在她和他父母之间的产物。。
她不由顿首,幻想着针尖在他皮肤上游走的疼痛刺麻,时过境迁,却能感同身受。
忽然,他带着泡沫的手越过肩头抓住她停在刺青上的手,缓缓的气息在带着回音的浴室里回传:“行了。”
哗啦啦的水声倾泻,他从浴缸中站起,像是在掩饰他的决心和叛逆,抓过浴袍穿上。
蓝蓝不禁想,或许,他们的青春是太愚蠢了些。
吃过晚饭,他们在客厅里打了一会儿牌,皮航勋尚未回来,四姐却是累了一天,乏了,早早的去睡。
他们两个小的,左右无事,只好上楼回房。
蓝蓝换了睡衣出来,皮皮已经躺下,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某种安心,他闭着眼睛已经先睡着了。
从前他是个极闹腾的人,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一套一套的。可现在,他却安静地像个孩子。
蓝蓝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静静屏息片刻,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将下唇咬了一遍又一遍。末了,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如同游蛇一样,胳膊抱住了他的腰,小脸枕在他坚硬的肩头。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她还是那个纯洁无暇寡言呆笨的少女,只知道痴痴地望着他,望着他的一切。直到有一天,他将她拽进雨里。
他放她回,她捡,担心他不要她,怯怯地朝他伸出手臂。他站在雨里定定地看着她,既无奈又好笑,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一幕一幕,犹如电影一般在眼前一帧一帧放过,心间满是几乎将人溺毙的甜蜜。
可她还未仔细回味这份甜蜜,一个转瞬,她被紧紧地抵在了床铺中。
皮皮,醒了。
他不问自取,热烈的吻倾落,交缠的唇舌在静谧的空间里濡湿作响,宽大的手掌握着她胸前柔软,收放自如皆在他掌控,
蓝蓝太久没有承欢,身体犹如chù_nǚ一样谨慎僵硬。
“不要怪我们,实在是你太美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你?老子就是要在你嫁人这天干你,狠狠地干你,让你永远记着这一天,记得新婚后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谁,哈哈哈……”
蓝蓝惊喘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皮皮……不要……”她脑海里都是那个双眼浮肿的男人说的话,他们合伙玷污了她,不经意就跳出来提醒她,她的不洁……
“皮皮……”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体,她不想做爱,一点儿也不想。“不要啊皮皮……放开我……放开我……”
皮皮充耳不闻,按着她的双手在枕头上,她的手腕本就受过伤,根本使不上多大力气,他单手就能制服她。
她不明白他对她的渴望,他从来不曾介意她被玷污,只怪自己当时太大意,要她忍受这漫长的痛苦。
他以为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再度接纳他,他不要再等了!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坐在她的腰上,声音略带粗喘。
蓝蓝拼命摇头,眼泪向两旁滑落,她不要,她试过了,可是她做不到……
“对不起皮皮,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会让你忘记那件事,今后只记得我,你放松……”皮皮一边吻她一边说。
蓝蓝有些绝望起来,等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胸腔一阵刺痛,她大口大口吸气,泪滴汹涌流出。
皮皮有些红了眼,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撕开内裤,毫无前戏的润滑,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啊——!”
蓝蓝痛苦的缩腹,干涩的甬道在硕物强行打开后引发剧痛。
“皮皮……皮皮……”她真的好疼,好像流血了。
皮皮粗鲁地捣弄,他的每一次撤退,都像是要将她整个甬道拽出似的,他拉扯着她,疼得她嗓子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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