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可是现在大量的玉兰用没了,排淤血的效果又降了下来,她需要白芒,需要玉兰花,五朵不够,白芒出不够。
她有些绞尽脑汁,不由低头看向手放在她肚子上,脸靠在她怀里睡得正香的圣主,他虽然还是那般瘦,摸上一把全是骨头,但脸色却比之前好看的多,这几日晚上她一直拉着他的手,跟他说:“景狱,这是我们的宝宝,你摸摸它……”
一开始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有些疑惑的用手摸着,摸着摸着脸上不仅没有惊喜之类,还惊惶失措起来,罗溪玉后来才明白,他原来以为她生了什么大病,肚子鼓了起来,一个劲的推搡着她,摸着她的脉博,像大夫那般,像是在告诉她去看病。
罗溪玉简直哭笑不得,可是又无法跟他沟通解释,直到他不再用她喂饭,甚至自己下床摸索的喝水,不再叫她,她才知道严重性,便一直一遍遍的教他摸着,尤其在孩子动的厉害时。
大概是想到什么,圣主慢慢平静下来,再每天他都会将手主动放在她的肚子上,有时还会脸贴着她肚皮睡。
而罗溪玉此时就见他手贴着肚子,搂着女人和肚子里的孩子睡的安详,在她怀里睡着的圣主一脸的无防备,睡得像个孩子一样,罗溪玉忍不住低头亲他的脸颊,幸福满满的感觉。
而心中更是坚定要多赚白芒,然后用她所有的玉兰救他。
第二日,秀瑾趁着她洗漱时,有些结结巴巴道:“夫人,这个……”
“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她匆匆洗了脸,便接过秀瑾递过来的帕子,擦干脸,顺手又润湿了,给坐端坐在椅子上的圣主仔细的擦着。
秀瑾极不适应的看着夫人给一个陌生男人擦脸,半天才道:“夫人,这个……人,真的是夫人的夫君?”
罗溪玉也不转头,只道:“怎么了?”
“是程老爷子的儿子?”
罗溪玉给圣主擦手擦到一半,不由一停,“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没注意到此时端坐的圣主,耳朵微微一动。
秀瑾苦着脸道:“哎呀夫人,你这几日没有出门,外面都在传呐,说程老爷子的儿子在京城得罪了人,被打的半死,全身瘫痪在床,还说,对方连棺材都准备好了,还派了杀手来,要程家断子绝子,程家马上就要完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罗溪玉本来还高兴的脸,顿时一沉,“这事儿是谁传的?”
“哎哟夫人,先别说是谁传的了,夫人在这城里又是施药又是收留乞丐,这固然得名声了,可是得罪的人也不少,那几家学院倒罢了,还有几家药铺呢,生意都因咱的医馆清淡了不少,夫人,这些人当初在医馆可是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八成是为了祸害人,危言耸听的编出来,就想要夫人气着,医馆也开不了。
本来我也不敢跟夫人说的,只是铺子最近受影响了,不知是不是看程老爷子的儿子倒了,京城没有了靠山,这些做药铺的同行一起来挤兑着咱,药铺这几日已经抬来了六个差一口气咽气儿的,有五个当场死在了咱铺子里,铺子的生意一落千丈,还有那药坊斋的徐老板,他……”
“他怎么?”罗溪玉道。
“他,他毁夫人声誉啊,不仅抢咱铺子的病人,还放言说程老爷子的儿子要是不行了,夫人就成了寡妇,到时他就纳了夫人做小妾,到时即得了美人,又得了铺子,连书院都是他的……真是臭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咱家的夫人就算……也有的是人要,就凭他?”
转头看到夫人紧抿的嘴唇,便知失言,秀瑾也是气极,这些日子她一直忍着瞒着,可是这东西就哪纸包不住火一样,越传越盛,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夫人一人蒙在谷里,本来夫人有身孕,不好说这个,可是总不能因此事将名誉给毁了。
若是再任那徐掌柜如此说下去,夫人没有回应,那可就坐实了夫人与他有私情的事了,这可是严重至极,她思前想后不得不说。
“夫人。”秀瑾道:“现在外面的人疯传的厉害,有说程老爷子的儿子程前快不行了,有说程少爷在京城有了平妻,把原配撵回老家,结果被皇帝厌弃,打了上百大板,现在被押解回来了。
还有的说程老爷子的儿子根本没考上秀才,而是进了赌场,欠下大笔的钱,追债的上门讨要,很快程宅就不姓程了,连药铺的伙计都人心慌慌的……
夫人……”秀瑾看了眼坐在一边那脸色难看的男子,暗道这样一脸疤,丑陋的男子怎么值得自家的夫人如些爱戴,他脸微微侧着,无神的眼中似有一道精光闪过,似不是那么平凡的样子。
秀瑾一怔,难道他听到话了?但随即便否定了,一个听不到看不到聋子一样的人,就是一个废人了,怎么可能有什么反应,于是她调整语气,哀求道:“夫人,我便再不知,也能看出来这个男人不是程家少爷,那夫人何必瞒着不说出来呢,不管是夫人的亲人,弟弟或兄长,只要证明他不是程家少爷,那些人就不敢再欺负人了,而夫人的声誉也保得住了……”
罗溪玉在听罢后,突然冷静了下来,程家儿子在京城此事如果能证明,早便证明了,可是他早就死了,死在了沙海销金窟中,连尸身都没有留下,如何证明?
如果长时间程前不露面,恐怕会引人怀疑。
而这样,反而好,能很好的替代,以后圣主便是程前,然后以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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