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是那么的毫无症状,等温言臻知道一切时他开着车子行驶在笔直的公路上,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他的妻子。
他开着的这辆车子刹车系统坏了,那是他的妻子故意弄坏的,现在他们正在上坡,上完这段坡路就是下坡路,下坡路虽然没有多高但对于一辆没有刹车系统的车辆来说,绝对是存在着莫大的风险,按照他的妻子做的介绍,下完这道坡段就是湖,很大的湖,曾经在去年连续出过好几次车祸的湖。
这条公路是l形状的,公路的弯道点就处在那个湖的湖畔,湖是天然湖泊,由于这里还是未经开发的地带,周围的风景美轮美奂,常常会有人开着车关顾看着风景,再加上下坡的原因会导致司机开着开着一不小心就车子开进湖里。
眼看,就要到达最为坡路的顶端,温言臻侧过头去,看来一眼自己的妻子,洛梵歌一脸的安静,安静的就像丝毫没有把几分钟后,也许她将会赴那场死神的宴会看在眼里。
一切真得毫无预兆,真的没有,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下午四点多钟的时间,她和小籇在客厅细声细语的通电话,温言臻在研究着晚餐的菜单,是西兰花焖大虾呢还是玉米排骨汤,耳边不时的传来她和小籇逗笑淡淡声音,也不知道那边小籇和她说了什么,她笑得特别的厉害,笑的忘形的时候她会把目光落到温言臻这边来,温言臻马上装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梵小猪还在和他闹脾气呢!
今天她的话好像特别的多,絮絮叨叨的,然后,她压低着声音,说,小籇,妈妈爱你。
这个时候,温言臻心里酸溜溜的,在吃着温嘉籇的醋。
好不容易,她和温嘉籇那个臭小子话讲完,温言臻讨好的凑过去,掌握好45°笑容弧度,所谓45°笑容弧度就是不要笑得太满,言女士告诉他,他和温嘉籇45°笑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会,温言臻想从温嘉籇那里来点爱屋及乌,就希望她看在自己和温嘉籇一模一样的笑容后给自己点好脸色。
好像,真有用。
洛梵歌愀了他一会,说,阿臻,我有点闷,你开车带我去兜风!
温言臻不是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的离谱,温言臻知道自己对洛梵歌做的事情应该是到了一种人神共愤的程度,可他真的没有勇气让一切事情回到正确的轨道中去。
他对自己说,温言臻,别假惺惺的来那一套,你从来就不是好孩子。
是的,温言臻从来就不是好孩子!
那会,她的颜悦色的那句“阿臻”把温言臻都快乐得找不到北,他开着车沉浸在各种各样破镜重圆的遐想中,以至于没有去细想她在车子没有启动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她说。
“三岁时我没有什么印象,印象最深的是那些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后来,被送到你家,那些孩子心情好的时候叫我梵歌,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血牛’‘血牛’的叫着,我任凭他们这样叫我,我忘了自己也有长嘴巴,我可以反抗他们,于是逐渐的就这样我忘了很多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我也尝试过自己要点什么。十几岁的时候,我求妈妈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就一次就好,妈妈告诉我,她可以给我优厚的生活条件,但她不会给我一个妈妈对女儿的爱,从此后,我没有再求过妈妈任何的事情,久而久之,我就变成一个很被动的人。”
“我这样性格的人好听一点是被动,不好听一点是软弱,软弱让把很多的事情弄得一团糟,仔细想想,我好像还没有真正的用自己的能力去争取过一样事物!”
当时,温言臻想温梵歌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却在她一声“开车吧!”中下意识的启动车子。
在她的指引下,车子往着笔直的公路行走。
她说:“阿臻,我带你去看最为美丽的风景。”
冬日黄昏淡淡的斜阳铺在公路的周遭,这是一条通往郊外的公路,一路上车辆极为的稀少,车子开了约五.六公里,她关掉音乐打开汽车导航,她指着汽车导航的那道直线,煞有其事的介绍,沿着那条直线再过十几分钟后,前面就会看到一片很美丽很美丽的湖泊。
她说:“温言臻,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一定要听清楚!”
“说吧,我会听清楚的。”温言臻说,这个时候他已经发现刹车系统失灵。
她目光望着前方,说话的语气很缓很慢。
“这是我活到二十八岁以来,不去想及后果全凭着一时勇气和冲动做的一件事情,我想,我一辈子的勇气也许都会在这一件事情中耗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完这件事情后会不会后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完这件事情后还有没有后悔的机会。”
“现在,你要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清楚,此时此刻我们开的这辆车没有刹车系统,我们的安全带已经被扣死,这辆车的油箱里仅有七十公里的存油,再过六公里会有上坡地段,接下来是四百五十米的下坡地段,四百五十米的下坡地段后面临的是湖和弯道。”
“重点就出在湖和弯道上,我在湖和弯道中给你设置了两个选择题,是把车子开到湖里去,b是你可以选择在四百五十米处转弯,然后等到油箱里的油耗尽了车子就会自然停下来。”
“如果,你选择a的话,那么,我们就会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等到人们发现我们时,他们也许认为我们是一对殉情的夫妻,也许他们认为那只是普通的车祸。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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