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严重了,怒气便也不可竭制的暴发出来:“任涛,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用不着你来对我指手划脚吧?你给我放手!”
任涛阴笑着:“是啊,我是谁啊?我是你什么人啊?我哪里比得上那个人啊,那个人和你可有着血缘关系呢!”
我吸口气:“任涛,你给我放手,听到没有!”
他却冷笑起来:“呵呵,血亲相奸!哈哈!说啊!说你最喜欢的就是血亲相奸!李彦那变态还真说对了,你就是下贱!还记得那个晚上吧?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啊……彦……听啊,你叫你舅舅的名字叫得有多舒服!想必你和他在家时,他也是把你当作母狗一样的干你的吧!被自己的亲舅舅干,一定很爽,是吧?哈哈……”
我的脸瞬间就失去了血色。我昏昏欲倒。宛洋咬牙切齿地给了他一巴掌:“任涛,你这个疯子!你的头壳被打坏了,是不是?”
我挣脱开他的手,然后将整杯咖啡倒在了他的头上,我盯着他许久,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拉起宛洋,冲了咖啡厅……
一路上,宛洋喋喋不休的劝着我,可我却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是我害得任涛和雪那样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全都是因为我,如果我消失了,一切就不会发生,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宛洋看着我一蹶不振的样子,一把拉住我:“晓书,你到底是在烦恼些什么呢?你不是喜欢那个人吗?那么,你还犹豫什么呢?晓书,你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吗?如果云似雪满意了,如果任涛满意了,那么你和李彦呢?你们两个人又能得到什么?能快乐吗?这个道理很简单,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愣愣地:“可是涛和雪变成了那样。这是我造成的!”
“不!”宛洋摇头:“那不是你造成的,而是他们自己!感情这种事是自私的,没有人可以让所有的人得到幸福,你以为你是神啊!”
我淡淡道:“可是,那个人讨厌我。”
“他要是讨厌你,就不可能把你留在家里到现在。他是在乎你的。”
我沉默。
宛洋摇头叹息:“就这样痛苦下去吗?两个人互相伤害,互相隐讳又互相试探,何时才是尽头呢?真是看不下去了。”
说完这句话,她拉着我走进路边一家店,里面卖着各种各样的打火机。她指点着:“你,喜欢哪一款?”
我有些迷惘:“你要干什么?”
“我问你喜欢哪一款?”
我无奈地望了望,随手指着其中一个有着两条蛇的图案的。宛洋拿起那个走到柜台前对服务员道:“麻烦你包一下。”我沉默着。脑袋里有些发蒙,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走出店门,她将包好的盒子塞给我,“拿着这个,回去送给李彦,然后说你喜欢他。”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盒子,然后摇头:“不,我不要!”
“为什么?”她望着我。
“如果我说了,他一定会嘲笑我,一定会,然后接下来,就会羞辱我的……”
她摇摇头:“不,晓书,我向你保证,他绝不会的,相信我!”
我摇头:“他会的,他就是那样的人,他以让我痛苦为乐!如果是你们,他就不会,如果是我,他一定会的,我太了解他了!……”
“真是说不通你,随便你吧!我是不管你了,”她拉住我,然后随手招了一辆车……
晚上,回到家里,我看着手中的盒子,心烦意乱。回想着宛洋的话,我有些动摇,可是,我不会那么做,那种事,我,做不出来……我捂住头,内心如一团乱麻……
我彻夜难眠。
看着那个盒子……我将盒子的包装拆了下来,拿着打火机,翻来覆去的看,那是两条蛇盘在一把剑上的图案,那一刻,我忽然就觉得讽刺异常,蛇是魔鬼的象征!我……两条蛇,一把剑……我一把将打火机摔到地上,伏在床上,想着任涛的恶毒的话,想着神色恍惚的雪,想着宛洋的话,又想着花天酒地的母亲,还有离婚的舅母,甚至还有抛弃母亲和我的父亲……最后,我又想着他,他不喜欢我,他讨厌我……他喜欢的是雪……我痛哭失声……
我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继而灯光大亮,我哭着,感觉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走到墙角,然后又走近我,我猜想,他一定是听见声音了。
我感觉到他坐在我旁边,过了许久,才淡淡道:“这个,是谁送你的?”
“不是……不是别人送的!”我抽泣着,他一定看到了包装纸,才这样问的。
“那么,是……你买的?”
“嗯。”我答。
“为什么?”他的语气很轻。我说不出话来,我的头埋在枕头中,泪水已流进了嘴里,很咸。
他扳过我的身子:“告诉我,你为什么买它?”我低着头,耳根开始发热。我的心脏快跳出了胸腔。
他抬起我的脸,他的视线笔直的射向我,仿佛能从我的眼中读到我的心。
“我问你话呢?”他的气息灼热地拂在我的脸上。
我瑟缩了一下:“我,我是……自己……要用……”我语无伦次的说出这句话来。
他看了我许久,点点头:“好。”然后起身离开,片刻,他回来,手中已然多了一盒香烟。他把烟扔给我。
我震惊地望着他,没有动。
“怎么,想要我教你吗?”他这样说着,从烟盒中抽出一支来,点燃,然后递给我。
我一动也没有动,只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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