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卷霜在一旁听着,却是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目光无处投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鼓足了勇气,方才说出来:“我……坐在你上面……别人不会笑你么?”
“为何要笑?”高文反问,又道:“就是笑又有什么打紧的?对了别人为何会知道我们、我们……”高文一激动,不知道该怎样讲,干脆发出两声:“啊!嗯?”
徐卷霜以余光窥高文:“别人自然是不知道,可是……我坐到你上面,你……当真喜欢么?”
高文一笑:“当然喜欢啊!我为何要不喜欢?”
只要能长长久久和徐卷霜在一起,多做羞羞的事情,她就算是每次都要骑到他身上,他也欢喜得紧。
高文催促徐卷霜道:“你快坐起来!”他一时高兴,脱口而出:“我不动,你动,等会你听我军令,我来指导你,肯定可以的!”
徐卷霜却仍躺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高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高文这才反应过来,徐卷霜多心了!他赶紧摇头,不能摇:“我没试过!真的!我只是设想着能行……”
他心头和身体都火热火热的,迫切觉得能行。
高文的两瓣唇仿佛在顷刻间沾染了魔力,诱徐卷霜道:“卷霜,你先坐起来。”
徐卷霜将头低得很下,缓缓在床上坐起身。
高文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帮我褪一下。”
徐卷霜的脑袋埋得更下,抬起高文双腿,将他的亵裤褪至膝上,果然,那里高高竖着,是目前他整具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得意又招摇。就在徐卷霜盯着它看的时候,它忽地自己动了一下,把徐卷霜骇了一大跳。徐卷霜脱口而出:“它还能自己动的?”
高文愈发眸中泛出熠熠的光彩,拼命令那里又来回大幅度动了几下,得意道:“那当然!”
嗯哼,隐疾一除,他再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了,谁也不能阻挡他。
高文循序渐进诱导徐卷霜:“卷霜,你再坐到我身上来。”
徐卷霜皓齿咬咬嘴唇,犯难地问:“我是正对着你坐,还是背对着?”
高文想了一下,他想看她的脸,于是便道:“你先正对着我坐。”
徐卷霜一时不知怎么答,只觉目光都没处放,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她将一只腿从高文身上跨过去,接着两只手掌撑在床上,缓缓往下坐。天色已经开始黑了起来,徐卷霜又不好意思往下看,对了几次没对进去。高文有些急,恨不得帮徐卷霜一把,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其实看得十分清楚,但是高文动不了,不由喊道:“卷霜,你要不扶着对下?”
徐卷霜觉着如果此刻她嘴中含着一口水,肯定会喷出来。
高文却未多想,仍催道:“你快扶下我那里,扶正了就好对准了!”
徐卷霜叹一口气:还好只是闺房私话,她的这位心直口快的国公爷啊……
徐卷霜右手往下探,握住高文耸立的坚硬,只觉似正握着一根烙到滚烫的铁杵,又不能松开。她缓缓扶正,对准,仍是失败了几次,最后进去了。
“嘶——”高文发出一声,进去那一霎她的花瓣内翻,勒着他了,有点疼。高文就试探着问徐卷霜:“卷霜,要不你先出来,再对一次?”
徐卷霜一听,怒极反笑:“都是你,这么贪心!”
高文连忙改口,大气都不敢出:“不用不用!卷霜我错了……就这样,挺好,挺好!”过会,他又朝着徐卷霜一圈一圈转眼珠子:“卷霜你不要这样坐着,动一动!”
徐卷霜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要不是看他是个伤兵病卒,她肯定会正对他胸口暴打一拳!
徐卷霜就开始依靠腿部的力量,上下动起来。
别说,这动作想来轻松,真正做起来,还真有点累……就在徐卷霜心头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她听见高文怯怯的声音:“卷霜,你……能否快些?”
徐卷霜脸皮一僵,反倒停止了动作。她朝高文摊手:“我不能,你能你来呀!”
高文被唬住,眨巴眨巴眼盯着徐卷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过会,他很小心翼翼地说:“我不能……”
这三个字听起来无比心酸,又含着点点委屈,徐卷霜闻着反倒内疚了:她方才是不是对高文过于凶了?
因为内疚,徐卷霜拼命动了起来。
高文收起方才可怜兮兮的表情,漾开嘴角笑了。笑意灿烂,如阳破冰。
他什么也不能做,正好,可以专心致志的打量徐卷霜。见她原来双眼是睁着的,后来就渐渐闭了起来,颊上也愈发地泛起潮红,唇上发出的细细呻.吟也越来越响亮,双手更是在不知不觉中,由撑在床上改成扶住高文双肩……高文始终睁着双眼,他看得心潮起伏,满心的欢喜无法用语言形容,只有双眸满到溢,能表达出那么一点点来:这是他的女人,她正在他身上征伐,他与她是彼此的唯一……
高文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卷霜,我是这样喜欢你。
高文的目光再望,徐卷霜的睫毛不算短,但是天色黢黑,睫毛这么细小的东西,本该看不清——但是高文就是觉得徐卷霜的睫毛是长的。她的肤色不算太白,而今双颊绯红,不禁衬得底色有些黑——但是高文就是觉得徐卷霜的肤色刚刚好,不白一分不黑一分,她是世间最动人。高文的目光继续往下,看见徐卷霜的脖颈,锁骨……他都好想亲一亲,可惜坐不起身。高文的目光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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