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不多,春桃的重心还是放在梅若依与傅君悦的衣食住行上。
严歌夫妻现在随着傅君悦与梅若依在医馆里忙碌,严歌是益胜堂医馆的总管事,春花则贴身服侍照顾着梅若依。
益胜堂医馆事务繁多,傅君悦与梅若依夫妻两人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医馆颇有些劫富济贫的暗举,贫苦人家求诊,那药多有半卖半送的。富贵人家求诊,诊金高,不过求诊的富贵人家仍极多。
尹茂山获赦免公布的原因有一个就是傅君悦治好皇帝连太医都治不好的梦魇顽疾,声名在外,富贵人家是惜命的,诊金贵些并不计较,固而益胜堂的盈利相当可观,府里的日常费用根本用不到清风祖籍收缴的田租岁贡,更用不到尹茂山的国公俸禄了。
傅君悦的医术在多年钻研中越来越高明,疑难病症药到病除,益胜堂的招牌真如孟施氏所料靠傅君悦发扬光大了。
孟祥宗夫妻当日认了梅若依为义女免了梅若依落下奴籍,并且在梅若依议亲时大大方方陪送了厚重的嫁妆,尹茂山对孟祥宗夫妻倍是感激,与同僚言谈中便也经常提及孟祥宗是自己女儿的干爹。因有尹茂山这层关系,孟祥宗在颇多倾轧的太医院安安稳稳,专心医务没有琐事烦到他。
孟夏对学医没有兴趣,理财管帐目却是一把好手,何子蘅在傅君悦与梅若依婚后不久,升任了户部侍郎,任侍郎后他保举了孟夏,明晔帝将孟夏任命为户部九品检校。孟夏为人本来就比较圆润灵活,又是数务上的好手,兼有何子蘅这个老师的关系,三年时间,那升官速度让人惊叹,现在已是正五品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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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悦将梅若依捧在手心里疼,春桃等人也跟着紧张,小心着意一丝儿不敢放松。这日梅若依跟傅君悦回家的时间差不到要到了,春桃忙检查了一下房间,看看冰盆里的冰刚放的,房间里温度适中,又看了看桌面,梅若依喜欢吃的水果甜点都备下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门外候着听差的檀香道:“檀香,依依要回府了,你去厨下把冰梨膏端过来。”
“好。”檀香笑着点头应下,又道:“咱们大少爷真是越来越宠依依了,我有时都怀疑,依依到底是大少爷的女儿还是娘子。”
春桃捂嘴轻笑,道:“可不是,我有时也以为是我搞错了,咱们几个都是经年服侍依依的老人了,哪有哪里照顾不周到的,可大少爷就是有办法从汤啊水吃的喝的到穿的戴的都上心,依依皱下眉头,他就得问一声哪不舒服哪不畅快了。昨日依依冰梨膏吃了三勺子,大少爷就注意到她吃的比往日其他消暑食品多了一勺,今早上医馆叮嘱我两遍在依依回来前备下冰梨膏。”
橘红正好从洗衣房拿了衣裳回来,接口道:“就是呢,依依真幸运。”
春桃笑了笑,道:“咱们几个跟着依依,也幸运。”
檀香橘红连连点头。
三年前梅若依与傅君悦成亲后不久,孟祥宗夫妻来到京城,檀香与橘红两人也随同进京了,恰好芜菁与月娥送回了邵家,梅若依跟前缺人侍候,她两人便又回到梅若依身边伏侍她。
梅若依身份变了,待人却没有变,对她们仍是平和亲近,甚至也不给她们改口称她大少奶奶,仍让称名字。
梅若依曾提过要给她们脱奴籍给她们银子出府自立,几个人都拒绝了,脱了奴籍出了傅家又能比在傅家好多少?
几个人把一切预备妥当,梅若依与傅君悦夫妻俩恰恰回来。
用过晚膳后,梅若依和傅君悦依惯例到园子里散步。梅若依想到一事,道“君悦哥哥,干娘的生日快到了,干娘现在也不缺什么,我想自己亲手绣一幅寿字图送干娘,晚上你写个样给我。”
“自己绣太累了吧?送别的吧。”傅君悦犹豫了一会道。
梅若依心头甜甜的,抬眼么了傅君悦一眼,低声道:“好。”
傅君悦是什么都不舍得梅若依干的,如果不是怕梅若依在家太闷,他连给梅若依上医馆后堂打理事务都不想的。
他真的真的很宠很宠梅若依。特别是婚后这几年,自己能当家做主了,更是将梅若依如捧在手心里的露珠儿一般呵护着。他不仅将梅若依视作妻子,更是当孩子疼着。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梅若依,宠着她,惯着她,捧着她。
梅若依生孩子那时因为是双生子,很是疼了一阵,把傅君悦吓得半死,其实傅君悦自那时清风亲眼见过那个产妇因难产而死后,他便潜心研究妇科生育这方面,颇有成就,梅若依有他在旁,不会有危险的。他却还是吓得自那后就不让梅若依再怀孕有子了,又怕梅若依喝避子汤伤身体,自己喝了绝育汤。
后园亭台水榭,融融绿意在枝头弥漫,茸草茵茵,绿柳怀抱着碧绿澄清的水池,池中有一八角亭,仍唤沁芳亭,梅若依与傅君悦漫步间就进了沁芳亭。
傅君悦坐到亭柱相连的长石凳上,微笑着拍了拍大腿,梅若依莞尔一笑,轻轻躺倒,把头枕到傅君悦大腿上。
梅若依眯着眼,傅君悦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两人沉浸到两情依依的美好气氛中。忽地,梅若依扑哧一笑。
“笑什么?”傅君悦柔声问道,眼里是浓浓的宠溺。
梅若依调皮地伸出右手按到傅君悦胯-间,娇笑着道:“我想起那次……君悦哥哥,那天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不是小遗?”
“那天就告诉你,你不会吓着吗?”傅君悦轻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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