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只有一张项鹰的副卡。
“好久没见面了,晚上一起聚聚?”友人a听不到荣谨行的回答,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主动哄人。
“不去了,没钱。”
“别啊,二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单,我买!”
意志不太坚定的荣谨行的确憋坏了,在友人的劝说下,很快动摇,临行前他给小白倒了满满一碗狗粮贿赂:“我去去就回啊,保证管好自己,明天不准你跟项鹰告状。”
酒吧是友人a喜欢的一家gay吧,荣谨行会玩、会疯,家里背景不错。朋友乐意跟他一起玩儿,也是综合以上几点的。虽说现在荣谨行被赶出家门,但是好歹他还是荣家二少,血缘是无法割舍的,等到以後儿子接替老爸的公司,在生意场上,谁不是要相互关照关照的。
所以到酒吧没多久,友人a就介绍了个新朋友给荣谨行认识。说是朋友,不如说是炮友,还是个小伪娘。见到荣谨行後,就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夸说他身材棒。
荣谨行心里嘀咕,幸亏没让他看到项鹰,要不一准在外面,这小伪娘就能撅起屁股,对著项鹰猛摇。
友人a趁小伪娘上厕所的时候在荣谨行耳边低语:“这小东西骚著呢,特够味,今晚便宜你了。”
荣谨行笑笑,好久没做了,他挺想发泄一回的。至於对象,他更偏向於项鹰,可项鹰就跟和尚一样,一个月下来,也没碰他一回,荣谨行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友人a在一旁怂恿,荣谨行半听半走神,突然几个安全套被塞到手里,友人a冲厕所房间努努嘴说:“还不快过去,人家指不定在等你呢。”
荣谨行迷迷糊糊的,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攥著安全套站在卫生间门口了。
小伪娘从里面出来,看到荣谨行特兴奋,尤其是看到他手上的套子後,纵身一跃,跳到荣谨行背上,亲著他的耳朵说:“上楼,上楼,楼上有房间。”
连续不停的催促声好像是催命的,荣谨行飞快的跑进房间,把小伪娘丢在床上後,猛揉了耳朵几下,里面仍然嗡嗡的有回音。
小伪娘全当是情趣,爬起来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颗药丸准备吞下,荣谨行抓住他的是手问:“这是什麽?”
“安啦,不是毒品,只是带了些催情成分的药,吃了後做起来会特别h。”
荣谨行狐疑地盯著他,小伪娘抬手保证:“我不碰毒品的,吃了会变丑,脸色蜡黄蜡黄的,身上也没肉。”
“我看你也胖不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我会长。”小伪娘故意矮下腰,摇摆著屁股说,“你放手,等我吞了药就给你看。”
“这药好用吗?”
“药效至少两小时,保管吃了的人後门又湿又痒,又酥又麻,欲罢不能,恨不得拿跟木棍捅进来搅合两下才舒坦。”小伪娘乐呵呵地抛媚眼,“放心啦二少,这药可没人说过一个不字。”
小伪娘从荣谨行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伸出舌头,药还没沾到嘴边,便被荣谨行夺下。
“这颗药给我,谢了。”荣谨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小伪娘惊呆了。
“二少,原来你是受啊。”
切,怎麽可能,竟然这颗药如此的神奇,当然要给项鹰吃。冤有头债有主,荣谨行可没忘了当初项鹰上自己的那回事儿。既然他要报仇,既然他很想跟项鹰再做一次,不如就伺机把药喂给项鹰,等他瘫成一滩水,剩下的一切不还在自己的掌控中?哈哈。
恶人自有恶人磨19
不顾友人a的眼光,荣谨行从他的皮夹子里抽了张百元大钞打车回酒店,跟著直奔前台,点了瓶上好的红酒──刷的是项鹰的卡。
小白趴在狗窝里撑开眼皮,看主人离开没多久又回来,懒洋洋地又闭上,但很快被嘈杂的声音弄醒,它不乐意地叫了两声。
荣谨行抱著红酒,缩头佝腰,跟小偷似的,做了个噤声的手指:“祖宗,我这藏东西呢,你少吓人。”
小白打了个哈气,把头藏爪子下面,懒得搭理他。
衣柜不安全,床底不安全,电视机後面不安全,荣谨行围著不大的空间团团转,努力寻找一个不会被项鹰发现的地方,最终,他把红酒藏卫生间面盆下面的柜子里去了。
做完这一切,荣谨行舒心地撑开四肢躺在床上,在合计著天大的计划时睡著了,睡梦中嘴角夸张的上提,做了个好梦。
距离正式上岗还有三天的时间,项鹰从家里回来没上顶楼,直接去的办公室,荣谨行揣著昨天打车找回的零钱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口袋里多出几样东西──润滑剂两只,安全套一整盒。牌子品种,自然都是他喜爱的那几种。
在镜子前tuō_guāng衣服照了照,身材没话说,可是跟项鹰那一身腱子肉比起来,就差了几分。打著临时抱佛脚的注意,荣谨行去游泳池游了一小时,结果累得半死,趴在水池边大喘气。
千万别肌肉没练出来,反倒把自己累倒,今晚可是要消耗大量体力的。想到可以把项鹰按在地上这样又那样,荣谨行窃笑起来。
“笑什麽呢?”项鹰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吓得荣谨行一抖。
跟著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出现在眼前,荣谨行恶作剧的一把抱住那双腿,用力把项鹰带入游泳池里,水花溅满在脸上,荣谨行抹了把脸说:“我笑这个呢。”
“找打。”项鹰从水里探出头来,打了荣谨行屁股一下,不轻不重,起不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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