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脸,恨不得捏死她。可是,能么?不能啊!所以,拼着在薛礼怀疑之前,赶紧说了两个人的关系。不过很显然这样的关系实在是不得了。
爱人,儿子,什么的那绝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身份。
白燕只觉得五雷轰顶,什么时候自己就多出来一个身份了,不过她很快就觉察出了不对劲,甚至在这紧张的时刻开始了有条不紊的推理,林束没有必要这样子说,既然他说了,那么必然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似乎很忌惮这个病美男,什么人可以叫林束这样的太子爷忌惮呢?
白燕想到了病美男之前的三言两语,忽然顿悟了!
林束,恐怕是在执行任务!
白燕想到了这一层,额头上已经止不住地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了。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惹到了什么人,还有会不会给林束带来麻烦。
想到林束为了她委曲求全地撒谎说自己是他的爱人,大概只是为了救自己,白燕那种被占便宜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她的脸涨得青红,希望赶紧滴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啊,倒是这样,看来是我疏忽了。”薛礼脸上依然是淡然的笑,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走了两步,白燕才注意到他的脚是跛的,而且很明显,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居然是跛的啊,白燕觉得很遗憾,她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告诉自己不要流露出任何一丝情绪来,要不然说不定小命就要留在这里了,可是她这么说的时候依然目光不自觉地黏在了薛礼的脚上。
“嫂子看什么呢?”薛礼是个敏锐的人,一下子就捉住了白燕的视线,明明白燕还躲在了林束的身后。
白燕立刻低下头,暗骂自己愚蠢,却是不肯开口说话了,她现在知道这儿有多危险,能少说就少说。倒是薛礼好像猜出来了,他不自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状似很苦恼的样子:“啊,是这个么?小时候就这样了,我也没有办法。”
白燕心头惴惴的,她看不到薛礼的形容,却能感受到他语气之中的无奈和失落,一时觉得自己实在该死。
薛礼走到近前,林束犹豫了一下,到底是让开,就见薛礼对白燕温柔地说,“抱歉啊,嫂子,是不是觉得走路难看啊。”他说着就出手迅疾掏出了一把枪,抵在了白雁的脑袋上面。他的动作极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的余地,就算是林束也一时没有察觉出来。
事情的转变很突然,叫人猝手不及,原本还平缓的气氛一下子就跟绷紧了的绳子一样,随时都可能会崩断。
林束看着薛礼,原本得到消息说,这个人阴晴不定,杀人如麻,内心世界极为强大,刚才看到他那轻描淡写甚至还在唠家常的样子居然一时大意!
林束来不及自责,他要谨记着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白燕的出现是个意外,能救则救,不能救就算了。他故意拉下了脸,露出责备和生气的样子:“薛总是什么意思啊?”
薛礼仿佛并不介意林束是否生气,而是轻柔地说:“我这也没办法。但是你大概不知道,我最最讨厌别人盯着我的脚看了!”他话锋一转,那青白的脸露出了一抹红,很是艳丽,“以前这样的人要不就是消失了,要不就是眼珠子没了。”
白燕听到这里,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他,天啊,她到底是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之前还觉得这人漂亮,这明显就是个蛇蝎美人啊!
林束很生气地说:“难道非要这样么。我们好歹也要合作的,你难道要当着我的面把我老婆给杀了!”他说到这里,大概是意识到白燕还在薛礼的手里,所以稍微收敛了一点儿情绪说,“她也没见过世面,刚才的事情我替她赔罪啊。”
薛礼看着林束,仔细地端详着,他的瞳仁的颜色是棕色的,有些浅,在强烈的灯光之下,甚至近乎透明,形如琉璃,一直盯着你看的时候,你会觉得莫名的浑身悲凉。
林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得做好一切准备,如今任务还没有结束,他绝对不能叫薛礼给怀疑了,如果,代价是要牺牲掉白燕的话,那……
林束忽然发现他根本不愿意想下去,想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明明在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对自己的生命都已经置之度外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心软了。
怎么会这样呢?
薛礼不晓得林束想什么,他忽然大大地裂了一下嘴,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眯了起来:“林少,我记得你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人来的哦,怎么嫂子也在呢?”
林束心中一沉,晓得薛礼是开始怀疑了,不,或许他一直都在怀疑着,从来没有真正地相信过,这个人实在是一个谨慎的人。
谨慎到了变态的地步。
白燕握住了拳头,她因为害怕一直咬着唇,这会儿听到这句话,立刻全身起了一层薄汗,她很清楚,这个问题如果回答的不让人满意的话,不光是她自己倒霉,大概也要坏了林束的事情了。
她眼睛一闭,计上心头:“我,我自己悄悄跟来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很冷淡,我,我以为他外头有人了。”说着,好像终于说出来了,松了口气,还怨恨地看了一眼林束,那一眼中饱含着愤懑与怨恨,还有说不出的情意。
白燕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知道必须要把这儿所有的人都给骗了,她把林束想成了徐筠亭,想象着曾经自己满腔情谊地要准备过去表白,却发现原来徐筠亭对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温柔并不是单独针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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