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有了感觉,却还要自欺欺人地逃避,她只能逃避。
“你想多了!”她还是那句话。
“骗得了我,你能骗你自己吗?该死的沈可佳,我就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低吼一声,他忽然狂热地贴上她的嘴唇。
她又要躲,头却被他双手固定着,逃得了吗?
吻,铺天盖地的热吻,亲的她娇喘连连,亲的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要亲到她大脑缺氧,亲到她像傻瓜一样只会跟他说是。
夜已深了,街上行人稀少,他们紧密地吻在一起,诉说着刚相爱的热切。
不知什么时候,捧着她小脸的手,到了她腰身上。箍着她的小腰,把她紧紧贴在他雄壮的身躯上。
男人像坚硬的磐石,女人如柔软的青藤攀在他身上。这时刻,无需要她用语言承认是否爱他。
狂乱的吻,密切的回应已经告诉彼此,他们是相爱的。
她需要时间,他总是忘记这一点。总想着让她早点承认,早点结成连理,仿佛晚一天,她都会跑了一样。
吻着吻着,就来了火。大手再也不受控制,揉搓上手下的细腰,还慢慢滑到她的**上。
弹性的**被他肆无忌惮的揉捏,狠狠地抓。她并不疼,觉得他的力度恰到好处。
“又惹我,真恨不得在这儿把你给办了。”他嘶哑着声音说。
谁惹他了?他自己惹的,还怪她头上去,懒得理他。
“好了,我们回去吧!”她说,小脸羞红。
“让她一个人多睡会儿,我们散散步吧。”难得今夜并不冷,回去那么早,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还不憋疯了。
还是在街上好,也不会想着乱来。
“嗯!”她轻声应着,点点头。
他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他臂弯里,又把她头掰过来,靠在他手臂上。
她没有反对,他偷tōu_huān喜。
一路,不再说话,柔情寂静地流淌。
第二天,沈可佳执着地要求秦子安再去打针,他却死活不肯,说是急着上班好给她哥办事。
沈可佳没办法,只得开始做自己的事,上午去参加了一份面试。
如今,她一天也不能闲着了,必须立即工作,好贴补家用。
这份工作信息是她在网上找到的,培训师工资每月四到五千,在这座城市,不算低。
她知道自己也许不能胜任,还是想尽力一试。
面试官是私企的老板,姓罗,中年人,一脸的睿智和蔼可亲。
“你曾经做过哪些培训?”罗总问。
“我没做过全职的企业培训师,只是考了企业培训师资格证。但是我在原来的公司是做市场部的,也需要给软件供应商培训软件的应用。另外在学校里有过演讲经验,台风很好。”
“嗯!”罗总沉吟了一下,而后跟她说:“这样吧,我告诉你哪些店是我们公司经营的,你如果有时间现在就走一下,然后下午给我一份你对各个品牌的认知。你可以随便写,从什么角度都行。”
“好!谢谢罗总!”罗总于是跟她说了一些品牌,沈可佳接了任务就出去了。
跑了一整个上午,中午饭她都没吃。下午,她把自己所见所思所想打成文档,交给罗总。
他虽然没说让她写什么,但她想,做老板的人最关心的事情莫过于盈利吧。
而且时间很短,她也只能从比较肤浅的地方入手,比如员工的服务态度,店里的陈列给人的感觉,这些又会对销售造成哪些影响等。
“很好很不错!”罗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竖了竖大拇指。
能在几个小时之内,还是个外行人的情况下给出一份言之有物的报告,不是所有刚毕业的大学生都能做到的。
他很爱才,心里已经决定用她了。
但他看得出,她虽然是块材料,却也有几分傲气。傲气,本是好事,那得用到适当的地方。
她还只是一块需要打磨的璞玉,太早让她发光,恐怕反而会折损了她。
大学生们往往认不清自己和这个社会,要么好高骛远,要么就妄自菲薄。像沈可佳这样的人,不会愁找不到工作,也会对工作充满热情。唯一的缺陷,恐怕是三分钟热度。
在心里把这些事全评估了一遍,他才提出了对她的想法。
“你看这样行吗?”他问
这天白天,李嫣故意没有去赴约,想要吊吊刘某的胃口。黄昏时候,姓刘的再也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两人说好,第二天见面。
万事具备,只要今晚把最解恨的事情做了,李嫣就可以另觅高枝了。
按照提前设想好的,她和杨朋义守在医院里,孝顺地让杨大年回家好好休息。
“朋义,我好困啊!”枯坐到晚上十一点多,李嫣哈欠连天,可怜巴巴地和杨朋义说。
“义仔,你还是送她回去睡吧,你也别来了。”宋杰有点不忍心,她都这样了,还忍着陪着她。
“不行,妈,朋义必须得在这里守着你。昨晚我们那样做,已经不对了,爸很生气。要是今晚不陪着,爸明天会为难我们的。”说的可怜兮兮又懂事无比,也让杨朋义觉得有道理,还心疼她。
“我打个车回去睡会儿就来,你在这儿陪妈。”杨朋义还想送,她坚决不肯。
回了家,她侧耳在公公杨大年的门口听了一下,没动静,估计是睡着了。
她去冲了个热水澡,胸前故意留了几滴水没擦干,真空穿了一件睡衣去敲杨大年的门。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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