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我回忆起那干柴烈火的一夜,其实也跟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差不多,只不过彼时没有我的熏陶,他还没有看过《金x梅》,《玉x团》,生涩地摸索着,最后还是在我的引导下才完成了最后步骤。
这就是所谓的,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了。
托托2010-07-3016:57
我们家乔四,那真真是个好徒弟啊……
初遇我们家乔四那阵子,虽然他总是戴着半张面具,唇线紧绷,不苟言笑,冷若冰山,但从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我就看出了这人的本质,也是我活该,既然看出了他的本质,就不该招惹他来着。
我和乔四的故事,就像话本里说的,女主人公给男主人公疗伤或者换药时,总是容易擦枪走火的……
几乎所有变态组织都会用药物控制下属,暗门也不例外,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唐思给乔羽解毒时古怪的神情,两人仿佛达成某种协议般的默契,甚至唐思在一定程度上对乔羽的忍让……那种感觉,就像是说:他都没几天好活了,我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后来回了帝都,在宫中躲避追兵时遇见了燕离,若非燕离不屑帮他隐瞒,只怕他会瞒我到死。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如果说师傅擅长用微笑掩饰苦涩,那他就习惯用沉默面对煎熬。
暗门的毒药和这个组织的存在一样,变态到了极点,没有解药,只有压制毒性的另一种毒药,每三月一服,否则毒性发作,痛不欲生,如肝肠寸断,万蚁噬心,刮骨抽筋,曾有人试图逃离组织,硬扛着这种折磨,终于还是选择了自尽。那种疼痛,便是晕过去了也会痛醒,用燕离的话来说,这种疼痛直接刺激神经,即便真的扛过去了,也很可能因为神经错乱而发疯……
毒发那七天,燕离用绳子绑住了他,卸了他的下颚,以免他咬到舌头,又用四十九根淬了强麻药的金针刺入他的周身大穴,勉强抑制住一点药性。我被赶到门外,理由是怕我先扛不住发疯……
我就坐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声响,一颗心悬在半空。我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楚,连掉颗牙齿都要哼哼唧唧上两三天的我,如果要承受那样的煎熬,一定会选择死了算了。而乔羽,用燕离的话来说,他是个忍习惯的人,说不定会创造奇迹。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觉得大夫都是冷血的屠夫,说话没有人情味。
毒发第一天,我抱着膝盖,在门外细细说着我童年那些事,算是帮他转移注意力吧,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燕离说,第一天的疼痛是最轻的,后面一日痛过一日。
第二天,我的故事便讲完了,这才发现自己的一生真是乏善可陈。
第三天,我开始唱歌,凭着记忆唱童年自编的曲目,燕离说,你别加剧他的折磨了……
第四天,我在燕离进屋的时候偷偷从门缝朝里看了一眼,只看到被绑在床上的乔羽,一动不动,不知情况如何。
只剩下最后关键的三天,燕离将乔羽整个人浸在药水中,下面添着柴火煮,我瞠目结舌:“你要煮了他!”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懂什么,这种方法能加速药性入体,镇痛!”
彼时,燕离的身份仍然是伪装的宫廷太医,毒发第七天,正是关键时刻,突然传来消息,皇帝病危,燕离急匆匆被召走了,无奈之下放我入屋,让我照看着乔羽,并且无论如何不能冲动。
我应承下了,按着他的指示添柴火,加热水。
乔羽被他定住了身体,双目紧闭,尽管置身热水中,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下唇轻颤,身体微微痉挛,好像很冷的样子。
我轻轻唤了一声:“乔羽……”
他好似听到了,睫毛颤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
他的身体赤裸着浸在药水中,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一些伤疤依稀可见。我搬木柴时一个扭头看到了他后肩上的羽毛烙印,忽地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午时将近,他痉挛的幅度突然增大,脸色由白转红,我暗自心惊,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声声唤他的名字“乔羽,乔羽……”
他忽地睁开眼睛,双目赤红地盯着我,我吓了一跳,从地上弹了起来。“你还好吗?”
他没有回应,或许根本没有听到我的问话,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头上的金针竟被体内真气逼了出来,我大惊之下后退了一步,浴桶便在这时炸开,倾斜下来的药水扑灭了火。乔羽只着一件衬裤,上半身布满伤痕和诡异的红点,那些红点如鲜血一般殷红,仿佛要往外钻出来。
我被眼前景象吓呆了,以为乔羽狂性大发,怎知下一刻他便无力倒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住抽搐,喉间溢出模糊的呜咽,如受伤的小兽一般。
我急忙上前扶住他,“乔、乔羽!”他的身体滚烫得灼人,我顾不上许多,把他扶上床,突然发现他的下颚不知何时归位,紧咬着下唇,生怕他咬到舌头,我随手抓起药包要塞他嘴里。
“乔羽,张嘴!乖,张嘴,别咬到自己!”我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轻轻拍着他的脸颊,无果,只有扼住他的下颚骨,强迫他张嘴,将药包塞进去。他的下唇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
看他手脚抽搐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我又将棉被抱来压住他,他的模样,就像毒瘾发作的病人。后脑勺猛磕着床板,发出咚咚声响,上半身从床上弹起,被我死死压住了。他瞪着赤红的双眼,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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