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里紧紧地握着,抑制着她的颤抖。她已有些害怕,怕小刺猬已经受到伤害。
即使,她知道凤沐轩定不敢要小刺猬的命,但也定会在他的身上做些手脚,让他受到苦,受到虐。
想到此,她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小刺猬若出了事,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之前,她必须阻止小刺猬出事。他已经是自己此生认定的男子,是自己欲相伴一生的男子,若,不能护他周全,那自己也枉活了这两世!
待来到蓠芳苑,一切都还是原初的模样,但洛安可没闲暇功夫缅怀,看到一间屋子亮着灯,盈盈烛光跳跃,忽明忽暗,似正在邀请着洛安的到来,洛安也不多想,立马走上前去,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也不怕门上掉什么东西下来,因为,她相信,凤沐轩还没这么幼稚!
往里走去,才发现这屋子是书房,里面的摆设也依旧如初,昏黄的烛光中,洛安看见一抹烟色的身影缓缓地向她走了过来,眼里闪过一抹震惊,随即就是一丝明了,最终归于平静。
“水公子,别来无恙啊!”
洛安冷冷地看着走至她面前的水清浅,笑道。
她早该想到的,水清浅既然是杨曼书的侄孙,那自然是站在凤沐轩一派的,所以,他此时出现在这里,也理所当然。只是,他将自己引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水清浅见过麟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水清浅朝着洛安福了福身子,淡然的声音从他的面纱后传出,一双潋滟眸子也依旧平淡无波,只隐着一丝挣扎。
“免礼。”
洛安平静地承了他的礼,径自往屋内走去,不动声色地望了眼四周,却不见叶逸辰的身影,她的眉顿时微微蹙起,指尖嵌入了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水清浅将她引到这里,定是要跟她谈条件的,而她为了小刺猬的安全,也定会答应。
但,她不想成为完全被动的一方,任人予给予求。
“殿下,请坐。”
水清浅走至请客喝茶的桌边,向洛安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洛安即使面对如此状况,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他掩在面纱后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笑意。
她,果然不简单。只是,不知待会,她还能不能保持这平静的面具?
他很期待呢!
洛安也不客气,就着水清浅指着的位子坐下了,见桌上已备着两盏茶,泛着袅袅的水汽,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泛出一丝苦涩。
凤沐轩她,果然早都料到了,自己现在,在她眼里,算不算一个跳梁小丑?
“水公子,说吧,什么条件?”
洛安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水清浅,笑意盈盈地问道。好似她才是整场谈判的主导者,而不是受威胁的一方。
“殿下,何不先喝杯茶呢?”
水清浅也不着急,优雅地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拿着杯盖拨了拨水面上的茶叶,才掀起面纱,轻轻地吹了几口,待水汽散去些,他才将淡米分色的唇凑上那青花的杯沿,抿了一口,那瞬间,他闭了闭自己的眸子,似陶醉在茶的韵味中,那模样,十足诗意。
不过,此时的洛安可没心情欣赏他的诗意,执起面前的茶盏,掀盖,吹了吹,饮了几口。丝毫不担心水清浅会在茶里下毒。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他既然已知道自己是百毒不侵的毒人,只要不傻,就肯定不会还想到下毒害自己。
就算他真傻,给自己的茶水里下了毒,自己也不怕,只当是吸收营养了。
“殿下,其实我此番过来,就是想告诉你,那个位子,你是不容易得的。”
水清浅淡然地看着洛安喝茶,手里的茶盏已被他放下,莹白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杯沿,语气浅浅道,像在叙述一件平常事一般,简单平淡。
“本殿知道,多谢水公子提醒。”
洛安忍不住笑了,望着水清浅的桃花眸里闪过一抹趣味,语气也显得平淡,只是端着茶盏的手还是忍不住僵了僵,但很快恢复了自然,将茶盏稳稳地放回了桌面。
呵!他是来向自己示威的么?那她倒要看看,自己的路有多不容易。
“殿下,你不怕吗?”
水清浅的眸光突然变得幽暗,指尖突然停了下来,只轻轻地搭在了杯沿。
“怕!当然怕!”
洛安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做出怯懦的模样,只是眼里却丝毫不见恐惧。突然,她往前倾身,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意,鬼祟地与水清浅继续道:“不过,怕有什么用?本殿已没有退路了不是么?”
水清浅,只要以后你在我的路上担当阻力的角色,我一定会除了你!毁了你!干干净净!
“既然如此,我只能对殿下说一声,请殿下以后好自为之。”
水清浅看着面前的娇颜,不动声色地微怔,刹那,他就恢复原初。
就算表象未变,他的内心却早已泛出一丝波动,如小石投湖,荡出一圈圈涟漪,渐渐向四周扩散,淡去。只是那湖面,却开始时不时漾起浅浅的水波,不再平静。
“水公子今日只是想与本殿说这些吗?”
洛安想到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小刺猬,心里就急切了起来。
讲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和水公子的对话与小刺猬扯不上半毛钱关系,那他劫了小刺猬,究竟想干什么?
“那殿下想要我与你说什么?”
水清浅明知故问,嘴角携着丝笑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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