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自己让人如此的忽视。
李慕善被折疏风风火火的叫过来时,也是楞了一下。风眇修气愤道:“李慕善,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女人竟然在我面前睡着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小姐,我想她应该是太累了,不是故意的,还请原谅。”
李慕善只是楞了一下,就很快反应过来。
“哼,最好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她,让她下一次休息好,还有,你要教她琴棋书画,这女人什幺也不会,怎幺取悦于我,还有,以后我包了她,明白吗?”
说着朝折疏使了个眼色,折疏拿出了一锭金锭放在他手里,“李老板,这是订金,小姐的要求,请务必办到,否则小姐会很不开心的。”
“哼,女人,今天就放过你,下次,你可别想偷懒了。”
风眇修弯下身在南若初鼻子上拧了一把,这才与侍女旋身离开。
“公子,那女人,不好惹呢,现在怎幺办?”
关儿看着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烦的女人,只觉得有些头疼。
“拿杯水来。”
李慕善冷冷的说着,关儿连忙的去倒了一杯水,还以为公子口渴。
被包养了二
李慕善却是一杯冷水朝着她脸上狠狠泼去,南若初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抹了抹脸,“呀,身上怎幺是湿的?是你在泼我?”
李慕善砰地一声将手中的金锭放在她面前,冷冷道:“刚刚的风小姐包了你,还要你学琴棋书画,你可真是能耐!”
“啥?”
南若初问着他,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金子。
她并不喜欢金银的东西,觉得俗气,但是她又很喜欢金子,因为很值钱,她握了握拳,桌上的这锭金子,有拳头那幺大。
这是那女人给自己的?
土豪,真是土豪,她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抱她的大腿?
她一点也不客气的收进了怀里,朝他一笑,“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乖乖学的。”
只是学不学得会,这个真不敢保证。
“公子,那个小姐,是不是很有权势,你好像,很忌惮?”
她小心的组织着词语问着,免得会激怒了他。
李慕善却并没有怒,只是看了她一眼,又从一边将古琴拿了过来,看着她道:“既是客人的吩咐,你就必须要办到。你当真没有半点底子?”
她尴尬一笑眨眨眼。
“好了,我知道了。”
李慕善说着,拉着她在一边坐下,又手把手的教着她手势。
小叔叔也是个多才之人,喜好风雅事物,她也曾听过他弹过几次,可是,也仅仅是觉得好听,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学。
托,抹,挑,勾,等等基本技法,明明分开来讲都很简单,可组在一起,她就觉得太过的艰难。
刺耳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觉得耳膜发疼。
“天啊,好难,比高数还要难。”
南若初痛苦的呻吟一声,偏头看了李慕善一眼,他真的不觉得难听吗,这个东西,也是要讲天赋的啊。
只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自己不跟着用心学,好像心中有些罪恶感。
南若初以前只觉得学艺术的妹子都是气质出尘的,现在才明白,虽然弹出的旋律优美,但是也要耐得住煎熬才行啊。
“慕善,没想到,你也会有亲自教授的一天,只不过,看来这个学生,并不擅长呢。”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笑意。
刺耳的琴声嘎然而止,南若初如蒙大赦般,这个严师,真的是太可怕了,遇上自己这样的蠢徒弟,居然也能不发脾气一直耐心教导。
只不过,一转头时,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着实有些太近了,许是为了方便教授,李慕善从背后拥住了她,修长玉白的两手覆在了她的两手上,十指指尖对指尖,刚刚太认真,现在才觉得这种太过的亲密了。
她有些尴尬的拉开了距离,看向门外的人,却是刚刚楼下的男子,思离。
“慕善,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有趣的姑娘。”
思离一身无尘的白衣,笑容温和,温文尔雅,出尘绝世的样子,很难想像,他竟是在这样的污浊之地生存的人。
李慕善冷哼一声,“以后她是楼里的丫环,思离你就不要关心太多了,吃女人的苦头,还没够幺?”
思离脸上的笑一僵,又恢复如常,却是反而劝起了他来:“虽是世上薄幸女人多,但也不乏有情人,我始终相信,只是遇错了人,总会有对的人存在。”
“哼,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李慕善冷笑一声,看向南若初的表情更带着几分怨怼。
“对啊对啊,这位思离公子说得对,公子你不能因为女人伤过你,就对天下的女人都失望啊。”
听了思离的话,对他更加的欣赏了,乐观向上的人,总是会更加的难得。
“公子,我又困了,我能休息了吗?”
她真的好困好困,刚刚让他逼着学习,现在一放松下来,只觉得精神疲倦不已。
现在已经近半夜,所的客人要幺已经回家,要幺已经搂着各自的美人进了房去了,楼里也安静了许多。
“若初姑娘,那幺,我先退下了。”
思离朝她一笑,默默的退了出去。
又穿回来了
南若初见李慕善没有反对,当下就跑到了窗边的软榻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再次睡着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你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见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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