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不料这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起身,拽住他一条胳膊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您离开!”
说走就走,庚鬿一时不备,被他拉了个踉跄,急忙用力稳住身形,“慢着。”
“少主……”
庚鬿沉眸:“何人让你来的?”
答案其实很清楚,商铺的伙计若有人认出雀颜身上的玉佩图纹,会在第一时间派人跟踪,而后确认地点回禀家主,庚辰只是一个护卫,他是奉命而为。
果然庚辰应道:“是家主让属下来的,年前少主在客栈出事,家主便让人调查,那派往客栈的刺客,就是大皇子安排的,家主这一年来一直让人寻少主的尸……下落,谁知少主您竟……竟还活着?”
说着他脸色一变,“大皇子如此对您,有违天伦,只要回到庚家,纵然他已是太子,家主也一定会为您讨一个公道的!”
他说的愤慨,庚鬿却笑道:“你来别院有几日了?”
庚辰一怔:“有三日了。”
“以你所见,他是如何对我的?”
“他……他对您……”
回想他所见到的,庚辰怒意更甚,话到了喉间却说不出口。
庚鬿知道,他见到了自己和容屿在别院里的相处。
常人见了会以为两人关系亲密,可以庚辰对容屿的态度,想必是误会了什么。
见他瞥向床边没了铁链还留着的铜环……其实也不算误会!
庚鬿没有解释,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道:“你没有看错,我和他就是那种关系,而且年前在客栈的那场刺杀,事实上和大皇子并无关系,而是我故意为之。”
“少主?”庚辰震惊的瞪大眼:“您为什么……”
“不知父亲知我在这别院,却让你守在这里按兵不动,又是为了什么?”
庚鬿在笑,庚辰却是脸色骤变。
“那日我诈死,留下的证据全都是指向二皇子的,不知父亲是如何查到,那场刺杀是大皇子所为的?”
“……”
庚辰彻底怔住了,还伸在半空的手缓缓收了回去。
良久之后,他才沉静的开口:“您知道了?”
庚鬿道:“是,我早知道了。”
容屿做事本该是滴水不漏。
年前户部侍郎是二皇子y,而庚家家主与户部侍郎交好,嫁祸二皇子或许是一时的离间之计,但也做的周密,“庚鬿”当时虽然还未参加殿试,却已经是贡士,算是半个朝廷命官,按理说二皇子怎么也得被严惩,可二皇子却至今无恙,是因庚家暗中调查替二皇子脱罪。
连嫡子身死都未能离间二皇子和庚家,可见这两方势力之间的联盟有多牢固。
庚家让庚辰守在别院,却不让他救人,观察了三日之后,又突然说要带他走,他们在乎的不是“庚鬿”还活着,而是他的生还和他与太子的关系,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庚辰半天不说话,庚鬿又坐回桌边,“父亲可是要让我入宫告诉皇上,我为太子所害,被囚禁□□?”
戕害贡士,已是大罪,且当今太子囚禁一名男子,于德行有亏,于情于理,皇帝都不会再让他坐着东宫之位!
东宫再次空置,于其他人而言便是机会。
庚辰握拳看着他悠然抿茶,沉重的模样和刚开始的激动愤慨完全不一样。
“少主打算如何?”
庚鬿笑道:“你且回去告诉父亲,诈死之事是我一人所为,是为了离间他与二皇子,助大皇子上位,此事揭开,是欺君之罪,庚家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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