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要往旁边一歪,刘符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扶住他胳膊,将他带到了饭桌前。
那人被他按在椅子上,还不忘道:“多谢,有劳足下。”
经过刚才等他的二十分钟,刘符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试探地问:“你不会真是从古代来的吧?”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呵呵”两声,先笑为敬,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人。
“足下家中陈设,在下大多见所未见。”
刘符“噗”的一声,递给他一双筷子,“行了,咱俩边吃边说。”
“是。”
刘符筷子一顿,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我问一嘴啊……你哪朝人?”
那人将筷子放在碗上,坐直了对他道:“在下是雍人。”
刘符被饭噎了一口,赶紧扯了张面巾纸,捂着嘴咳嗦了两声,哈哈笑道:“那巧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他趿拉着拖鞋跑到玄关上,从钱包里翻出来身份证,举在自己脸旁,指着上面的字念道:“刘、符!看到了吗,你家高皇帝。”
见那人果然面色微变,刘符笑着叹了口气,又坐了回来,“我就知道你是这表情,哎!我家老头子当时起名的时候不知道咋想的,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哎……从小到大可麻烦死我了。对了,你说说你叫什么啊,我给你看看你有没有名气。”
那人片刻后回过神来,敛了表情,“在下姓王,只是一介书生,不曾入朝为官,恐怕名姓不足为青史记取。”
“哦。”刘符将信将疑,也不追问,又扒了几口饭。天下姓王的多了,大街上掉下来一块匾,能砸死俩姓王的。他正吃着,听那人问:“足下可知我朝国祚几何?”
“我这儿有本雍史,一会儿给你读读。雍朝国祚啊……我记着是二百四还是二百六来着。”
他又吃了一阵,见那人再没动筷,一副无心吃饭的样子,只得从桌子上拿过k来,替他找到了那本雍史,翻到第一页递给他,“你还挺忧国忧民的……这么样是翻下一页,从左往右读完一行,然后从上往下读。”
那人很是认真地看了一阵,便将k还给了他,赧然道:“一大半的字都不认得。”
“对哈。”刘符摸摸脑袋,“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传了二百多年的国祚,看来南梁是打下来了。那人思索片刻,微笑道:“就谈谈足下吧。”
“我?”刘符愣了愣,刚想问他有什么好说的,忽然反应过来,“哦,你说你们高皇帝啊。哎,他可是真能打,而且是真刀真枪地干,太帅了,男人做到他那样也是绝了。哎,同人不同命,你说我俩都叫刘符,我活这么大还连真枪都没摸过呢,别说杀人了……对了,今晚上还有他的电视剧呢,一会儿到点了我给你打开。不过你们开国皇帝,你们那时候肯定比我们史料多,你怎么不问问我末代皇帝怎么回事?”
那人摇摇头,“社稷兴或为一代人之功,社稷亡却定非一代人之过。”
刘符一愣,随即笑道:“我刚才就感觉你没说实话。我看人有一套,教书先生不是你这样的,你怎么也是考过功名、做过官的人。我猜啊……怎么也是五品往上——诶,到点了,我把电视打开吧,屏幕大。”
他坐在沙发上,招呼那人和他坐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这人相处就觉得十分自在,即使他们中间有着长达好几百年的代沟——这可能得是个马里亚纳海沟。“你家高皇帝因为自带少年英雄的人设,一直是各种垃圾电视剧的重灾区,一般都是和女的谈恋爱,这两年比较开放,听说一些网剧,都开始拍他和男的谈恋爱的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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