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特别,他一下子就喜欢得不得了,就着奶香曲奇又喝了好几口。
沈光烨还没来,他等得有点无聊,拿出手机上网浏览戈锐的新闻,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身体莫名地突然变得好热,热得像是快要爆炸了。
猛然想起齐珞在他去卫生间时那个瘆人的阴狠眼神,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看到两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朝他走过来的男人,而身体越来越热,神智越来越不听使唤时,他知道自己多半是被下了药。
趁着那两人还没走到桌前,他挣扎着想给戈锐打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他想张嘴呼救,让店员报警,其中一个男人却已冲过来勾住他的脖子,手伸到他脖子处扼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发声,一边故作亲昵地说:“小陶,怎么了,头晕吗?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感冒就不要出来了,我们送你回家吧……”
店员看他们一眼,没察觉到什么,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陶瓷的眼前开始昏花,无法开口,也没有力气再按键,手机在他手上掉落在地上。
这些人,想干什么……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
身体无力地被他们拖出休闲吧,往黑巷子里停放着的一辆面包车上塞,就在他以为自己这次躲不过厄运时,迷糊间,他忽然看到了沈光烨的脸。
他满脸焦急地朝他跑过来,推开那个钳制着他的人,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陶瓷脑子胀胀的,听不清他的声音,只看到他的嘴不停张合,他迷糊地呢哝了一声,“……学长?”
沈光烨心急如焚,拍打他的脸,“陶瓷,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他想带陶瓷去医院,那两个男人当然不让他们走,自认为两个对付沈光烨一个绰绰有余,也就懒得伪装了,对着沈光烨道:“我们还没爽过呢,你不能带他走。”
另一人则下流地怪笑道:“你身材不错嘛,有兴趣的话,留下来一起群p也可以啊,我们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沈光烨这才反应过来陶瓷遇到了什么事,他气得肺都快炸了,把陶瓷安放在一旁,一记狠拳就挥了过去。
他大学时学过散打,可是这两个人也都是练家子,最终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没能成功把陶瓷带走。
百般无奈之下,最后他只好先把陶瓷扔下,自己挣开那两人,跑出黑巷去喊人救命,还算幸运,那家休闲吧的店员在陶瓷他们出去后越想越不对劲,叫来了警察,沈光烨正好赶上。
那两人看警察来了,心知齐珞交给他们的任务是没法完成了,临走前恶狠狠地问沈光烨,“你叫什么名字?”
沈光烨也不惧,“我是一个专打刑事官司的律师,你确定想知道我的名字?”
“你他妈的有种,给我们等着!”那人撂下狠话后,悻悻地走了。
沈光烨家就在附近,他连忙开车带陶瓷回家。
陶瓷中了mí_qíng_yào,躺在车后不停地哼哼唧唧,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性感,沈光烨紧紧攥着方向盘,目沉如水。
到家后,他的手机响了。
那人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沈光烨吗,陶瓷是不是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太过特别,频繁出现在电视和广播电台里,沈光烨不想听出来都不可能。
他沉默了一会儿。
戈锐没再询问,又道:“我十分钟后到你家接他。”
他没有说别的,沈光烨却感觉到了他不容拒绝的强势气势。
心情复杂地把陶瓷扶上楼,陶瓷挂在沈光烨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蹭得沈光烨心猿意马,嘴里却仍在喊着戈锐的名字,沈光烨一腔绮念瞬时彻底消灭。
进屋后,拿毛巾打湿给陶瓷擦了擦脸,沈光烨安静地望着他那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心想,要是戈锐没那么敏锐,或者你没那么喜欢他,或许我狠狠心就做了这回小人。
他终究是不忍心伤害陶瓷,也不想失去做他朋友的资格。
二十分钟后,戈锐开车来了,他对沈光烨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就把陶瓷领走了。
他驱车开了一段路,把车随意停放在一个漆黑的角落,然后就打开后座的车门,开始脱陶瓷的衣服。
他在黑暗中命令道:“陶瓷,睁开眼,看着我。”
陶瓷搂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发出粘腻而模糊的声音。
戈锐伏在他身上,一只手伸向他身下,一边吻他,一边快很准地开始动作。
陶瓷很快就交代出来,身上的热气却没有消散半分,他尝了甜头,身体扭来扭去,越发的难受,嘴巴焦渴,肌肤焦渴,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干涸而死。
他不停地喊着渴,可是戈锐喂了他两次水,也无法解了这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渴。
他委屈难受,甚至是感到痛苦,急得都哭出来了。
“乖啊,乖……”戈锐忍不住笑了,耐心地用手又给他解决了两回。
陶瓷大汗淋漓,身上软绵绵的,那处却仍是擎天一柱。
此时此刻,他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羞愤欲死的同时,他心底隐隐渴望戈锐能用自己的身体穿透他,彻底占有他,戈锐却迟迟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和碰他的打算。
他看陶瓷的情况好了点,马上开车回家,让他洗了一个冷水浴。
药效带来的狂躁yù_wàng终于被压了下去,陶瓷心底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那一刻,戈锐明明也有yù_wàng,可是他为什么没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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