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漂亮吧?”
苏琴不无艳羡道:“这位公子,比我们楼里所有的小倌加起来都要漂亮。”
韩宴舟瞥了他一眼。
苏琴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不迭斟了一杯酒,道:“苏琴嘴笨,竟然把公子和我们相提并论,我敬您一杯,还请不要计较我的无心之过。”
韩宴舟其实根本就没为了这个生气,但他还是接过了酒,一饮而尽。
这酒挺烈,但韩宴舟一口喝下去,气都不喘一下。
方莲舫眼睛一亮,道:“酒量不错啊,咱俩练练?”
韩宴舟微笑道:“奉陪。”
一喝起来,方莲舫就完全忘记了对方是个“女人”,只觉得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对酌,是一杯一杯又一杯,喝得天昏地暗。
就像棋逢对手一样,两人酒量都十分好,也都不曾遇到过敌手,这下算是合心意了。
苏琴和苏画起先还陪着喝,到后来就一个两个醉得烂泥一般,躺在地上还直道:“你们也太能喝了……”
方莲舫喝到迷迷糊糊,还揽着韩宴舟道:“你……你是我见过的啊,酒量最好的女人!连……连男人都比不上你啊……”
韩宴舟歪在他怀里,神志也不清楚了,吃吃道:“我才不是女人……去死吧……我分明,分明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
“呃!”方莲舫打了个酒嗝,口齿不清抱紧他,道:“是么……你是男人啊?真好……我就喜欢男人啊……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酒味而已啊……”韩宴舟在自己袖子上嗅了嗅,“你放开我,好热啊……”
方莲舫抱的更紧了,道:“明明是你先靠过来的诶。”
“走开啊……我不喜欢人碰我……”两个都是醉鬼,韩宴舟都不清白了,说要躲开,却是在方莲舫的怀里拱来拱去。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乱蹭,难免就蹭得擦枪走火了。
本来吧,韩宴舟心里一直是认为自己要当攻方,但他还是个童子鸡,方莲舫早就不是了,并且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攻,两个人碰在一起,都认为自己要在上面。
只是在喝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下,鲁莽的方莲舫就觉得今天这个小倌特别辣啊,他是习武之人,三两下就压制住了韩宴舟,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很干脆什么前戏也没有,直接插了进去。
锦帛裂开一般,一阵剧烈的钝痛令韩宴舟惨叫一声,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脑子像有团浆糊,什么也想不明白……
方莲舫也因为那过紧的甬道而闷哼了一声,然后坚定而缓慢动了起来,太美妙了,从来没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方莲舫发誓,这是他尝过最美味的身体啊。
也许是本能,这么多年的训练,有些行为已经成为自然反应了,韩宴舟在方莲舫身下,开始不自觉调整呼吸和姿势,让自己处于更舒适的状态。
就在韩宴舟的有意配合下,这场交欢如鱼得水,纵然韩宴舟受了伤,仍是十分尽兴,只是方莲舫实在不知节制,尽兴到的韩宴舟第二天腰都要折断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莲舫震惊看着床上那一滩血,盯着站在床边已经穿戴整齐脸色煞白的韩宴舟。
韩宴舟冷冷道:“我也想知道。”天知道他心里已经恨得要死,就算之前对方莲舫再有好感,此时此刻他只想杀了方莲舫!
身为一个床技大师,特别是一个有理想的床技大师,他本来可以保留更久成为风月场一个传说的处子身,竟然就因为一场酒醉,而被这个疯狗给破了!而且竟然不是他上别人,而是这个疯狗上他!
方莲舫还在震惊之中,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可能上女人……你……”
韩宴舟压抑下怒气,咬牙切齿道:“我们喝醉了。”他现在也无心解释自己根本不是女人,床上那滩血,根本就是……哼!
方莲舫精神开始恍惚,道:“不行啊……我不能娶你……”
“谁要你娶了!”韩宴舟盛怒之下,一拍桌子,转身就走,他忘了自己身下还有伤,险些摔在地上,只好狼狈的扶着墙走出去。
方莲舫呆呆的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觉得自己真是很过分。
三个月后。
“宴舟……宴舟你就让我进去吧……”方莲舫在时花楼下大喊。
韩宴舟站在二楼窗口冷冷道:“滚开,疯狗!”
方莲舫恬着脸道:“虽然你怎么叫,让我进去就好,宴舟你别这样啊,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韩宴舟就有气,拿起房里的东西就往下砸。
三个月前,方莲舫再三思虑,觉得即使自己不喜欢女人,也不能就这么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然后置之不理,于是查清韩宴舟在时花楼,就追来了。
他起先以为韩宴舟是时花楼的清倌,于是想赎他出来,没想到和老鸨说明来意后,老鸨就笑疯了,告诉他,我们这里啊,没有一个叫韩宴舟的清倌。
不是清倌?那是什么?
老鸨不怀好意的没有告诉他那不是姑娘,只告诉他,那是时花楼专门□姑娘的小倌人。
方莲舫惊讶之余也不免恍然,啊,虽然那晚因为烂醉,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隐约记得确实是很**啊……
于是方莲舫在老鸨的帮助下见到了韩宴舟,说明自己是来负责的。
然后……然后就被韩宴舟赶了出去。
方莲舫都在这里徘徊三个月啦,再不把韩宴舟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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