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把她一手养大,在平日里没有亏待什么。
元轩仔细聆听,没有开口。
那时候她在病床上对我笑,我没有办法对她说不,我从一开始把她保护的太好,她本身性格也是如此,吃了亏像是从来都不记得,反而是别人的好,记得一清二楚。元训摇头,你就是我最后的底线,谁对你动手了,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不会饶恕。
爸爸。元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对。
爸爸也有句话对你说,不要相信任何人,信任一旦付出了100,最后结果反而可能让人失去了对世界额好感。元训拍了拍儿子的手,这点上,你那位小朋友比你上心一点,不过你们还是嫩了点。
这句话让元轩有点蒙圈,阮疏?
你对他的信任建立的太快了,是因为他长得像简达随那孩子么?元训循循善诱,想要把自己的疑问解开。
对于父亲的问题元轩没有犹豫,如果连他都不信任,他大概没有信任的人了,虽然剩下的事情开口可能太过于天方夜谭,但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
爸爸,他就是简达随。元轩一句话把父亲的疑问给回答了。
这句话成功的把元训剩下的话堵住了,元轩,这不是玩笑。
元轩笑了笑,元训看到他不再是从前那种神情就知道他已经走出了简达随死亡的阴影,也开始相信这句话。
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过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年纪上了,也就不那么笃定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不科学了。
元轩把阮疏的境遇细细的给元训说了一遍,阮疏是简达随的双胞胎哥哥这件事情让元训觉得这世界真是很大又很小。
听到元轩说当初阮疏的父亲尤利西斯为了防止家族势力分裂和两个儿子的斗争,直接把另一个儿子送走,摇了摇头。
这倒是和历史上一件事情有些相似,想起来铁面人的来源,就是路易十四囚禁了他的弟弟,元训评价,却也惋惜简达随的命运,我以为这些都是传说,骨肉至亲敌不过财富,没想到这位尤利西斯居然这么糊涂。
他说完之后陷入沉思,之后忽然自顾自的笑了,这么一想,如果不是这一切的莫测,你也不会再次遇上吧。
元轩受教点头,从前我做的,确实不妥当。
幸好你还有挽回的机会。元训朝他摆摆手,示意让他离开,去吧,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爸爸。元训仍坐着。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元轩笑的温和,却不容拒绝。
元轩知道这时候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起身回到楼上,阮疏并不方便看这样的场景,他也就任由他留在自己的卧室。
反正总要住在一个地方,不是么?
不过元轩已经开始考虑选新的地方当住所,毕竟他和阮疏住在一起,需要有一个休假可以去的地方。
他打定主意后,决定和阮疏一起参详,毕竟这是两个人都要面临的以后,需要他们两个人做决定。
想到之前在做局时候出现的暗流涌动,元轩决定不能掉以轻心,他需要把这一切都调查清楚,不能出意外。
如果那股暗流真的是尤利西斯埋下的棋子,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肃清所有反对自己的势力?
如果没有想错,应该就是这个道理,尤利西斯连儿子都能够面不改色的抛弃,把自己的商业帝国看的最重,必然也会毫不手软的把自己潜在的敌人给扼杀。
到底谁才能动摇尤利西斯的地位?
元轩回到房间,问了阮疏这个问题。
谁能动摇父亲?阮疏当时在床上躺着,睡袍穿在身上,掩盖不住挺拔修长的身材,他凝滞了秀气的眉毛,思来想去。
元轩所幸也跟着躺在床上,从背后抱住阮疏,阮疏任由他抱住,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一个传承了很长时间的组织吧
元轩手指在阮疏的头发间穿梭,听到这句停手了,什么?
长老会。阮疏道,可以对家族掌权者做出裁决,看是否有继续掌权的必要,一旦投票通过,强行执行投票结果。
如果这么来说的话岳丈真是在下好大一盘棋。元轩眼中并没有钦佩,而是冷意,因为尤利西斯在简达随还是婴儿的时候就遗弃了他。
这不可饶恕。
谁是你岳丈?阮疏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朝他龇牙。
元轩直接亲了上去,阮疏的唇软软的,跟他的心一样。
阮疏咬了他一口。
元轩眨了一下眼睛。
阮疏笑了,痛不痛?
你亲一下,就不痛了。元轩冷着一张脸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阮疏不是一般二般的震惊。
结果说完这句话,元轩自己都有些脸红,清冷的神色上出现浅色的红,阮疏觉得心砰砰的跳。
喂,你现在变得越来越,无下限了。阮疏按着元轩的肩膀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元轩把被子揽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连同脸也一起遮住,这样在黑暗里,就看不到表情到底是什么样了。
你不喜欢这样么?元轩声音有点闷闷的。
阮疏沉思了一下,元轩觉得他的回答一定不怎么好,堵住他的嘴巴,声音迷迷糊糊,就这么朦胧的说了一句,算了,不听你的答案了。
他真是怕了阮疏的答案,不是不知道造成的伤害,只是极少去问。
大约十分钟后,阮疏才想方设法回答出来:
都喜欢。
元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知道么,那时候的水,真的很凉。又过了十分钟,阮疏低声道。
元轩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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