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白芨完全不同,白芨有什么就吼出来,然后一个人生闷气,以风哄哄就又屁颠屁颠跑过来了,而白蔹,只是沉默的坚持着他的坚持,直到以风妥协。
李达将接到的消息告诉言以风,“听闻前朝遗孤寻得晏国祖先留下的宝藏,纠结了前朝势力,组织了一只义军,像白城围攻,希望皇帝能退位让贤。”
“真的有宝藏?”言以风有些吃惊,“早知道我就自己去寻宝了。”
“战况如何?”白蔹关心的问。
“义军仿佛看透了我国的内防,出兵往往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李达如实相告。
这情况让紫苏想起了之前,“之前白芨第二次出征,好似也遇到西海国的敌军如此。”
菖蒲亲自来白城,负荆请罪,不就是因为言靳廷在西海国的所为?言以风见紫苏没有想起,也没多提,又是一个痴情种子。
船只一路平稳的行驶,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东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问起,“紫苏,你从什么起喜欢上白微的?”他一直好奇这个问题,也没见他们俩怎么样,怎么紫苏就如此死心塌地呢?
东东见气氛突然紧张起来,“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紫苏见都是自己人,苦笑一声,“因为他就同爹爹故事里的白马王子一般,救了我。”
“啊?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的故事吗?”以风什么时候信童话故事了?“难道以风没有告诉过你,故事里都是骗人的,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
“唐僧又是谁?”紫苏不解,“不管如何,在小时候,我在皇宫和白芨打斗,被侍卫抓住,是白微开口救了我,把我送到昏迷的爹爹身旁,一切才开始改变。”
“你是说,幼时你混进宫,和白芨打斗的那次吗?”当时白蔹也在场,他记得,那个时候……
他要不要推波助澜一把?“紫苏,你是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恩。”紫苏不解,白蔹怎么突然问这个呢?
“不知道是南日国的膳食有问题,还是怎么了,从小不爱吃甜食的白苏,从南日国回来后,特别爱吃甜的,每次吃甜品时,他的表情就特别的温柔,好似在品味的是人间最美味的佳肴。”
“白苏从小不爱吃甜的?”可是她记得从认识白苏开始,他就陪着她吃那些甜腻腻的糕点和糖水,小时候贪嘴,喜欢吃,又不能吃太多,所以后来,她都是吃两口然后将剩下的扔给白苏,而白苏总是默默的吃完。
“所以有时候,你的认知可能是错误的,”白蔹叹气一声道,“当年我记得先开口制止白芨,为了你和白芨打斗的是白苏,白微只是制止了侍卫分开白苏和白芨。”根本就和紫苏没半毛钱关系。
“不可能。”紫苏不相信,难道,这么多年来的坚持都只是自己的错觉?她爱错了人?
以风知道,紫苏一时之间消化不了,开口打岔,“你们俩怎么这么鸡婆,我家紫苏可是天才宝宝,一定会想明白的。”
船只原路返回,返回到那在白城使出的小码头,一行人低调的下船,“我们现在去哪?”没有太尉大人的腰牌,只怕他们都进不了城,“紫苏丫头,你和魏长柏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连他老爹的腰牌都能给紫苏,真不是普通关系。
“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不是爹爹教我的吗?”紫苏没有细说,她能告诉爹爹,她是靠贩卖瑾鸢的行踪和潘晔、魏长柏建立了革命友情不?
东东为了句大家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咱们回来到底要做什么?”
众人的目光集聚在言以风身上,言以风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只是心告诉我,要回来。”
“爹爹,这个时候就不要耍高深了,咱们是回府,还是去哪?”
“紫苏,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以风思考了下,“还是先去同福落脚。”
同福客栈一如往昔的高朋满座,好似这里的人都没有被战争扰乱了心情,依然在那津津乐道的讨论着白城的八卦之事。
“这《晏城日报》可真不简单,宫闱之事居然含沙影射的拿出来当故事一般说,怪不得这些人看得什么都不顾了。”白蔹看着最新的《日报》感叹,“敢冒天下之大不违。”
以风轻咳一声,“别像没见过世面的市井之徒一般,你可是前太子,这八卦宫内可是无处不有的,有什么大不了。”
“就是,”东东窃笑着,以风还和以往一般,他就放心了,望向客栈的一角,“那是不是白苏?”
小二正好送膳食过来,“主子,这五皇子可是天天来这报道,好似在等什么人。”
紫苏等人稍稍变装,小二的话,让紫苏平静的心湖又起了点点涟漪。
言以风小声道,“派人去查言靳廷的下落,将宫内最近发生的事情放到房内,我一回回房看看。”
“我一直好奇,宫中的那些消息,你们是如何能知道的那么详细。”白蔹好奇不已。
以风和紫苏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佛曰:不可说。”
☆、096:短暂内乱(2)
翌日,白苏上完早朝就来了同福客栈,他在守株待兔,他想知道紫苏的消息,在二楼包间内看着一切的以风,对着靠在窗边发愣的紫苏道,“不去见见白苏吗?听说他明日就要带兵出征。”
“出征?”这对紫苏而言,又是一个痛苦的决定,在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心思之前,她决定了,谁也不见,“爹爹,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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