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忽然间他紧紧抱着我,用力冲撞进来。
「啊!」我惊喘着,拱着身子承受他突如其来的怒意。
他喃喃地在我耳边重复着:「你爱我呀,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爱我好不好」
我终于哭出声来,「我不要爱你,我不要爱你了呜不爱你」
体内一阵滚烫的热液灌了进来,我抽慉着一边流泪,喘息着倒躺在床上,他还不放弃的拥着我。
我浑身热汗,心里却冰凉一片。
「裕贤」他的声音怯怯的,「都是我的错,你爱我好不好,你重新爱上我,我爱你的」
我想嗤笑。
他有勇气绑架我,有勇气囚禁我,有更大的勇气强暴我,承受我的恨意。
可他没有勇气在以前就让我知道他爱我。
什么都太迟了,我不能原谅他。
他录下那些影片,寄到杰斯那里的时候我愤怒过,可我还是原谅他了,但现在不管他怎么说,我都不想再看见他了。
8.
冬天终于到了,杰斯他,听说已经结婚了。
我终日躺在床上,浑浑噩噩,过一日是一日。杰斯离开我了,鸿麒天也也被我推开了。
他每天都来,每天都腻在我的身边,想逗我开心,看我微笑他就受宠若惊。
他这么战战兢兢的讨好我,令我厌烦。
眼睛再次失明,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很大的打击,好不好都无所谓了,反正好得了出不去,好不了也离不开,这似乎都
没什么差别。我日复一日地沉默着,逐渐变的安静,但鸿麒天却日渐多话了。
对于我的沉默以对他竟不再生气,毫不厌烦的花心思讨好我。我吃饭的时候就抱着我喂我吃,我洗澡的时候也要帮我洗
,我对着电视听了什么笑了一下,他就千方百计的想再看我笑。
唯一不变的还是晚上的欢爱。
他会一次次的做,直到我出声讨饶为止,让我说话似乎成了他近来的生活目的。
我不断的失眠,闭上眼睛就想起他和林敏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样子,或者是他拿着枪对财务经理开枪的那一幕。我没有
再梦到杰斯,我很惊恐,鸿麒天已经在我心里有了不可取代的地位,沉重而疼痛着。
状况越来越糟糕,而后鸿麒天终于找来医生,检查出我神经衰弱,容易受到惊吓。营养失去平衡,以致于身体状况跟着
下滑,必须住院观察。
他妥协答应。
他不得不答应,我吃的东西越来越少,还要靠药物才睡得着。可当我开始接受治疗之后,昏昏欲睡的时间反而增加了,
一天之中超过一半的时间我都是沉睡着的。
接着,我开始注射葡萄糖,鸿麒天在我注射葡萄糖的第二天忽然发怒,掐着我的脖子,逼我张开嘴巴,往我的嘴里塞东
西进去。
「吃啊!你给我吃!」
我挣扎着想要扳开他的手,他太过用力,我几乎不能呼吸。
「你吃,快点吃!」我恐惧的想挥开他,可多天未进食,我使不上一丁点的力气,撼动不了他半分。
我不知道他塞了什么到我嘴里,反正是噎到了。「咳咳咳」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死,会被他掐死。
他终于放开我,病房里头只剩下我咳嗽的声音,还有短而急促的呼吸声,最后我躺回病床上,闭上眼睛又开始昏昏欲睡
。
模糊中我感觉到他靠近我的身边,用脸靠着我的脸,温热的感觉令我越发的想睡,不由自主的轻轻哼了一声。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问我。
我依然安静着,规矩的闭着双眼,只有呼吸略为急促,刚才咳得太凶了。
我不是故意不吃饭,我只是吃不下,不想吃而已。
我不知道眼睛什么时候会好,或许我注定下半辈子都当瞎子,我也无所谓。可如果有机会,我想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
信守承诺,我对这里心灰意冷,失望透顶。
没有人能够困住一个人一辈子,他困不了我一辈子,我也不想背负着这样沉重的枷锁。而过去种种,看来不过一场笑话
,如同我腰腹上狰狞可怕的烙印一样,和我的肌肤融合在一起,提醒着我那样的爱有多么疼痛,却可笑。
公司里忽然出了事情,这天晚上鸿麒天不得不回去,安插了两个保镳在医院里头,另外请了看护来照料我。
看护刚送上来晚餐,我吃了一两口之后又开始昏昏欲睡,看护只好又把东西送下去,只留下门口的保镖。半夜的时候护
士来了一趟,换了一次点滴,之后我便陷入沉眠里,没有梦到任何东西。
我醒来的时候,头脑阵阵地在疼,疼的不得了,像是有人拿钻子在钻一样,我喊了护士,摸索着又按了铃,可是没有人
出现。
「麒天」我虚弱地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回应。
我纳闷着,忽然有一只手搭上了我的手臂,轻轻地摩擦着,我缓了缓,犹疑地开了口。
「杰斯」那只手顿了顿,然后有人开了口。
「是我。」
我愣住了。
声音十分熟悉,可这人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我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这一时半刻的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头晕。
9.
声音十分熟悉,可这人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我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这一时半刻的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头晕。
那人叹了一口气,而后又响起另外一个声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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