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
对不起……
她心痛地看着手冢抱着观月离去。
谁也没注意到,本该醉倒的筱原泽睁开的眼底一片清明,那嘴角的那一抹冷笑更是让人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 虐到了没,哎,真的免疫了
姐夫原形毕露了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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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失踪
观月故作镇定地和手冢回到了出租房,关上门他几乎就要瘫倒在地,靠手冢半抱着他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别出去,陪我。”他见手冢起身要走急忙拉住了他。
手冢将手覆盖在他手上,解释道:“我去给你倒杯水,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观月还是不愿松开手,他抱住手冢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死都不愿意放手。
“国光,我忍受不了别人碰我。”
被布莱尔侵犯时他是厌恶,可筱原泽是他姐夫,更是醉酒后无意识的举动。
他没法恨他,却无法忍受。
他将手从手冢腰上收回,转而脱起了衣服,轻声道:“国光,我们做吧。我喜欢你,很喜欢……”
他热情地吻着手冢,双手急切地去解手冢的衣服,手冢显然被他吓到了,下一瞬却将他推倒在床。
观月睡得很沉,直到听到耳边手机铃声响起他才幽幽醒来,他动了动酸疼的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接通了电话。
“小初……你姐夫他……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大姐惠子的哭声,“昨天你走后阿泽他很自责,他说出去散散心,没……没想到出了车祸,他的车冲进了海里,你姐夫……失踪了……”
观月越听越觉得心惊,他急忙安慰道:“姐夫一定会没事的,他只是失踪,并不代表他一定出事了。或许,他只是想冷静几天而已呢。你别太难过,我马上就过来。”
手冢早早起身准备早餐,正准备叫观月起来吃早餐,见观月慌张地穿着衣服,手忙脚乱地别错了好几个衣扣。
“小初,发生什么事了?身体不舒服你别太勉强。”昨晚他们纠缠了很久,手冢是真怕他身体吃不消,他的手放在他腰间轻轻揉了揉,“从没见你这么慌张过,事情很严重吗?”
“嗯哼。你别管我舒不舒服,我姐夫出事了,我不放心姐姐那边,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手冢没想到筱原泽会出事,看到观月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又怎么能让这样的他独自外出?
他注意到观月的脸红的有点不正常,他皱着眉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由吃了一惊,竟然发烧了。
“你发烧了,先躺一会,我去拿退烧药给你。”手冢按着观月的肩膀让他坐下,观月却不依,他丝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嗯哼。就算是发烧也只是低烧,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国光,你不要小题大做了。”
手冢知道他心急,可为了他的身体他不能随着他任性,他冷下了脸,“躺着。”
“我不要!”
“我让你躺下,听到没有!”
“我的姐夫现在生死不明,我的姐姐正生不如死,你要我怎么躺的下!”观月第一次冲手冢这么大声地喊叫,昨天的惊吓加诸今天的噩耗让他情绪彻底失控了,他扑倒在他怀里,哭的泪如雨下,“国光,我好痛苦。姐夫要是没了,姐姐会怎么样,我完全不敢想象,她那么爱姐夫。是我不该打姐夫那一头伤,他一定以为我恨死他了,我真不该反抗他……或许他就不会出事了……我早就不干净了,我还在乎什么……”
情绪的失控让他身体的不适感一下子涌了上来,他说得语无伦次,妄自菲薄的话让手冢听了既心疼又恼火。
“观月初,你清醒点!这一切跟你无关,你给我记住了!”手冢捧住他的脑袋,严厉地冲他低吼过去,“你就这么放不过自己,忘不了过去?”
原来观月还是忘不了过去,他也是施害者,他是否也在记恨着他。
手冢的心骤然痛起来,他很想质问他是以什么心情和他发生关系的,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问这事的时候。
“我去拿退烧药,吃了药我陪你一起过去。”他似乎吓到了观月,他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去拿退烧药了。
“唔……怎么会这样?”观月敲了敲胀痛的额头,一脸的疲累。
筱原泽失踪的突发事件让观月家蒙上了一层阴影,观月惠子失魂地瘫坐在地上,每当电话一想起,她才有点生气,可每次希望后换来的都是失望。
“阿泽,你到底在哪啊?”
景儿乖巧地坐着,一点也不闹腾,他好奇地问观月妈妈,“奶奶,姑姑为什么要哭啊?”
观月妈妈摸着他的小脑袋,抹了把眼泪没说话。
她可怜的女儿,好不容易嫁了个好女婿,没想到女婿却出事了。
观月爸爸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别总是哭,去安慰安慰女儿吧,你告诉她阿泽不会有事的。”
“你懂什么,就是哭出来才痛快,不然非得闷出病来不可。”观月妈妈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抹起了泪。
而观月浅芳陪惠子坐在地上,默默地给她力量,拥着她安慰道:“姐夫吉人自有天相,再说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不要总往坏处想。”
“浅芳……”惠子哭的不能自己,“我是真的好爱他……”
筱原泽身为筱原家的少爷一直是媒体关注的焦点,闻风而来的记者早将筱原家门前围地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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