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使了半天力,好不容易才终於让他含进了前端。
「好棒。你的小嘴,一张一合,不停吸吮着我的guī_tóu,感觉好爽。」
「呜…痛…舒先生…好痛…」江定宇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
「叫我柏瀚。」
舒柏瀚即使明知他的处境,也没办法停止。江定宇下身一切的抗拒在这时候都变成了诱惑。尽量不让他受伤已经是舒柏瀚能忍耐的最大极限。
灼热的yīn_jīng继续往从未开拓过的mì_xué探进,舒柏瀚攻得很艰辛,江定宇也受得很痛苦。
差不多进到一半时,舒柏瀚开始进行力道较轻的chōu_chā,把yīn_jīng稍稍拔出来,再缓慢挺进,藉着这样反覆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终於把自己的yīn_jīng全埋了进去。
「呼…进去了。这张嘴,真的很厉害。你看,全吃进去了。」舒柏瀚拉过江定宇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舒柏瀚两粒囊袋就靠着江定宇的臀部,紧贴着他。
「好热,你里面,好热。我的ròu_bàng都要融化了。」舒柏瀚闭着眼,看得出来他非常享受。
「…」江定宇好像说了什麽。
「你说什麽?不舒服吗?」
「…骗人…」江定宇的语调里有点不服气的意味。
「哈啊?什麽?」
「…我说,柏瀚你骗人。融化应该是要越来越小,可是你的…明明就越来越大…」
「…」舒柏瀚愣了一会儿,随即展开激烈的活塞运动,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前列腺上,又深又有力的chōu_chā。
「抱歉,我忍不了了。」
「唔…啊…柏…瀚…慢点…」江定宇不懂,自己只是反驳他一句话,为什麽会换来这样的结果。
「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很能挑起男人的慾望。」很能挑起我的慾望。
「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我明明没做什麽啊。
舒柏瀚难得听从床伴,不说话了,只做。
滚烫的ròu_bàng不停在xiǎo_xué里出入,一会儿是浅浅的急速chōu_chā,一会儿是放慢的大力顶弄,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让舒柏瀚爽得叹息。
江定宇後方有着奇怪的异物感,令他很不习惯,但是每一次异物进入,却也替他带来一阵一阵的电流,本来痛得软下去的性器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又勃起了。後穴被粗长的yīn_jīng填得饱实,很涨很痛,但是每次都能感觉到戳在那一点上产生的快感,脑子里只要想到那是眼前男人的yīn_jīng,江定宇就有忍不住要shè_jīng的冲动。
太qíng_sè了。
另一个男人的guī_tóu在自己的xiǎo_xué里戳干,又硬又粗又大又热的…
「哈…啊…」江定宇突然一阵痉挛,分身抖了抖,射出一股浓浊的jīng_yè。
「嗯…」後穴绞紧自己的yīn_jīng,舒柏瀚爽得要死命忍住才没跟着射。
「只用後面就高潮了?这麽敏感不像是第一次,你…很饥渴?」舒柏瀚看着江定宇刚释放完的潮红,还有不敢转回来的视线,忍不住就想说些欺负人的话。
「不…不是的!是因为你…又粗又长,技巧又好,弄得我…」很舒服,就射了。後面的话江定宇没胆子继续说出来,太羞人了。
「呵,谢谢你的称赞。」预料之外的回答,舒柏瀚嘴角无法克制地上扬,双手固定着江定宇的腰,下半身快速的撞击着他。
啪!啪!啪!啪!
囊袋拍打在臀部上的响声形成一个令人无法想像的快节奏。
一个毫无经验的对象,却让舒柏瀚首次尝到被煽动得激动不已的滋味。今晚,他完全投入了这场xìng_ài。即使对手是个对於xìng_ài一无所知的家伙,舒柏瀚还是被深深迷住了。
「嗯…嗯…定宇,我想射,我想射在你里面…」舒柏瀚正在欺负他身为新手的无知。他笃定自己不会被拒绝。
「…嗯?好…」这时候的江定宇还觉得舒柏瀚很有礼,竟然先特地知会。
接近临界点的yīn_jīng又chōu_chā了好几下,最後一下用力顶着江定宇,顶得他头都磕到了沙发扶手,舒柏瀚才终於舒爽的爆发,把许久没做而压抑着的压力纾发在江定宇身体里。
呼…真是去了一回天堂了。舒柏瀚趴在江定宇身上,还舍不得把yīn_jīng拔出来。
「你…不出来吗?」江定宇想着要推他出去,下意识把後穴夹了夹。
不开口没事,这一问,舒柏瀚觉得要是能忍住不来第二次就不是男人。
他抬起头看着江定宇邪笑道:「要出来,当然要出来。你这样夹着我的yīn_jīng,我很快就会”出来”了。」
yīn_jīng在xiǎo_xué里重新勃起,舒柏瀚兴致勃勃准备开始第二轮的奋战。
江定宇则是彻底状况外,还没搞清楚自己明明影片中的招什麽也没用上,到底又说了什麽让这个男人性致如此高昂……
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江定宇都要哭着求饶了,舒柏瀚才终於休兵。
刚冲洗过的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江定宇枕着舒柏瀚的手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抱歉。」
嗯?难道他後悔了?
「抱歉我这样唐突地找上你,舒先生你一定觉得莫名其妙吧?」
马上就换回这种客气的称呼?这就是所谓的翻脸不认人吗?
「我会那样坐在楼梯间哭,是因为,我失恋了。我喜欢的那个人,就住在十三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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