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酷刑。
「你摸摸,它痛得都流泪了…」
听着这段道歉,江定宇虽然觉得好像还有些不够,却忍不住也为对方的"强词夺理"失笑。
「你…根本是强辩!」明明都占了便宜,还说成是受了委屈,这男人竟然硬是把情势给扭转了。
看到江定宇的表情终於缓和,甚至还笑了,舒柏瀚才松了口气,「小宇。我是说真的。抱歉,让你面对这样的事情。」
舒柏瀚的口气异常认真,江定宇也不是小家子气的性格,更何况,被韩宁喜欢上也不能算是他的错。
「…没关系,已经没事了…」
听到这个回答舒柏瀚并不意外。他为江定宇要求得太少而感到心疼,不停在他唇上覆上一个又一个的吻。
「所以,给吗?」
「什麽?」
「给我台阶,好向你赔罪啊…」舒柏瀚的分身还在後方,不时轻轻的往前顶撞。
江定宇没有舒柏瀚那样的能耐,没办法再把这样的对话进行下去了,只能红着脸,无声点了点头。终於得到允许,舒柏瀚一挺腰,就把分身全埋进温热的甬道中。
「…好热,好紧…真棒,还是小宇最好,你的小嘴把我的眼泪都舔乾净了…」舒柏瀚或浅或深,兼顾着速度和力道进行chōu_chā,还不忘说些令江定宇无法招架的淫秽描述。
「嗯…你那…哪是…哪是眼泪……有本事你就…」
「嗯?就怎样?」
「……下次要再切洋葱…你就从…那里…哭给我看…」江定宇忍不住就想在这种时候逞逞口舌之快。
「小宇好色,这算是挑逗我吗?我的小男朋友这麽有情调,我当然奉陪。那下次我们就在流理台上做,看你要小黄瓜,萝卜,还是我…」
舒柏瀚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描绘江定宇只穿着一件围裙,夹着小黄瓜,为自己口淫的画面,还在江定宇身体里进出的肉刃竟然又更硬了。
「不过,不管你选哪个,我都只给你这个。」舒柏瀚的yīn_jīng同时往江定宇里面奋力捅了进去,毫无缝隙地和炙热的内壁嵌合在一起,「这里,是只有我才能进来的天堂…」
「你这…色…sè_láng…」被脱轨的qíng_sè话语和体感刺激挑逗着,江定宇忍不住想用手抚慰自己的分身,舒柏瀚见状,把江定宇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空出来一只大掌很快地把江定宇的双手固定在上方。
「不?行。虽然我也想看你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自慰的样子…不过,还是下次吧。今天是我服侍小宇,我会很卖力地做,做到你舒服的射出来…」说完,下身的动作突然就加剧,深沉有力的插入,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囊袋拍打在下体的撞击声,还有两人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听见这样的sè_qíng音效,江定宇的分身又硬又痛,却无计可施,眼角都忍不住有了水气。
「求你…柏瀚…让我摸……」
「嗯!光是後面就让你那麽爽吗?你前面好硬,後面又夹得我发疼…」被喜欢的人带着泪光软语请求,舒柏瀚的性器无法抑制又粗长了些,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想射了吗?我帮你…」
江定宇以为舒柏瀚总算要放他一马,正期待着那双厚实的大手替自己解放,没想到舒柏瀚打定了主意要说到做到,依然只从後面,用特定的角度对着前列腺快速的chōu_chā。
「慢…慢点…」
「太舒服了?你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想把我吞进去,好色…害我这麽硬梆梆的,只能一直干,一直干…」
「嗯…哈……要……」
话还来不及说完,江定宇无预警地就在舒柏瀚小腹上射出白浊的jīng_yè,後方也痉挛着吸住舒柏瀚的性器。被紧窒的後穴紧紧绞住,舒柏瀚也愈发激动,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对眼前这个男人爱得不得了"之外,什麽也没办法想。他用双手按住江定宇的腰,更加剧烈地把分身插入,再退出到几乎穴口的地方,然後又狠狠地插入,低吼着把浓浊的热流一股一股射在江定宇里面。
整个晚上,舒柏瀚把完全没机会从疲态中恢复过来的江定宇翻来又覆去,先是做得他唉唉直叫,後来他发现明明是痛苦的呻吟,却让男人更显精神,然後就死死闭着嘴巴不再张开。舒柏瀚虽然觉得没了声音的调剂,似乎是少了什麽,但是他的兴致也没减低半点,把骑乘式,後背位,侧躺体位都做了一回。
「小宇…小宇…」带着情事过後的余韵,舒柏瀚抱着江定宇,不停在鼻尖上吻着,低沉沙哑地叫着他,「不准走,不准放手,不准离开我,知道吗?」
「嗯…不放…」激烈运动过後,江定宇只觉得累得动不了,只能疲倦的靠在对方胸前点头应声。
「记住了,这是你自己答应的,要是你敢反悔,违背这个约定,我肯定会…」舒柏瀚停顿了一会儿。
「会怎样?」江定宇想,依男人思考的路线,不外乎就是把自己抓回来,关起来,整天绑在身边之类的吧。
「……我肯定会死的。我的心,会死掉的。」
原来,这就是舒柏瀚赌上的吗?
自己。他所有的全部。
室内陷入一片很长时间的寂静,舒柏瀚难得少见的柔软的一面,就像温暖的海洋一样环绕着怀里的人。
江定宇的掌心正贴着舒柏瀚的胸口,感受沉稳有力的跳动。
而这跳动,只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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